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老崩也在這些潮流運動中發現了一些小小暇疵,希望能與廣大的民主改革人士、團體共同努力不斷完善。
現在在國外成立的民主黨派數數也有十幾個了,各自也有相應的章程及發展範疇,黨派的名稱也涵蓋了工人、農民、知識份子、社會底層等中國許多階層;由於中共的一黨獨裁,這些黨派的成長及發展階段都受到了極大的抑制,甚至在其黨員的培養也出現了青黃不接的現象,畢竟遠離國土發展也是有著巨大的難度,隨之而來的就是本土國人對於這些黨派的陌生、敬而遠之,此時就更不需要說去深入瞭解每個黨派的宗旨與黨章了;而且現在國外的民主黨派也屬於絕對獨立的狀態,各司其職,例如中國內地某處工人出現罷工、遊行,此時會有民主黨派中主要針對工人階級的政黨出來發表聲明及談話,其他的黨派似乎都有些靠邊站、靜觀其變的意味,頂多出來隨聲附和幾句,似乎工人階級的呼聲要求只能由民主黨派中的工人黨全權負責,而農民利益的爭取只能由民主黨派中的農民黨去代言;這種類似於「你方唱罷我登場」唱大戲的方式大大的削弱了本就艱難的民主運動的整體優勢。在國外的各式民主黨派的核心思想無非就是要變革中國,徹底
改善其黨派關注的重點人群,只不過是各自細化詳解而已;所以在國人還對於海外民主運動還較為陌生、民主運動還沒有完全成功的時候更應該考慮組成一個鬆散性質的政治聯盟(當然這種政治宗旨大體一致的鬆散政治聯盟在當今的國際政治舞台上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兒了,這種政治聯盟關係也可考慮在民主運動成功後自動解散),民主運動對於中國本土的政治動向的批判、聲明、抗議等應該以一個較為完整的整體出現,而非過分注重形式的小而全。
當下的民主運動中應注意避免無形當中的「造神」,在中國數千年的歷史長河中,各種「人造神」從來就沒有斷過,無論是奴隸社會中的政教合一,還是封建社會的天人合一,或是共產社會烏托邦裡的一句頂萬句的萬能神人。現在民主運動當中也似乎流露出了種種造神的跡象,自十五年前被中共迫使流落他國的個別民運「靈魂」人物被個別對民主期盼的團體、民主人士在不經意間被塑造成了「全權代表」,似乎某些人士渾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都被賦予了一種神秘化的民主氣息,從打娘胎出來就比常人多了一份思考政治的特異功能,頗有一種仰望高處方見尊容,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意味。民主運動本身就是要打破一種神秘化、皇權、神權的極端,讓民主普及大眾,讓國人民眾都知道民主自由平等是每位國人本就具有的權利,而對於當今中華政治的評論、批判也不再是某些人群壟斷的專屬特長,無論這種壟斷是有意或是無意;因為只要有這種現象的滋生與蔓延,將會對今後任重而道遠的民主運動產生毀滅性的打擊。
接著上面的問題又可以再談談,那就是民主運動的後繼者的問題,中國的民主運動對於中共特色的「老人政治」深惡痛絕,民主運動中也應該避免這個工作死角,儘管現在中國民主運動的發展在中共的百般阻撓下十分艱難,但民主運動的團體、組織不能用這個藉口來搪塞拖延培養年青一代的任務,畢竟青年是最富有朝氣、最敢於挑戰、最富有開創探索精神的一代,中華大地在被一批又一批的所謂「沉穩」、「萬能」的垂暮老者蹂躪了數千年後,也應該開天闢地的晨曦朝陽重新普照了;不要再讓過多的「君臣思想」夾雜在民主運動中,不然的話也會導致民主運動的停滯不前(回想中共現在依舊要一個80歲即將入土的老者所謂的輔助也已60多歲的老者,這何嘗不是一種悲哀)。
老崩此時此刻回憶到與一位邏輯學教授的一次交談,當時老崩問及到了「六四」的問題,這位令老崩十分敬服的邏輯學教授只簡短的反問了一句:你我都明白真理在哪一邊,可達爾文的《進化論》裡卻怎麼只寫上了「適者生存」而非「正確者生存」呢?老崩不由得笑了起來,聯想結合到當前民主運動中,有些問題的產生何嘗又不是過分執拗的縮影呢?
中國的民主運動雖然起步比較晚,但完全有追趕的能力,看看近鄰印度、日本、韓國,是否也會讓部分民運人士感到有些臉紅;既然我們都知道真理、正確都是相對不變的,又何必過分的把精力放在爭辯黑白上(與中共爭辯的過多了也是浪費口水自貶身份,應該相信大部分國民的眼睛和正在變革更新的頭腦),而應該把更多的時間花在自我不斷完善、自我改造教育、人員發展培養上,好讓猛然警醒的國人能夠在中共倒臺前後能夠看到數個成熟、富有成效、值得民眾信任、可供國民選擇的合格政黨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