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焦國標先生認為「中宣部害了十四種大病」。這個「病」字就是焦先生的錯誤認識。我認為,中宣部的問題並不是一些「病」,而是一些專權行為、犯罪行為。把專權行為、犯罪行為說成是一種「病」,也可以說是一種委婉的說法。但是,這同時也就說明瞭焦先生的思想的侷限性。而且,中宣部的問題,實質上只是整個共產黨專權集團的問題的一部分;中宣部的專權,實質上也只是整個共產黨專權集團的專權的一部分。所以,說中宣部有「病」而要求共產黨為其「治病」,這似乎就是焦先生的意思了。中國社會上也有很多人把當今中國的各種問題都歸結到中宣部、紀委、人大等部門,甚至是歸結到某些具體的領導人、主管的身上,從而要求共產黨去解決這些問題。這就等於是要求共產黨運用它的專權去解決中宣部、紀委等部門的專權。而這就等於是肯定了共產黨的專權。因此,這些都是維護共產黨公權階級的專權統治的思想和主張,這些對於我們都是毫無意義和作用的。其實,中國各種問題的實質根源,就在於中國共產黨的整個專權體系!在於以中國共產黨為主體的整個公本專權階級!
其次,焦國標先生提出的解決中宣部問題的方法是沒有任何作用的,也是不可行的。第一,「撤消各級宣傳部」。對人們的思想、言論等的控制和壓制,是任何專權統治者的必要行為,即使沒有了「中宣部」,也必然會有其它的「某某部」、「某某局」去實施這樣的行為。第二,「制定一部《宣傳部工作法》」。宣傳部的權力,其實就是對新聞媒體、對公民等的專權,就是侵權、犯罪,而這些東西是絕不可能用明文的、完整的法律條文規範出來的。所以,就算共產黨制定了什麼《宣傳部工作法》,它也必定是模糊不清的,這樣的法,有法等於無法。這反而會為中宣部的專權行為披上「合法」的外衣。第三,「為中宣部的功罪盤點」、「建立宣傳部工作日誌制度」、「建立宣傳部工作事故追懲制度」、「增加中宣部工作透明度」。那些「記錄」,即使存在也只能是共產黨專權集團的「內部資料」,而絕不是能夠「公布於眾」的。中宣部的工作本來就是要禁止「新聞自由」、「言論自由」。如果能夠把中宣部的那些事公布出來的話,那就充分證明中國已經有「新聞自由」、「言論自由」了,那還要中宣部幹什麼?這豈不是自相矛盾?
中國共產黨有很多的「御用文人」,這些人常常寫一些「中國問題」、「中國改革」之類的文章,這些無非是順應共產黨的要求,給共產黨冠以「改革」、「進步」、「發展」等的「偉大形象」。還有一些人就是「獨立文人」(獨立知識份子),這些人往往是「以事實為依據」,講一些具體的問題,卻還是不得不顧忌共產黨,從而,也就必定會肯定共產黨的專權(而不敢反對共產黨的專權或是根本就不會想到共產黨的專權),這些人也常是共產黨「懇談」的對象。焦國標先生大概就是屬於「獨立文人」吧。不過,焦先生人在內地,卻敢於公開反對中宣部,這就足見焦先生的非凡勇氣及其個人品質的高尚。
共產黨常說:「團結就是力量」。這一句話對於我們來說,也是同樣適用的。我們這些人,還有中國的十幾億人,都是被共產黨公本專權階級侵佔了應有權力的人,我們只是沒有選舉權,沒有言論自由權,沒有新聞自由權,而其他還有十幾億人,卻是那些公本專權者、那些官僚敗吏們的直接壓迫、侵害者。但是,我們這些所有的人,卻都有著一個共同的特徵,就是--「被專權」。我們的應有權力都被侵佔了,我們都是「無權者」,我們都屬於「無權階級」。我們這些所有的人,也都有著一個共同的敵人,就是--「公本專權階級」!而「公本專權階級」的主體,就是--共產黨專權集團!
所以,我們不但要「討伐」中宣部,我們還更要「討伐」共產黨的整個專權體系!「當下中國社會文明發展的瓶頸是什麼?」 是共產黨的整個專權體系!「當下中國文明發展的絆腳石是什麼?」是共產黨的整個專權體系!「當下中國為邪惡勢力和腐敗分子撐起最大最有力的保護傘的是誰?」 是共產黨的整個專權體系!
我們不要再相信共產黨的那套什麼「某某主義」、「某某思想」、「某某理論」之類的了,也不要再相信共產黨的什麼「英明領導」了,更不要再為共產黨說好話了,我們要有自己的理論、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文化,我們要勇敢地站出來,高呼:「我們反對共產黨!」
致
禮!
吳中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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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04-11
(新世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