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評的發表很有意義,以前有很多人做這方面的工作,但是既不完整也不全面。九評比較系統,全面地對共產黨作了一個評價,這次大紀元九評揭露中共的罪行,把中共的滔天罪行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這很好。希望由九評開始,接著有十九評,二十九評出現,也希望大紀元能把我們開的研討會彙集成冊,借這個給中共送葬的日子,把中共的所有罪行徹底的梳理一下,給中共下一個蓋棺論定的判決書。
我今天的發言題目是:中共是世界上最邪惡的土匪流氓政權,這點大家都已經有認識了,九評對此也有很好的闡述。說中共是世界上最邪惡的土匪流氓政權,主要根據是,一方面它是用馬列主義的邪教理論武裝到牙齒的邪教組織,另一方面,據我所知,中共當年的組成人員,都不是什麼好人參加的。包括毛澤東本人,就是農村的好吃懶做的痞子,不是像共產黨宣傳的, 是社會上的先進份子。是一些流子,賭棍,地痞無賴聚集起來的「鬍子」,我們東北人管共產黨叫紅鬍子,它喜歡紅色,打著紅旗,帶著紅袖標,並且殺人成性。而這種遺傳因數能夠長期播散, 橫向遺傳,尤其在中國的三千年怪胎中,更得到快速發展,全面擴散和深化。哪會有先進性。這些人奪得了大陸的政權,還能有好嗎?
中共是馬列主義的邪教武裝起來的土匪,流氓集團。從他誕生那天起就以撒謊,欺騙,殺人為職業。而奪取大陸政權後,土改,鎮反,三反五反,合作化運動,公私合營,反右鬥爭,大躍進,反右傾,社教,文化大革命,每次運動都要殺很多人。
我的家族中有一個叔父輩的人,好吃懶做,不務正業,吃喝嫖賭,無惡不作,眾鄉親避之唯恐不遠。後來他在當地無法生存,到山裡當了鬍子。這個人到山裡當了鬍子以後,不幹好事,專門領人下山到鄉間綁票,就是綁架地主,富人,叫家人送錢來。要是威脅家人,就把手指頭剁去一個,耳朵割下來一個,交不交錢?不交錢就撕票,把人殺了。村人恨入骨髓,就報告到當地的警察局,遭到通緝。他就跑到深山裡去了,不出來了。
一九四五年秋天,日本投降後,該人和林彪,李兆麟騎著大馬,打著紅旗,帶著紅袖標,耀武揚威地回來了,說是他加入了共產黨,當官了,回來接收來了。當時「東北抗日聯軍」的司令部在離哈爾濱30公里的賓縣,他就當上了賓縣第一任縣長,當時官也是不小了。就是他和林彪的妹妹林力(音)一起搞起了土改。東北搞土改是46年,47年。按照毛的指示下指標,每一個屯子都得有地主,富農。村村批鬥地主,富農。沒有地主、富農的小村就斗中農。哈爾濱周圍的幾個縣,沒有一個屯子沒有打死人的,有的甚至是一家消滅得一個不剩。他們當時打人,殺人的手段非常惡劣。
我們臨近有一個朱家屯,老朱家是哈爾濱東南比較大的地主,有十幾頃地,二挂車。有時也雇一些人為他種地,就被定為惡霸地主。其實據我所知,雇工是當天就付錢的,不付錢第二天也沒有人給幹活了。結果全家人, 包括80多歲的老母親和不滿1歲的孩子,27口人都被打死。中共土改時,打地主,打富農有很多方法。而朱老四則被剝了皮,這種剝皮的方法是:把人扒光衣服,上一桶熱水膠,然後套上麻袋,等到水膠冷了以後,再把麻袋扒下來,人皮被粘在麻袋上,人變成一個活屍。這是我親眼見到的共產黨斗人的辦法。共產黨給它取個名,叫做「披麻戴孝」,而他的妻子被八路軍的工作隊用鍋把捅進陰道,活活的捅死。有一個鄰居叫馮國運的,是江南逃荒來到東北。勤勤勞勞地幹活致富,平時連鞋都捨不得穿,下地幹活用手提著鞋,被定為中農。因八路軍的土改工作隊看上了他老婆,二話不說拎出去槍斃了,什麼手續都沒有。他老婆不從,工作隊又把他剛滿月的孩子在碾盤上摔死。他老婆被霸佔了三日後,也上吊自殺了。
我四姨家姓趙,她公公是國高的校長。土改時說他給日本培養學生,被扒光衣服,雙腳套上繩子掛在馬後面,然後八路軍的土改工作隊騎上馬,在冬天的高粱地裡橫著跑。結果跑了幾個來回後,人身上的肉都被高粱茬刮沒了,只剩下了一副白骨,而地上的白雪變成了紅色。我有個朋友在瀋陽軍區,寫了一本書,記述東北的土改和內戰,叫<血紅雪白>,對這段歷史有較詳實的記載
文化大革命時,我家附近有一家哈爾濱電錶儀器廠。當時鬥我的時候,電錶儀器廠鬥一個地主分子,我們拉出去一起鬥,戴高帽遊街,我們在一起11個月,我對他的印象很深。他叫於德水,本來土改時他爺爺是地主分子。六零年大飢荒時餓死了,這樣地主的帽子又給他爸爸帶上了。六六年開始文化大革命,紅衛兵把他爸爸媽媽都打死了,就把地主的帽子又給他戴上了,他當時才20多歲,是49年建國以後生的。不服氣自辯說,土改時我還沒有出生,不應戴地主帽子。就說他不老實,企圖翻案。正好是林彪事件之後,七一年搞了一次大型鎮反,就被定成反革命槍斃了!當時哈爾濱市每次斃人200多。而這樣的斃人運動一直持續了半年,這就是七零年代的鎮壓反革命運動。現在有些秀才寫文章說文化大革命的10年裡被害死的有200萬,敢多說的也只能說300萬,不止吧!
