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含淚讀過高律師悼念他的母親的文章,那種堅韌的自強不息,那種掙扎於貧困中的矢志不移,那種生生不息的母愛的力量源泉,鑄就了高智晟,鑄就了他在歷史的時刻,承擔天降大任於他的基礎,而當他最終見證了法輪功學員6年走過的那無法用語言描述的那一切,贏得了世界性的美譽時,他告訴世人:「今後,任何對我高智晟的讚美之詞減少一些,我們應當把精力讚美給那些從老虎凳上走下來的人!」,至此,他的境界更加成熟與完美,不僅如此,面對中共的淫威,高智晟堂堂正正宣布了退出邪黨中共,虔誠地皈依神,至此,歷史見證與記錄了時勢在如何造就我們這個時代的英雄!
當我們讀了高律師記錄的中國流氓分子對法輪功學員施行的殘忍的酷刑,人們往往會想到那些東西禽獸不如,其實把中共比喻為禽獸,真的是對禽獸的侮辱,虎狼豺 豹,飛禽走獸,從未有過如此的下流與殘忍,而「人」墮落到比禽獸還要低下的地步,那創造萬物生靈的造物主還能容忍下去嗎?如是,天理何在?故人神共憤,天 滅中共也是歷史的必然了。
在15天的真相調查中,高智晟說「我的調查特別想強調的就是,我這次發現文字功能的有限性,我們感覺到人類語言文字功能的侷限性。對於已經發生的真實,以及這種真實的存在狀態,過去的存在狀態,你再用語言去復原他的時候,感覺到語言功能是蒼白無力。」其實人類語言的無法表達,恰恰證明了這場迫害是超越了人的極限與水準,證明了中共是邪靈,因為只有「靈」才能幹出超越人限度的事來,邪靈,在支配人時,才能幹出人無法表 達、無法想像的壞事來。
我為高律師飽含心血的悲憤的雄文所感動,我更奢侈地期望他在不久的將來,把掩蓋的更殘忍的迫害用天降的巨筆記錄下來,那就是比那「無法用人類語言描述」的血淋淋的酷刑更殘忍、更陰毒、更劇烈、更狡詐、更瘋狂、更無恥、更邪惡、更空前絕後的「洗腦轉化」告訴給歷史,告 訴給人類。
6年來,有關「洗腦」一直像夢魘一樣殘忍的虐殺作法輪功修煉者,癌細胞一樣吞噬作他們的心靈,迫使他們在精神死亡與肉體死亡之間選擇,如果走進那些受害者的心靈深處,那種殘酷,不是一種身體的肝膽俱裂或火刑下吱吱作響的燒焦的皮肉,甚至不是著名雕塑:神話故事裡的拉奧孔與巨蟒搏鬥,一對兒子亦被巨蟒纏身時那種最經典的驚駭與絕望,那是無法形容的長久的、持續的精神折磨與消耗,無法形容的痛心疾首,無法形容的生不如死。而且受害者經歷「洗腦轉化」之後,他們絕大部分的不願回憶彼情彼境。
我認識一位法輪功學員,瀋陽(全國迫害最嚴重的城市之一)人,她七次被抓,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勞教所、監獄等十三個不同的地方近二年之久!受盡了非人的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在最邪惡的人間地獄「馬三家」見證了:苦工折磨、剝光衣服投入男牢、注射破壞神經系統的藥物、洗腦、關小號(禁閉室),罰蹲、雙手銬上懸空吊起、不准睡覺、「噴氣式」、「騎摩托車」鋼針扎(兩寸長)等數不盡的酷刑,但談到「洗腦」,她只是說那是她經歷「最無法忍受的,而且真的是生不如死,那時只想他們用槍子把我甭了,也比這好受啊!」但是我無法得到更翔實的細節,因為她真的「回憶不清楚」「不想回憶」,而我在電話的另一端,也感到我的思想正在變成空白,無法啟發她講述更多。
她說,送到「馬三家」的法輪功學員大都是經歷過許多酷刑折磨而沒有屈服,但進到裡面後被不斷精神洗腦加體罰寫下了「三書」,洗腦,日夜不停地洗腦,非常可怕。有一個葫蘆島的30多歲的女學員在看守所裡不配合轉化,帶著手銬腳鐐進「馬三家」,來的時候頭髮已經被就得只剩下幾綹,就這樣都沒轉化的人,來馬三家2、3天就轉化 了。你能想像在這2、3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嗎?
