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業部長大刀闊斧換來的成果,自然博得御用文人一片讚譽之聲,對內向胡主席要求「更上一層樓」,對外希望美國東 施效顰。好歹不識的美國卻不領盛情,儘管與中國的經貿關係大體上是有利於美國的,美國還是「強佔先機」,堅持「沒有交換、決不讓步」原則,薄部長計出無 奈,只好脫褲上陣,順從他國意願,人民幣連番升值,豁出去買了46億美元的波音客機,幾輪談判還是「不歡而散」。
歐盟這邊看著實在眼紅,重燃紡織品貿易的烽煙,扣押在歐洲主要關口近八千萬件中國生產的紡織品,再「加半斤壓 力」。華人佔絕大多數的進出口商又成了「人質」之一,得承受每天一個集裝箱六千多元的積押費的壓力,據說有華人迫不得已一個集裝箱花15萬元搞出關。另有 中國紡織品工人才是名副其實的人質,歐盟和美國對中國紡織品設定進口限額的做法,對中國紡織品生產企業來說可以說是「毀滅性打擊」。歐盟的零售商據稱可能 會損傷幾億歐元,確實說少賺一些而已,據我觀察,商店裡照樣是琳琅滿目,沒發現空蕩蕩的貨架,倒是平常八月份為淡季的車衣廠,今年卻忙得不可開交,法國這 個月失業率降低了一個百分點,衣工廠也有貢獻。
薄部長沒料到歐盟這麼快就反目,前幾個月也剛訂購了為數不少的空客,按理說人民幣升值,「我撤八兩負擔」也有歐 盟一份,不勞而獲撈到了便宜還是不知足,商業部官員們在哈佛的培訓費可能給誰貪污了,三個諸葛亮竟低不上一個曼德爾森,隨著中歐高峰會的逼近,一個個急得 抓耳撓腮,擔憂薄部長一人失道,雞犬不寧。
歐盟輪值主席、英國首相布萊爾眼看著就到了中國,還是胡主席根正苗紅,快刀斬亂麻,在高峰會前幾小時就把中歐糾 紛搞定。既然說是個暗箱協議,歐洲官員卻不入鄉隨俗,透露了部分內容,違犯了中國的泄密罪。在法國,利比亞總統卡扎菲的兒子犯法,法國警方就一直在通緝追 捕他。據暗箱協議,扣押的一半紡織品算明年的配額,另一半放行,反正每個集裝箱已付超過20萬的積押費,和本國產的成衣製品成本已不相上下,說不準還是些 過時貨,況且此暗箱協議還須25個成員國一致同意,留有一手回馬槍。暗箱協議的另一部分,歐洲官員還是給胡主席面子,沒給抖出來,但不用去哈佛培訓也能想 到,不就是也得買幾架空中客車,薄部長有言在先:「一架飛機相當於2千萬襯衫」,胡主席千萬不要步人後塵,談判平衡術:你加半斤壓力,我也加五兩,只買兩架空中客車足矣!
9月5日於巴黎(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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