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懂了聖賢書,便可秀才不出門能知天下事,知道世事皆有定數,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是也!知道精神和物質是一性的,讀什麼樣的書,便會成為什麼樣的人,所以,選擇讀物非常重要。開卷有益,雖也是名言則不為我所提倡。
用聖賢書消去馬克思等無神論者的毒物後,隨著自我認識的提高,我對自己的看法也在變化,但至今我仍覺得我是個鳥性女人,不僅僅因為我和啄木鳥一樣眼尖嘴快。獲知不鏽鋼老鼠被捕後,我有心變只在中共謊言長城下打洞的老鼠,數月來我一有空就對著電腦傾吐心聲,但我畢竟不是老鼠,一入冬我的天性又顯露了出來,我寧可重溫聖賢書,而不想與電腦為伍。
收讀為杜導斌徵集簽名的郵件時我剛參加了全球審江大聯盟在德國的第三次集會。白天我和各路來賓在科隆大教堂前暢所欲言了一天,挺過了冷風冷雨後上天賜我們兩輪美妙無比的彩虹。集會結束後有一位陌生路人請我喝一杯,而我正好想吃晚飯,便和他去了附近的一家餐廳。自從我終於如願以償走上了修煉之路後,總是三句話不離本行,熱衷於向人講述法輪功的神奇和美妙。對這位找上門來的外國人也不例外。分手時,我向他道歉表示我大他十多歲,已沒時間和人幽會。大踏步地回到家,就獲知杜導斌被捕的消息。驚詫談不上,感想倒不少。
在我觀了余樟法後,有人推薦我觀杜導斌,我打開他的文集,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大陸的當代魯迅挑戰北京」。鑒於魯迅是毀壞中國傳統文化的旗手,標題前部分本讓我避之不及,但因為我不僅在和魯迅更在與中共唱對臺戲,所以我沒有立即撤退。我覺得他的文采不及余樟法,但文風卻踏實不少。尤其難能可貴的是他那篇「良知不許我再沉默」。誠然他也不瞭解法輪功,但他卻作為一個有良知的作家知道在暴徒行凶的時候應該斥責暴徒,而不是像一系列旁觀者那樣對受害者說三道四,甚至落井下石。
最終我沒有寫下我的觀後感是因為我觀人的目的是為了審己,與其說我在審視他人還不如說我在剖析自己。杜導斌什麼書都讀,卻似乎忽視聖賢書,所以我在他的文中難以看見我自己,雖然我也反感魯迅,並堅決反對中共獨裁,但這一切是因為我在竭力弘揚中國文化,與杜導斌追求的自由主義不在一個層次面上。
如果說在我今年上網前,對中國知識界幾無瞭解,那麼在這十個月裡,我可謂補了欠債。見識了不少中文作者和文集,我最大的感觸是杜導斌們比我這個在西方呆了十五年的中國人更西化。他們在文章中引這個西人那個西人,包括聖經的話,而我則以引孔子和老子為榮。我最不能苟同的是他們總把中共的罪過算在中國文化頭上。
這一切的主要原因是五四後尤其是中共奪權後,馬列主義用暴力排擠了中國的傳統文化。中國知識階層首當其衝,裝進腦子裡的馬列流毒讓他們失去了對神靈的感知。隨著共產國家的分崩離析,中國人頭腦中的馬列意識雖然減弱,取而代之的有自我意識,性意識,金錢意識,民主意識,西方現代意識等,甚至宗教意識,卻惟獨少有人能夠像有幸讀聖賢書的我一樣意識到神佛和中國傳統文化的神奇。看著同胞們要麼接受不了,要麼無法接觸能讓人親身體會神威的法輪功,我無奈到了極點。
如果我不煉法輪功的話,我既沒體力立在風雨中審判江澤民,也沒精力上網關注中國問題,所以我為杜導斌簽名時特意註明我是法輪功修煉人。這點對我來說非常重要。因為法輪功在世界的傳播是一件史無前例的大事,但由於中共執政後強加於人民的馬列思想枷鎖,以及99年7月前後對法輪功的誣蔑誹謗導致了人們的各種偏見和誤解,甚至仇恨。我作為瞭解法輪功真相的作家就得不遺餘力地用各種方式把法輪功與中國文化的緊密關係告訴大家。
杜導斌是中國知識界中少有的敢為法輪功說公道話的作家,他的被捕促我繼續努力,更望中國知識階層因此不再對中共狼心存幻想。東郭先生的故事也屬聖賢書之列。而天下興旺匹夫有責更是聖賢們的至理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