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皇馬此次中國之行,真是當了一回悠哉游哉的嫖客;而早已殘花敗柳的中國足球,則不折不扣地充當了娼妓。
與傳統嫖娼不同的是,皇馬是為了滿足「錢」的慾望來的,而中國足球經過多年的出賣倒是掙了不少錢,所愁是少有名人貴客上過她的身,這對於急切提高聲望以獲取更高「賣出率」的中國足球來說成了難言之隱,一個有求,一個有應,於是一拍即合。
充當了娼妓的中國足球再次出賣了尊嚴,出賣了前途,出賣了感情。皇馬不過是個聲名噪噪的公子哥,而為了贏取他的歡心,早已一片狼籍的中國足球幾乎造了 「賣處」的勢:專門辟了一條「皇馬大道」,設置了各種新聞發布會和商業活動,還有集中了央視名嘴的新聞專訪,所有一切都在表明,皇馬此來,那便如宋徽宗幸了李師師,從此中國足球就要「香帕纏手」了。更有好事者,在媒體上發出「皇馬此行是否刺激了中國足球的G點」的嘩眾之音,一副盜聽牆角的意淫嘴臉。
偏偏皇馬閱盡人間春色,又是傲慢慣了的,先是放「央視」鴿子,接著放「自由球對抗賽」的鴿子,瘋狂參加各種商業活動,瘋狂購物,瘋狂獵艷;等到進入正題了,望著中國足球的裸體卻始終亢奮不起來,看在錢的面子上,勉強抽插了兩下,收了錢提上褲子走人。明明是被這公子哥輕描淡寫地劃走4000萬,可被姦的中國足球仍然一臉受用樣,發出「向皇馬學習了不少東西,戰技術水平有了很大提高」的呻吟。這還不夠,皇馬一走,他們入住的酒店房間立刻被拿出來拍賣住宿權,其中貝克汗姆住過的房間竟然被炒到五萬多元每天,看來不但「初夜」可以賣,連行淫場所也是可以賣的,以滿足某些人的意淫和「嗜痂之癖」。這已經不是中國足球的醜惡,這是整個社會心態的墮落。
於是一片罵聲。更有人羅列了皇馬中國行的「七宗罪」。但一個嫖客,一個倒貼的娼妓,你不能說那做娼妓的女子是自家的就格外同情她,人家皇馬做嫖客,那是光明正大眾所周知擺明瞭來拿錢的;可這做娼妓的到底想得到什麼、最後又到底得到了什麼,這是個問題,中國足球不清楚,我們也都看不明白。
如果是想通過邀約大牌球星來華以刺激低迷的球市,這有點牽強,你中國足球自己的水平不提高,國內比賽照樣沒人看;如果是練習和學習「水球」比賽,完全可以邀請印尼或者泰國的球隊,打「水球」 那是人家的看家本領,而且出場費要便宜得多;如果是中國足球錢已經多得花不出去,完全可以將其投資中小學和社區的足球場館建設,都說「足球要從娃娃抓起」,可沒有一個人願意真的那樣做。
如果說中國足球從皇馬之行得到了什麼,那就是給世人一個印象:此地錢多,人傻,速來。而有個性的弗格森,至少指揮著曼聯讓中國足球有了被強姦的快感,從這一點來說,曼聯像個男人。中國足球這個娼妓,從亂哄哄的皇馬「嫖娼」鬧劇中,既沒有得到實質的快感,也沒有收穫名利,只能讓世人恥笑:這是一個賤婦,最多,一個有錢的賤婦。真要說有所得,可能是此次「嫖娼」的容留者和組織者,興奮地躲在床後數錢吧?可他們偏偏說「入不敷出」!這我就大大地不明白了!什麼收穫都沒有,你還折騰個什麼勁兒?
中國足球,你早日從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