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雖是非瘟毒專業人員,卻也不甘人後,在初步認定它是下凡瘟神的基礎上,謹慎比較各種說法的依據真偽。現已完成辨偽探真工作,予以公告:天災說成立,其餘四種瘟源說法都站不住腳,極易否定;SARS瘟毒來自上帝;上帝,才是SARS瘟毒的故意投放者。
先逐一辨偽,再來探真:
一、源自惡劣的環境衛生。這個說法無法成立。因為,如果環境衛生差是SARS瘟毒的溫床,那麼,中瘟病人最早發現地就不應在相對富裕而環境衛生條件較好的廣東佛山市,倒應發現在更加貧困而環境衛生條件更差的中國大陸內地廣闊的農村,而且中國大陸貧困農村現在的環境衛生條件決不會比歷史上更差,故SARS瘟疫決不會成為史無前例的瘟疫,而應是五千年來常發的瘟疫。
又,這個說法的前提是認定SARS瘟毒早就存在於自然界,且存在於惡劣的環境中,然而,世界衛生組織認定,SARS瘟毒是全新瘟毒,即歷史上不曾存在。
二、吃出的災難,災源是動物源性食品。SARS瘟毒是一種冠狀病毒,冠狀病毒種類很多,普遍存在於家禽家畜和野生動物體內。人類所以得了這種人瘟,是因為吃了帶有SARS瘟毒的家禽家畜和野生動物加工的食品。中國飲食文化的特點是重味道、重營養而輕衛生、輕檢疫。「吃在中國」,「善吃」始終是中國飲食文化的特色。該特點廣東人體現的最好--幾乎無所不吃。所以,SARS瘟毒首先發生在廣東人身上。
其實,這個說法也無法成立:
(一)家禽家畜和多種野生動物自古至今就是人類的肉食品源。人們也經常故意或無意生食、半生食某些動物源性食品。如果這個說法成立,SARS瘟毒的瘟害,就不應該最早發現在廣東佛山,因為廣東人的吃法早已推廣到全國內地,推廣到港澳臺,推廣到東南亞。更不會是史無前例的瘟疫,而是五千年來經常發生在世界各地的瘟疫。
(二)如果生食動物肉品是SARS瘟毒傳播發作的途徑,SARS瘟毒就應當首先作用於肉食動物群。如果那樣,肉食動物物種早該絕種。雖然肉食動物比人類的免疫力強些,但對SARS瘟毒同樣沒有免疫力,北京已經發生多起貓狗被SARS瘟毒傳染致死的案例。如果把SARS瘟毒傳染給各種野生肉食動物,相信它們照樣中瘟而死。
(三)最新消息,5月9日,中華人民共和國質檢總局報告,採用食品SARS病毒檢測技術對隨機抽取的大量食品樣品進行檢測後認定,尚未發現任何食品、動植物及其產品中存有SARS病毒。檢測方法是在人工控制的情況下利用病毒分離技術,將人為添加在食品樣品中的SARS病毒有效富集、分離,採用RT-PCR(逆轉錄聚合鏈式反應)方法快速檢測食品中的SARS病毒。這項由進出口商品檢驗技術研究所自主設計開發的食品SARS病毒檢測技術,同天通過質檢總局組織的專家鑑定。見http://www.ebiotrade.com/newsf/readnews.asp?recordno=L20035994113
質檢總局報告言猶未盡的信息是,動物源性食品不是SARS瘟毒的源頭,食用動物源性食品沒有患SARS瘟毒的危險。但從保護珍稀野生動物立場出發,建議同胞從此戒吃珍稀野生動物源性食品,餐飲業老闆從此取消珍稀野生動物菜譜;除為藥用所需,勿再捕殺珍稀野生動物。如能放下屠刀,改為素食,最為善哉:一為自身積德,二為子孫造福。理由見《神、天堂和地獄的真相》,http://bolin.netfirms.com/0206.htm/。
(四)與第一種瘟源說法一樣,本說法也是建立在SARS瘟毒早已存在的基礎上,不同的是它存在於動物體內。但與SARS瘟毒是全新瘟毒的科學結論相悖。
三、源自中國大陸正在開發試驗中的生物武器泄漏。
這個說法顯然是對大陸軍方各種高危武器開發生產基地所要求的安全、保密條件的不瞭解。無論是從保密的需要出發,還是從人群安全的需要出發,大陸軍方各種高危武器開發生產基地,都是選擇在相當偏僻的人口稀少的山區,且保安措施嚴格。如果中國大陸正在開發類似SARS瘟毒武器,那它一定位於人口稀少的大西北山區和近沙漠等地區;即使在中國大陸東部,也一定位於非常偏僻的人口稀少的山區。廣東佛山顯然不是這樣的地區。
因此,即使發生了未成熟的SARS瘟毒武器泄漏事故,首先中瘟的人群應是科研人員和基地附近的居民,決不會是遠離病毒開發基地的廣東佛山等地的居民。要是發生了SARS瘟毒武器泄漏事故,早就引起了中共中央黨政軍的高度重視、追查和防治,如此重大的事故信息也決不可能滴水不漏,中國大陸政府也決不會對「非典型肺炎」的瘟性表現的一無所知,也決不會在縱瘟、防瘟、抗瘟各個階段,顯得那樣無知,那樣手足無措和驚慌失措,也決不會發生代表中華人民共和國病毒科研最高權威的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病毒預防控制所首席專家、中華人民共和國工程院院士洪濤教授,以鐵嘴鋼牙的口氣,發表貽笑大方的連篇笑話:先向世界宣布「衣原體絕對是主要元凶」的絕對笑話,繼向世界宣布「衣原體和冠狀病毒同時存在」的詭辯笑話,再於4月23日,即世界衛生組織4月16日宣布新世紀人瘟是新型冠狀病毒、簡稱SARS之後的第七天,在中央電視臺「被告」席上堅持無知的辯護笑話:「我們發現衣原體老跟冠狀病毒伴隨,很可能它們兩個有什麼協同作用,要麼是協同,它需要它,要麼是它感染了,鋪平了道路,冠狀病毒給衣原體的供給造成溫床,鋪平了道路,這種可能性都有的。」(見http://www.cctv.com/lm/562/31/85449.html)
