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歷史的事實是否對現在的人們有什麼警世,我是看不出來的。現實好像那些人物依然如故,依然好像歷史沒有那麼回事。極少數被懲處的,在沒有被懲處的人物看來,職能算是官場官術不高明,沒有修的官場正果。
我們老百姓看完這個歷史真實後,一是對那個時候的偉人的尊敬。另外後來我從另外一個角度對某一個人物表示了極大的懷疑,雖說這個人物也在後來認為是一個領袖,但是至少我從劉劉青山那個現象中還是要懷疑一番。天津解放不久,是那個人去的。天津的資本家也許還是他們家的親戚,這個我是不懷疑的。要說人沒有感情那是謊話,但是歷史好像就是這樣如此。劉青山在天津倒下,當然可以說是劉青山的黨性是最差的,但是對一個曾經出生入死的人來說,他的倒下也說明天津那裡的一些人還是非常厲害的。石頭是不可能孵出小雞的,但是雞蛋沒有一定的溫度及其他條件也是不能變成小雞的。天下的事情不要以為已經成為歷史,人們就忘記了這裡的懷疑。也可能是要在重新驗證那句話,但是應該是這樣:在事實面前,人民是會告訴歷史的。
說了那麼多的無聊的東西,接著來說劉青山。論黨齡,劉青山資格還是非常老的,一九三一年入黨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的國家領導人裡應該是比較靠前的。從劉青山貪污的款項來說,大約在三萬元。至於其他的生活腐化問題,用現在時髦話來說,也是為了領導更好地工作,算不了什麼。
我們就以劉青山貪污三萬元被懲處看看現在的這類人物需要被懲處多少人次。
那個時候的人民幣和現在的人民幣是不能等同的,那麼我們可以找一個參考標準進行衡量,再進行分析。
解放不久,市場上一斤小米的價格是八分錢。現在一斤小米是過去的二十倍或者三十倍,則三萬元就可以換算成60萬或者90萬。我們以劉青山的標準,以現在等同後的額度取上限,認為槍斃一個腐敗分子一個人次,需要100萬人民幣。然後通過簡單的推算,看看這個偉大的一二十年間中國需要槍斃多少人次。
這些年了,用GDP來統計國家的一個經濟指標,我認為在今天是不能用的。因為統計局的數據總是讓我們不相信,所以我今天就自己認為暫定一個胡亂編造的一個術語--經濟當量。
經濟當量,就是社會中所有的需要用貨幣或者等同的貨幣實質進行經濟往來過程中的貨幣量或者等同貨幣量。
比方說電信的業務收入,鋼鐵企業的銷售值,商店裡的貨物客戶購買值,歌舞廳裡的消費值(含小姐的服務費),飲食業的營業額,教師在課堂之外的教課費,設計人員業餘時間的外快,等等類推。這裡就是要去掉像請客送禮及賄賂等的費用。就是說要把一切明的或者暗的經濟過程,都用貨幣這個單位進行等同。經濟當量,要反映的是這個社會的經濟過程的強度。
說中國經濟的GDP有110000億,我是不懷疑的,因為國家的稅收有一萬億。如果把嚴重偷稅的經濟過程算進來,把灰色收入未納入稅收範圍也算進來,再把原始的實物交換的經濟過程也以貨幣形式也算進來,中國目前的經濟當量不會少於110000億。
我們再假設中國這一二十年來總的經濟當量是100萬億人民幣。
我們再假設中國每一個經濟經濟當量中的1%被腐敗分子所利用或者佔有。
則在中國這100萬億的經濟當量中,就有1萬億的人民幣被腐敗分子所利用和佔有。國家的腐敗分子不一定全是政府機構中的人,他包括所有利用一切不正當手段獲取這部分財富的人。
同樣,按照劉青山的標準演算推出的100萬為一個懲處單位,則中國目前至少需要100萬人次被懲處。
需要說明的是,100萬人次被懲處,不是說100萬人被懲處。有的人可能佔有了1000萬,則這個人就要被槍斃十回。老百姓不是常說某個國家的腐敗分子就就是槍斃100回,他的罪惡都還沒有被削減,就是這個意思。
許多人也許說我這個演算法不對,我覺得我這個演算法已經是低估得不得了。比方說某城市的城建政府支出是100億,難道這個過程就只有1個億被利用和佔有嗎?
我還想,假如劉青山在地獄中有知,他一定會忿忿不平的。一個查出來就有幾千萬的省級領導人物,一個所謂的有重大坦白交代,也就免除了嚴厲的懲處。我是不知道劉青山被抓之後是不是一點不交代,是不是也沒有一點的認罪。當然,他的無論如何是不會存在一個還會牽涉到很多人的交代過程的。不是我對這個這回有一點灰心,實在是因為現實中一些被抓的人一個要交代就嚇壞了許多沒有被抓的頭頭腦腦,因為現實畢竟是現實。
當年某沿海一個領導被抓,牽涉到一層人,以至於一個400來人的海關幾乎沒有問題的。為了不影響海關工作的「正常」進行,也就在一個「寬鬆」的過程中「步入」了「正常」工作的範圍。
看到郭光允現在的社會現實的依然艱難,人們還能說什麼好呢?
前幾天中央電視臺某個欄目對過去一年成績的回顧,其中一個讓人回味的一個情節值得人們思考。一個記者冒著危險揭露了南方某地方一個戒毒所把到那裡戒毒的女性送給紅樓賣淫,那個被中央電視臺曝光的戒毒所的直接人只是被簡單地判了兩三年。最讓人感到痛心的是那個揭露其醜惡及犯罪的勇敢記者,最後的結果是被炒了魷魚,半年的時間裏還處於無事可做的躲避過程中。
我不是要說明這個社會怎樣,這是要說明我的估算是偏低的,就是這個偉大的時代就是懲處了100萬人次,也蕩滌不了這個偉大時代的罪惡人物們。
我這還只是談及到一個經濟過程中的罪惡,還沒有說到那些其他烏七八糟的過程中還需要懲處多少人次。
一個新的時代,是通過一種嚴厲的過程使得那些人類的罪惡本性有所顧忌,有所收斂,不要讓他顯露出罪惡的一面。創造出來的是一個新的、絕大多數人都健康向上的社會環境,並從根本上尊重人的生命。
一個醜惡的社會,就是放縱這種人性的醜惡,讓這種醜惡得以蔓延。不但毀掉了這些醜惡者的靈魂,也必將斷送他們的生命和家庭。每當被懲處的人被懲處的時候,我從來就不是首先痛恨被懲處的人,我是要首先痛恨那個使得他們走向罪惡的創造者。
至今,我是不知道中國的現實處於什麼偉大階段,因為現實的夢魘已經模糊了太多人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