*「上海是最後一塊地方不能掉」
上海現在中央政治局裡面,除吳邦國外,「上海幫」的人都在上海。江澤民說:「這塊地方一定要保住,拿腦袋去保,一層一層都拿腦袋去保。」一位上海官員說:「上級傳達中央最高層命令,要求這裡不能有工作人員生SARS,這裡的商業客人不能有SARS,如果有的話,「腦袋要搬家」,現在拿腦袋要搬家來形容事態嚴重性,以前是徹職,現在是保最後一塊地。」
上海政府官員內部都流傳「腦袋要搬家」這句話。這位上海官員說:「各階公務員頭目承擔「腦袋要搬家」這個壓力。這個重要責任,沒有文件,是一階壓一階下來。」上面傳話「上海是最後一塊地方不能掉。
有消息稱,羅干可能也在上海。中國人都在議論中俄邊界封鎖的消息,他們感到這不是單純的防SARS的問題,要防一個很大的逃亡潮。因為在中國老百姓也已經感覺到,特別是北京、上海的老百姓,感覺局勢後面可能「要出毛病」,現在已經出了兩套班子,講話方向性也不同,一個星期之前,「正確方向」是為了治SARS,經濟暫時不要管;但在這個星期,話又變了,要兩手抓,一手抓經濟,一手抓SARS,所以老百姓已經感覺到一個新的問題產生了,他們稱為「兩套班子,兩套聲音」。
還有人看到中國各地方為對付SARS各自為陣,封鎖隔離和抓捕外地人等惡劣做法,對未來局勢很恐懼,他們擔心災亂擴大,會發生內戰。一位上海官員透露:「潛水艇的問題,公布出來是故意的,想表現三件事:一、我(江)控得住軍隊;二、我(江)在軍隊有權威;三、老胡是我的跟班,不要攪錯。上海各界感覺到事情做得很急,像匆匆忙忙地表現出來,說明瞭情況緊急,可能有人(社會估計)估計六月份要出「毛病」,因為很多事情已經掩蓋不住了。」
另外中國社會也有一種看法, SARS其實在胡錦濤上臺以前已經有了,所以他的前任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現在問題是可能要找前任的責任,不能說把這個事情算老胡的,他沒辦法了,他坐上去已經不行了,現在社會反而對老胡,老溫這一邊比較量解。老百姓覺得「江澤民要負責。」
中國文化界的知識份子認為,共產主義「人人平等」在全世界都破產、失敗,但是到SARS這裡實現了一條人人平等,不管是皇后丈相,在街要飯的,大家碰到SARS生病的機會完全絕對公平,他們覺得「這一點是在不幸中覺得廷幸慰的。」
*國際應付中國大逃亡潮
在中國,大家有一個感受就是SARS問題要變成政治問題,他們也看得到,爭奪權力總是成爲最重要的,爆發激烈權力鬥爭後,SARS會放在旁邊。現在國際上已經感受問題的嚴峻性,都關門了,實際上是為應付中國大逃亡潮。
中國老百姓也知道,中國在這件事情上把自己孤立出來,中國以後能不能再打入國際社會還是個問題。經濟方面,社會贊成溫家寶的政策;現在不要講經濟,不要去管損失,先弄好疫症,反對一手抓經濟,一手抓SARS的政策。
*很多人都感到江出了問題
老百姓差不多都在議論江澤民,很多人都感到江出了問題。一位上海學者給大紀元記者來電說:「上海人膽量比以前大得多了,都議論中央裡面是兩把聲音,兩套班子。」他說:「現在局勢混亂,老百姓膽很大,翻過來也可以看到中央失控,老百姓才可以不怕。
兩個班子,哪邊力量長一點?中國有一種觀點認爲,這是一個長期的事情;江這一邊已經統治了超過十年,他已經建立了一套他的體系,政治、經濟、軍事各方面他都有一套人馬,但是有包括有毛、鄧、楊、王等等的中共元老的後代,還加上反江的地方勢力,他們同樣也經營了很長時間,好像廣東到目前為止,仍然是保留以前廣東幫這一種思想體系,葉選平對廣東還有影響力。
大概在兩個星期以前,中國內地有一份報紙,突然報導趙紫陽身體很好。中國老百姓說:「如果趙的健康不錯,那就說明江澤民的健康不好,這是共產黨裡面一個講不清楚的道理。」
中國知識界普遍認爲中國可能產生一個長期亂的前途。外國封鎖邊界給中國人很大刺激,現在老百姓說:「不光光是SARS,如果打內戰也要跑出去。」還有上海人說:「你不能說普京不講人道,他要為俄國人負責。很多國家也已摸到中國的底,日本也知道,所以下一步,投資(外資)也要徹。」
另外,北京老百姓認為經過SARS,政治改革一定要擺到桌面上來,SARS把形勢推到這個地步。再不改的話,整個共產黨政府要保不住,一位上海大學講師說:「以前看不到嚴重,現在能感覺到了,很多中國人要面臨非常嚴峻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