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時間: 2003-12-16 18:58:00作者:
剛剛看了余傑發表在《大紀元》上的文章《世界人權日這天,特務掐斷了我的電話》,燃起我心中的憤恨。所謂「特務」就是中共當局,他們利用手中掌握的國家機器,肆無忌憚的對不同政見者進行監控,監聽電話,破壞信箱,跟蹤盯梢,威逼恐嚇,使用各種卑鄙手段進行見不得人的違法犯罪活動。我敬佩余傑的勇敢精神,敢於無情揭露當局的醜陋。余傑在文章結尾說道,「十二月十日,是世界人權日,我家的電話卻打不通。中共政權所擁有的尖端的技術手段和邪惡的用心,固然可以一時掐斷我的電話,卻掐不斷我發誓要永遠說真話的喉嚨;即使他們使用各種手段終於使得我的聲音無法被別人聽到,但他們無法消滅千千萬萬中國人追求自由和民主願望,也無法割斷千千萬萬中國人言說真相、表達真理的舌頭。」
中共當局對付手無寸鐵的不同政見者,一貫採用下三賴的手段。著名不同政見者劉曉波博士是當局最頭痛的人士,每當六四到來之際,他家樓下都佈滿了警察,阻止劉曉波出街,而且如果他離開北京訪問朋友或旅遊,各地安全局進行接力監控。當局根據情況,也經常故意造成電話「故障」,切斷他們的對外聯繫。在杜導斌被捕後兩天(10月30日)的晚上,劉曉波給我電話告訴我這個壞消息,我說我要在網上公布。之後,曉波的電話突然失靈,我再也打不進去。晚上9點多,曉波用他人手機打我的手機,告訴我他家裡電話壞了。我清楚這是「特務」在進行搗亂。直到夜裡1點多,曉波家裡電話才恢復正常,與余傑的電話一樣,「電話卻像一個病人一樣,沒有經過任何的醫治卻自動復原了」,正如文中余傑所說,這不是電話的自動罷工,而是安全部門的「特別關照」。
中共當局對付手無寸鐵的不同政見者,一貫採用下三賴的手段。著名不同政見者劉曉波博士是當局最頭痛的人士,每當六四到來之際,他家樓下都佈滿了警察,阻止劉曉波出街,而且如果他離開北京訪問朋友或旅遊,各地安全局進行接力監控。當局根據情況,也經常故意造成電話「故障」,切斷他們的對外聯繫。在杜導斌被捕後兩天(10月30日)的晚上,劉曉波給我電話告訴我這個壞消息,我說我要在網上公布。之後,曉波的電話突然失靈,我再也打不進去。晚上9點多,曉波用他人手機打我的手機,告訴我他家裡電話壞了。我清楚這是「特務」在進行搗亂。直到夜裡1點多,曉波家裡電話才恢復正常,與余傑的電話一樣,「電話卻像一個病人一樣,沒有經過任何的醫治卻自動復原了」,正如文中余傑所說,這不是電話的自動罷工,而是安全部門的「特別關照」。
上個月的一天,美國希望之聲電臺約我中午(美國時間晚上)的電話粵語「脫口秀」節目,談話進行到40分鐘時,電話突然中斷,對方無法再打進來(主持人後來對我講打不通了)。還好,電臺主持人及時打我的手機,談話還能重新接著進行,節目沒有長時間中斷。接到電話時,我的手機屏幕上閃動著一行中文字樣:「此號碼為監控號碼」。我知道當局在監聽我所有的電話,包括手機。
余傑夫婦是虔誠的基督教徒,是我敬重的中國有良知的知識份子之一,他的作品和政論在中國有廣泛的讀者,很有影響力。這樣的知識份子是中共當局的眼中釘,肉中刺,特別是今年7月餘傑在美國領取「萬人傑」新聞獎,併發表了《我們有肩住黑暗閘門的使命》的演講,中共當局更加緊了對他的監控。回國後的一天我有幸在北京與他會面閒聊,看得出他文靜面孔的背後剛毅的氣質,不畏強權,敢於說真話,正是余傑高尚的品德所在,這也正是中共當局最畏懼的所在。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持有卑鄙通行證的當局利用手中掌握的強大的國家機器,對不同政見者進行威嚇和鎮壓,正說明他們沒有道義資源,是膽怯和懦弱的表現。當局官員對外吹噓中國是最講人權的國家,是公開的謊言,是公開的欺騙,尤其在世界人權日來到時,竟然沒有媒體進行報導和人權宣傳,說明甚麼呢?說明中共當局懼怕人權的普世價值觀在中國傳播,暴露了中共當局反人類的本來面目。
2003年12月13日
《議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