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恕我冒昧來信,近日從網路上看到貴組織發布的《追查海關系統部分官員參與迫害法輪功的特別通告》,通告中提到「歡迎知情人收集並保存上述人員的犯罪事實和證據(包括文字、圖片、錄音、錄像等)及其貪污腐敗、擁有不法資產尤其海外資產的情況,在適當的時機以安全可靠的方式送交本組織。本組織歡迎知情人收集舉報參與非法扣押、沒收法輪功真相讀物與信件的相關人員」。
看到該則消息,我感到相當振奮。個人認為,法輪功學員正在從事的是一件具有劃時代意義的壯舉--受到迫害的弱勢群體堅持真善忍信仰,為捍衛真理向權勢說真話,並致力於將那些酷刑的實施者送上歷史的審判臺。
我曾經任教於上海海關高等學校,對貴組織通告中提及的上海高等專科學校責任人頗為瞭解。據我所知,海關學校迫害法輪功的真正主持者是該校校長於申。至於貴組織通告裡所提到的紀委書記王培榮和副校長謝春錦都只是下屬的打手而已。
下面我將自己所瞭解的一些信息扼要與你們分享:
海關是中共封鎖攔截法輪功真像材料的重要機構,而海關學校則是中共訓練、培養海關關員的唯一高校(學校學生畢業後全部直接分配到全國海關,相當多數在旅檢、行郵部門)。該校在校長於申的指使下,大力開展所謂針對「邪教」的專項教育活動。學生、教師中都掀起了一股批判 「真善忍」的歪風。學校紀委書記王培榮是「一級運動員」,該人山西口音極重,但提起「讓海關學校成為抵制邪教、傳播科學的堅實陣地」卻頗為流暢。校內針對法輪功的座談會、學習班、小組會、分頭討論等更是層出不窮。
我當時是該校法律系的一名教師,對這種假大空的所謂批判感到極其厭倦。私下說了一句「不就是練煉功嘛,有必要把人家整成這樣」,馬上就遭來厄運。黨員和積極份子將我的言行上報給校長於申。於申年約四十出頭,集貪、嫖於一身。此人中專畢業後留校作政治輔導員,當年即進入海關學校校黨委,是一個老資歷的黨棍。這一項任命皆因其在上海衛戍區任軍級幹部的父親提拔了前任校長的兒子,權權交換,就有了中專學歷的大學校長。於申後來「攻讀」廈門大學博士學位,雖沒有正式上過一天課,卻也能順利畢業。他的博士學位論文也是盜取了我和其他教師的成果。我所撰寫的《中國海關法論綱》一書是該校建校以來第一本公開出版的學術專著,也成為於申覬覦的對象。毫無疑問,於申身上集中體現著共產黨所有的腐敗。
於指使成立所謂的調查組。學校紀委和監查室為此約談我,同時,校紀委書記王培榮帶隊找學生個別座談、小組匯報,瞭解我有哪些「邪教」言行。我明確表態,自己不練法輪功,但覺得「真善忍」是正確的。我說,我瞭解一些修煉法輪功的人境界確實不同,可見法輪功至少有強身健體的功效。
我當時在授課質量方面剛被評為前三名,完全沒有在意這些事情,只是認為我講了自己應當講的話,對得住自己的良知。在課堂上我依然故我。那時趕上中美撞機,我在自己講授的國際經濟法課上分析了該事件,從國際法、海洋法的角度論證了中美雙方的責任。於申為首的校黨委立刻意識到這是一顆新的炮彈。在繼續收集我支持「邪教」證據的同時,他們將這些情況上報給海關總署(學校的直屬領導機構),總署隨後派出專員下來調查。
其後就是停課、開除出黨(預備兩次延期後終止),以及隨後兩年的抗爭:我以侵犯著作權為由將於申和海關學校告上了法庭。然而,共產黨的司法機構永遠沒有正義可言。上海一中院離奇地更換了三次法官。其間先動員我撤訴,在我堅持不允的情況下法院將案件拖過了審判時限。那時,我已被海關學校停職。於申又運動上海檢察機構來校調查(後因完全沒有理由,檢察院悻悻離開)。我每天還被王培榮和他的調查組盤問。心力憔悴,心神恍惚的我在一次訊問後摔斷了腿,被迫回湖北老家養傷。
上海一中院在我不在場、不知情的情況下宣判我敗訴,並在上訴期過後向我郵寄了判決結果,稱我偽造事實,攻擊學校領導,但對方寬宏大量,不予追究,希望我深刻反省等。天下竟然有為了獲取博士申請的論文,盜竊別人的著作,據為己有再發表後收取稿費,自己已承認這些侵權事實的情況下,最後卻是文章的原作者敗訴的奇判。中共喉舌《人民日報》和《新民晚報》也為於申的「正義」行動搖旗吶喊,就如同今天對法輪功的抹黑宣傳一樣。
我被迫流亡美國,在印地安那法學院畢業後任職於華盛頓地區的中國信息中心。燈下靜思,常常感慨中共這個魔教操控下的國度已經成為正義、真理和良知墳墓。痛心疾首但又無可奈何。「追查國際」在這種情況下勇敢地站出來,敢為天下先,誓言將那些迫害者、惡人們推上審判臺,令我深為敬佩。我想,僅僅你們這份勇氣和執著的信念就將極大地鼓舞那些追求真理和良善的人們。
中共對法輪功和其他正義人士的迫害遠遠沒有成為歷史,海關學校和其他中共專政機構製造的斑斑血淚更沒有乾涸。狂沙吹盡始得金,歷盡滄桑是正道。相信正義因為你們的努力終會得到聲張。
祝你們成功。
華府中國信息中心:司鵬程(Simon S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