也就是說,如果中華人民共和國正在開發SARS瘟毒武器,洪濤教授不可能被蒙在鼓裡而一無所知,也不可能主動以院士身份在公眾場合表現出對SARS瘟毒是新型冠狀病毒的一無所知,去掩蓋SARS瘟毒武器泄漏事故,要知道院士是來之不易的國內最高學術地位。
綜上,中華人民共和國不僅沒有發生SARS瘟毒武器泄漏事故,而且沒有開發SARS瘟毒武器。
四、美國病毒武器投放。
美國是當前世界上科技最發達又被認為想稱霸世界的軍事強國,於是,它的科技能力便被無限放大,並成為投放SARS瘟毒的最大嫌疑犯。真假證據與理由有:
(一)sars瘟毒最早在美國費城(地點有幾種說法)發現,即2002年2月。證據是46歲的赫姆斯特里特被疑染疫致死。症狀與SARS相似,初有發燒、頭痛、氣短、嘔吐等症狀。隨即被緊急送往醫院。這種類似流感的症狀隨之轉為肺炎,併發紫疹症。幾個小時後,赫姆斯特里特因搶救無效死亡。超過八十人疑受感染到醫院求診,其中七人要留院治療。美聯社和路透社當時均對此進行了報導,但後來沒了下文。
(二)美國生化科技的科研水平高,開發能力強,能在不到九個月時間內探明SARS瘟毒的基因密碼,掌握了SARS患者的早期診斷方法,生產出了SARS疫苗和治療藥物,製作成了可安全生產、存儲、也可安全投放的SARS瘟毒武器,並經軍方和安全機關驗收,經政府和國會辯論同意立即對中國大陸使用。
(三)傳說在倒薩戰爭前,美國全民打疫苗,名義是天花疫苗,實為SARS疫苗,並且布希帶頭打。
(四)美國對中國大陸投放SARS瘟毒,為的是扼制中華人民共和國「突飛猛進」的經濟發展速度,不讓中華人民共和國經濟、科技水平趕上美國。
(五)美國在中國投放SARS瘟毒不是一處一次,而是多處多次。比如,香港的瘟源不是當時正在廣東中山二院加班加點治療「非典型性肺炎」患者的64歲老醫生劉建倫帶往香港的(他前往香港之前,該醫院已有45個人中瘟,他於 2月21日乘大巴帶病前往香港參加其侄兒在香港舉行的婚禮,入住三星級酒店Metropole 的九樓),而是美國特工投放在該酒店的。假設的前提是劉醫生是醫學教授,親自治療過sars病患,應該懂得sars瘟毒是烈性瘟毒,不會成為公共場所的傳播源,更不會故意傳播給香港的醫護人員(該假設的最基本前提,是肯定一直與中瘟患者打交道的劉醫生知道自己去香港前未染瘟毒)。同樣,北京的SARS瘟毒也是美國投放的,而不是從廣東輸入的,或不是以廣東為源頭的中瘟患者輸入的。
還有更多的理由和假設,還可能提出更多的疑問、假設和間接證據,以證明SARS瘟毒是美國投放的瘟毒武器。但是:
(一)所有證明美國利用最先發現的SARS瘟毒開發成瘟毒武器的說法沒有前提,即首先發現SARS瘟毒的說法無據,美籍華人名醫、香港華人名醫都確信:赫姆斯特里特患的並非SARS瘟毒,而是「腦膜炎球菌血症」,具有細菌性肺炎病徵和出疹,而SARS瘟毒患者沒有出疹症狀。併發在她身上的疹子與導致肺炎和腦膜炎的細菌屬同一種類--請參考《 中共企圖將「非典」發源地賴到美國頭上》(林保華)http://origin.sarsinfo.cn/article.html?&id=105237
(二)如果不相信上一條理由,但沒有理由不相信普世共認的進化論。進化論的特徵是,新物種基本同步出現於地球各地。也就是說,如果SARS瘟毒真的先在美國費城出現,那它就不可能曇花一現於費城,而是雨後春筍般地出現於世界各地,至少雨後春筍般地出現於與費城生態環境相似的歐美各地。但至今沒有證據顯示,SARS瘟毒是物質文明較高社區的伴生瘟毒,相反的假設卻是,環境污染嚴重的生態環境導致某種冠狀病毒變異。如是,它又應該雨後春筍般地出現於環境污染比歐美各國更嚴重的世界各地。可惜,無論哪種情況,都未發生。
(三)美國主持的倒薩戰爭開戰於今年3月20日,即在SARS瘟毒在多國爆發之後。但是,第一,伊拉克自海灣戰爭以後,早成了SARS瘟毒隔離區,外國SARS瘟毒幾乎沒條件傳染進去。第二,伊拉克的重要情報一直受到包括美英聯軍在內的由聯合國組織的情報網嚴密監視和收集,美英兩國專家參與的聯合國核查伊拉克生化武器核查小組,直到戰前才撤退。因此,美國無疑清楚那裡是否發生、流行SARS瘟毒。如果明知伊拉克沒有發現SARS瘟毒,布希政府就沒欣磧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