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 年9月28日,204國道側的基本農田內,突然開進了兩臺挖掘機,村民們不知怎麼回事,一問才知道土地被縣政府「徵用」了,土地是農民的命根子,難道就這樣被人家拿去了? 「不能把我們的命根子白白拿去,我們要討個說法!在說清楚之前,請你們暫停施工。」村民們陸陸續續、自發地加入到了阻止施工的行列。
但是,施工單位在公安干警及村支部、村委會僱用的流氓打手們護衛下,多次強行施工。
2002年10月24日,在兩次收買村民代理人陸金洋失敗後,縣公安局誘捕了陸金洋,把他非法拘留了32天,最後在刑訊逼供下,讓陸戴著手銬在電視上違心承認了自己的「罪行」。公、檢、法委、縣政府、司法機關一面狠狠打擊「鬧事刁民」,一方面不失時機地摧毀農田。
到2004年春節前,該鄉的數村,基本農田近3000畝已被非法侵佔、破壞殆盡,用於興建「江蘇灌雲工業區」[2003年12月28日《連雲港日報》],致使大量農民流離失所,給社會留下了非常危險的不安定因素。
當局事前違反《土地管理法》,沒有批文非法征地;事後任意截留「征地」費用,「征地」面積也遭到無理剋扣。比如某村九組,被 「征地」面積是72.8054畝,《協議書》上卻變成了53.14畝。發放「征地」費用時,村支部、村委會又無理扣掉2.54畝。而成為50.60畝。該村十組,《協議書》上明明寫著被「征地」面積為133.61畝,可村裡只付給十組103.712畝,少給了29.898畝的征地費。
雖已驚動中共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省紀委、新華社新聞熱線記者對此進行調查、採訪,並把結果發表在《江蘇內參》上。但毫無效果,至今無任何回音。
如今,被侵佔的土地整天在圍牆裡面晒太陽;上面長滿了荒草;
失地農民不得不背井離鄉,流離失所;
被判刑的兩個人早就被送往勞改農場去了;
征地有功的幹部從村支部書記、縣國土局局長到縣委書記都因 「政績突出」而個個高升。啊!
該縣派各鄉鎮、各部門人員輪流在北京各個「要害部門」門前嚴密監視上訪人員,發現該縣的上訪人員,立即用警車強行押回,投入牢房。
該縣暴政劣績斑斑,有案可考者:
1、《檢察風雲》第23期報導,1999年該縣下車鄉農民楊衛林因不服農業稅征多了,上訪了有關部門。他因此被判刑2年;
2、2002年4月17日《灌雲報》報導:王寬芳等四人因不滿縣政府撤遷補償而去省政府上訪,被扣上「聚眾合謀上訪,擾亂社會秩序」而遭刑事拘留。最後被逼著在電視上承認「錯誤」;
3、農民汪德富,因不滿違法收費而毆打,反被判刑6個月;
4、某村農民為了窯場的所有權問題而與鄉里發生衝突,也抓了好幾個人;
5、最近,民辦教師為了待遇問題而上訪了有關部門,我縣公安局又抓了60多個人,其中有2人被行政拘留15天;
6、2002年8月,縣公安局在無任何證據情況下,誣陷東北來打工的少女紀海雲賣淫,把紀海雲打得差點死去;
中共這個法西斯黨所控制的各級政權己經徹底黑社會化了, 灌雲縣如此,其他縣也如此;江蘇省如此,其他省也如此。所謂中紀委這類機構也根本無法起到盜察黨員、執行紀律的作用;當然也無法解民倒懸、為民辯理申冤了。
以前江山是皇帝個人的,他為自已的利益尚有約束官吏的願望;如今江山是 「無產階級的」,只要我撈夠了,把財產轉到外國去了,亡黨亡國與我何干?所以刮起地皮來更加如狼似虎,在水深火熱中的老百姓就只能無語問蒼天:這是他媽的什麼世界!?
而我的感想只是:這樣的暴政還不滅亡,那天理又何在呢?
(江蘇省灌雲縣侍莊鄉陸莊村村民陸金洋、孫軍、陸金萬、陸增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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