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趙致真又露面了,寫出一篇既用「心機」又「煽情」的文章,有一個叫「曹源」的借捧這篇東西為名,又幫了一把閑,對於「曹源」的「黨文」,我根本不屑一顧,但趙致真倒是再次引起了我的好奇與思考,我在「仇恨為什麼進了家門」一文已經告訴過大家,因為趙利用人性中一息尚存的善良,我的父親被其精心炮製的「故事」騙得至今無力自拔。趙文開頭,就非常的「用情用心」,大談他如何在女兒畢業慶典上「幾乎喜極而泣」,對比起他的「舔犢情深」,我想起了我的一段往事,我2000年畢業那一年正好父母來美國探親,那時是國內鎮壓最殘酷的時候,我與我的父親當天見面時就是一場家庭風暴,後來每次見面都如是往復,一個月後就是我的畢業典禮,我當時根本沒有心情去申請,後來參加工作了要畢業證書,我才向學校申請了畢業,寄來我的證書,上面的日期落款是八月,而我修完課可以畢業的時間是同年的五月。這是我取得的第二個科學碩士學位,前一個是在中國獲得的,那時還不興畢業儀式,我的父母及丈夫一家都非常希望觀禮我畢業,但當時因為我父親對我的態度的失控實在是太悖情理,我無法面對這樣的局面,只好取消。
趙致真不愧為90年代中共輿論打手中的「高手」,如果靠「文革」式罵文,當然騙不了那麼多人,文章一開頭就入情入理,甚至入詩入畫了,所以有研究中共宣傳的人說,90年代,中共的輿論包裝不僅是「精緻化」,確切的講是「白骨精」化了,然而他的「白骨精」化的抹黑他人,有多少家庭招來橫禍?我還只是海外的一個,那些在大陸的呢?我父親被灌了《趙片》(趙製作的《其人其事》下面簡稱《趙片》)的迷魂湯後在詛咒中的煎熬與趙致真在「小山上摘桑葚」的風雅形成了絕妙的風景組合,而我父親的散文在80年代曾被賈平凹(記得當時的賈是《散文》的主編)稱為「五四」以後文筆最優美的散文,都是文人,卻是「時同運不同」。
「真理可以被傷害但不會蒙羞」是趙致真文章的題目,令人語驚四座!在這裡,我再次領略了中共黨文化的嫻熟技法,首先,趙把自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