一九六八年,哈爾濱發生了「向北方案件」,就是有人用油印機列印材料,述說心中的牢騷和不滿,這就變成了反革命案件。哈爾濱市查這個案件,一共抓了兩千多人,關在哈爾濱工學院樓裡,成立了專案組,逐一審查。我就是在學校時以嫌疑犯的名義被抓的。可關了一年多,批鬥了百次,最後說「向北方案」不是我幹的,可最終還是以反革命罪判了我15年刑,28歲我去坐牢,到1978年12月30日胡耀邦批准給我平反,我已40歲了,坐了十一年八個月的監獄。平反的紙上只有三行字: 「與事實不符,給予平反。」我現在仍然不清楚我到底犯了什麼罪。
和我一起拘押受審的有一個電工學院的教授叫付增,因家庭出生是資本家,文化大革命時非常老實,不但不敢造反,還每天提著白灰筒到外牆上寫毛語錄。可有一次寫四個「唸唸不忘」的標語時,一時馬虎將「唸唸不忘階級鬥爭」的「不」字忘寫了,他當時就塗去了,也不行。別人發現上報軍管會,因為他出身不好,又是知識份子,要從嚴處理,結果被槍斃了。
更可笑的,我當時到農村勞動改造,在江北太陽島的農村。下地幹活時,要把馬槽帶到地裡去,馬要在地裡吃草。有個小青年,休息的時候在馬槽上信手畫了個王八,但馬槽另一面有句標語: 「敬祝毛主席萬壽無疆。」 被人告發了。這個小青年出身好,說我也沒看到馬槽的另一邊呀,也沒有用。這也就成了反革命,結果也被槍斃了。這個小年輕槍斃之前和我在一個監號裡,所以我記憶很深。
張志新的案子大家很熟悉,因為我經常被陪斗陪綁,看到哈爾濱槍斃人,每次斃人40,50,100人。不是像張志新被割喉,哈市並不割喉管,而是用個大鐵棍子插到人的嘴裡,然後再用鐵絲把鐵棍子繞脖子一圈圈的勒起來,槍斃前例行遊街示眾,這樣就沒人喊冤了。出去遊街,一個汽車上拉8 個。當時哈爾濱市鎮反每張佈告寫50個人名,每個人半行字,給兩句話:「反革命份子XXX判處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生,立即執行。」 打個紅叉,這就把人斃了。我記憶中在71年哈爾濱鎮反的時候,高峰期,有半年的時間,哈爾濱大概每隔一個禮拜到兩個禮拜,有一次大型遊街。我當時在工大工作,哈工大在文革時被判刑送進監獄的有172個講師,教授。80年代平反時只剩下我們16個活著的。其中有2人還精神失常,生活不能自理了。中共的殺人,酷刑決不是從法輪功才開始的。
共產主義至今對人們還有迷惑力,它至今還在世界上許多國家起著作用。特別是我們有著13億人口的中國,還在它的奴役下,這是很可悲的事情。只要讓國人把每個人知道的中共暴行都抖了出來,中共的死期也就到了!中共不亡,中國人也就沒好日子過,更會影響世界和平和安定。因中共是魔鬼撒旦,一切恐怖主義勢力的總根子和總後臺,人們千萬不要再對中共存在什麼幻想。中共裡邊不可能有包青天,朱青天,溫青天,胡青天。希望大家共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