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迫害開後門入團的李博士
祖輩被共產黨所害 避迫害走後門加入共青團
我出生在農村,爺爺因為是地主,在共產黨的鎮壓中被槍斃。而姥爺因為有錢,在土地改造時也被以各種罪名關在監獄,最後冤死在監獄。所以,我們整個家族對中共沒有好感,只有遭受殘酷迫害後的恐懼。因為被人歧視,小時我媽一般不讓我出去玩,專注於學習。我們對共產黨是敬而遠之,從沒想過要加入共產黨或者共青團。
家族中有一位伯父,他認為:要想擺脫共產黨的迫害,就要加入共產黨,成為它的一員。伯父成了我們家族中第一個入黨的人。77年剛恢復高考,家人為了讓我早日脫離農村戶口打算讓我考中專(中級專科學校),伯父極力推薦我入團,父母也認可了這一觀點。最後,在父母和伯父的操辦下,我沒有宣誓,就成了共青團員。而且為了入團,他們還將我的生日更改,以使我的年齡達到要求。我知道他們費心良苦為此送禮後門,因為對我家那樣成份不好的人這是相當難的。在那個荒謬的社會裏我就這樣加入了共青團。
受高等教育 認清共產黨的荒謬理論、愚民政策、獨裁統治
考上清華大學以後,因為學習成績特別好,是「三好」學生和校級「因才施教」學生,所以系裡的黨組織就留意到我,動員我寫入黨申請書。伯父的「入黨以避迫害」的思想影響了我,於是,我抄了別人的申請書交了上去。但是對入黨的事我從內心反感,總是不積極配合寫思想匯報之類的入黨所需的「積極表現」。
畢業前,考上出國研究生後,我有了時間去閱讀一些社會科學方面的書籍。發現共產黨的那個「理論基礎」──唯物辯證法──實際上是其愚民輿論的工具,從科學理論上講根本不成立,愈發不認同共產黨的那套說教。但系裡的黨組織因我要出國也加緊了對我的「培養」,無奈我反應不積極,而且時不時說一些風涼話,他們就放棄了對我的「努力」。
我後來到美國的普林斯頓大學攻讀博士學位,我的導師崔琦教授是貝爾獎獲得者。他對我幾次講過他的父母在共產黨的大躍進時期被餓死在祖籍河南。他當時在美國有經濟條件但卻無法幫助他們,因為中共斷絕了和美國的外交關係。他父母遭受的痛苦和他早年對父母的思念是他不堪回首的記憶。記得我第一次聽說此事時,雖然我沒有參與迫害他父母,但作為共產黨統治下的一員,我感到無以言比內疚和恥辱。
在普林斯頓,我還接觸到了一些著名的民運人士,如劉賓雁、方勵之、劉曉波等,常參加他們辦的講座、討論等,更加認識到共產黨的不合理、不合法。
畢業以後,曾在貝爾實驗室工作,接觸到很多卓有成就的科學家,自己也搞出20多項專利。和國內我接觸的教師、科學家相比,我看到美國的科學家有真正獨立、自由的思想,更有高尚的人格和充實、有意義的人生追求。我於是認識到共產黨的統治對中國的科技發展、人才培養根本沒起到好的作用,更加明確了共產黨那套東西不僅是漏洞百出、而且對中國以至人類破壞極大。那時一想到「祖國的共產黨」就感慨萬分,總覺得中國怎麼那麼不幸,但有自覺無能為力去改變那個現實。
讀《九評》看透共產黨的本質
我一向認為自己早已看透了共產黨的本質,但其實我對共產黨的認識只是侷限在對其荒謬理論、愚民政策、獨裁統治的分析和批判。大紀元時報的《九評共產黨》系列文章,讓我對共產黨的本質有了更全面徹底的認識。我很同意《九評》所述的共產黨是集人類歷史邪惡、流氓之大全的一個邪教,是另外空間邪魔在人類的代表;其理論不僅是個說教,而已經形成了一個變異的「黨文化」,每一中國人都在不知不覺中被其毒害、控制。
《九評》還讓我驚奇地意識到每一個入了黨團的人(哪怕是像我那樣在無知的、被迫的情況下)、每一個認同共產黨理論的人、每一個為了眼前利益而對共產黨出賣良心的人、特別是直接或間接地參與了其迫害正義良知的人,都被共產黨邪靈打上了「獸記」。這種獸記就像一個人學會了騎車、開車一樣,一旦學會就深深地留在你的生命中;就像上面提的黨文化一樣,在不知不覺中給人戴上了難以擺脫的烙印。因此,當大紀元開始提供退黨服務時,我毫不憂鬱地申明我退出共青團、以前寫的入黨申請書作廢。我明白這是清理那個獸記所必須的,因為一個人不管在什麼情況下表示過要「為共產主義奮鬥終身」,共產黨的邪靈就有理由說你是它的一員,就挾持著你、不放過你。
《九評》讓我看到了中國的希望和出路,以前對共產黨的那種無能為力、甚至懼怕的感覺一下沒有了。這是因為我看到以共產黨之邪、之流氓、之龐大,和它講理、抗爭、甚至用暴力都沒有大用,但讓民眾看清其本質、擺脫其獸記是對其最致命的打擊,而《九評》正在迅速地達到了這一點。因此我對朋友說:《九評》寫得好,是對共產黨最深刻、最徹底、最系統的評判,它將帶來中共的滅亡。確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