「轉化」還有一個更殘酷的事實,就是哪怕一個人寫了那個「三書」也還不能算轉化了,必須去轉化成功其他的法輪功學員,也就是說必須要助紂為虐才能被鑑定為「轉化合格」,這位女學員談到了那些一時糊塗,挺不過來的人在監獄殘忍的折磨她的過程,儘管她受盡了折磨,但她最後告訴我:「我真的不恨她們,她們太可憐了。實在是因為這個環境逼的,承受不了這種折磨、這種恐怖,實在是被逼到那份上了,一般人早逼瘋了。如果讓大法弟子選擇死,還是轉化,沒有一個人會選擇轉化,我最瞭解她們了,每個人都不是一進去就轉化了的,很多放出來後明白過來了,那個悔恨,痛不欲生,不能自拔,擱裡頭迷糊了,出來清醒過來又都紛紛回到大法中來了。我沒辦法表達她們的內心世界,她們那種心靈的創傷,寫了「三書」後,都必須自己親自念,在會上與那些曾經折磨過她們的每個人握手,還要唱《同一首歌》,而寫「三書」之前,她們每個人都曾經哭得死去活來。」
「轉化」就是必須寫「三書」,保證書,決裂書和揭批書,第一步先讓你寫『保證書』說不練了,第二步要寫『決裂書』,第三步是寫『揭批書』,要談自己為什麼跟法輪功決裂,一步一步逼你,讓你深刻揭批。可修煉的人都是從中受過益的,怎麼也想不出法輪功有什麼不好,而且寫短了還不行,寫了『揭批書』還要上臺在全勞教所幾百號人面前念,然後勞教所的錄像機將你錄下來,這等於強姦你的思想,最後,你還要幫助警察去轉化那些還沒有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讓你助紂為虐。你如果不寫保證,面對的將是無休止的殘酷折磨,也許有人會說:『那就寫個保證,那樣會好過一點』。一旦你承受不住寫了保證,馬上又面臨著另一種更加痛苦的折磨,不斷的出賣自己的良心,直到扒干賣盡為止」 《專訪:〈靜水流深〉作者──北大才女曾錚》
一名被迫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陳穎說「真正觸動、刺激到我的心靈,是我們這些所謂被洗腦的人的可怕的行為。已經變得讓正常人無法理解和忍受的地步。就連有善念的犯人都說:真夠狠的。而這件事也讓我痛苦到極點,常常做惡夢,在夢中痛苦的呻吟。」當權者利用被洗腦的學員去參與轉化工作,是洗腦手段中最殘酷的一個環節,如同教唆他們殘害自己手足,當他們清醒過來時,會因無限的痛悔而再度對自己能否繼續堅持信仰失去信心,等於是將人推下深井後又給予重石一擊,達到當局陰謀者「一劍雙鵰」、「徹地轉化」的目 的。
骨肉、夫妻等情感更被作為轉化法輪功學員的必要手段。中國協和醫科大學基礎所助理研究員林澄濤,37歲,碩士,是國家「863」計畫和美國中華醫學基金CMB項目的課題骨幹。工作一貫勤勤懇懇,是多年來協和醫大基礎醫學研究所唯一的一位不把單位作為個人出國跳板,信守五年工作合同的人。
1999年7月20日以後,林澄濤因為拒絕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而被扣押工資、沒收房屋、綁架、監禁、洗腦和暴力虐待,致使他帶著妻子和2歲大的女兒流離失所。2001年9月,他在北京再次被公安綁架並被判勞教一年半。在北京市勞動教養調遣處,他由於拒絕寫放棄「真、善、忍」信仰的「保證書」被罰站數天。他於2001年10月被綁架到北京團河勞教所。在勞教所二大隊,獄警對林澄濤體罰、輪番洗腦、關禁閉,施以包括多根3萬伏電棍長時間電擊等各種酷刑,但都未能 使他屈服。
2001年年末,在北京新安(女子)勞教所被「洗腦」的林的妻子,從女子勞教所寄來信,建議勞教所二大隊隊長用她們女子勞教所的方法,如電刑、體罰、精神刺激、熬夜等來逼迫林屈服。警察不斷逼迫林反覆看他妻子的來信,林最終承受不了這種刺激和打擊而精神失常,二大隊仍不放過他,把他送到團河渣滓洞「攻堅樓」西樓。2002年7月3日,林在西樓被折磨時撞到牆上,血流不止。林本來是十二月十九日非法勞教期滿,據隊長稱「他別想不轉化 徹底就出去」。
更為瘋狂的是,中共把對法輪功學員的「轉化率」作為考核幹部的指標,迫使他們為完成「轉化率」不惜一切手段,把一切人間的甚至地獄的邪惡發揮到了極致。
吉林市昌邑區「強制轉化班」於2001年3月關押的學員中,包括三個孩子:候振龍8歲,趙琦女14歲,郭秀景15歲。山東煙臺法輪功學員劉秋紅,原中策藥業公司工人,在懷孕8個月的情況下,被派出所強行從家中抓走,並被迫做了引產。引產下來的孩子還活著,會哭,但孩子打下來後被送走,生死不明。而劉秋紅引產後,不讓休息,就被關在鳳凰台辦事處「轉化班」。
秦皇島昌黎縣610洗腦班綁架一位年輕的母親和她的女兒,兩人被非法關押近二年之久,當時孩子只有一歲。孩子在洗腦班里長到了3歲還沒有釋放。(見「追查國際」2004年4月28日:關於通過「轉化」對法輪功修煉群體從精神和肉體實行群體滅絕的調查報告)。山東萊陽法輪功學員姜愛,其妹及妹夫受610利用,唆使姜愛的丈夫花3000元將姜愛送入王村勞教所洗腦班一個月,其妹陪教。後又被送入萊陽黨校洗腦班,在黨校期間,日夜銬著雙手,洗腦班又動員家人利用親情給她壓力,姜愛終因承受不住巨大的身心折磨,精神失常,丈夫同她離婚,家庭破裂。(見「追查國際」 2004年10月9日:關於洗腦班與洗腦手段的調查報告)。
我無法想像那些過程,我再次含淚讀了高律師的信。於無聲處,我無法表達我的幸 運。「法輪功」六年來,用鮮血與生命走過的一條路,見證了修煉與正信的不可否定、不可動搖,見證了生命返本歸真的力量不可戰勝,見證了和平必然戰勝暴力,太多太多的見證了,中國傳統文化中的精華,中華民族傳統中的優良品質,中華民族中那些世代傳頌的英雄人物與故事,在普普通通的法輪功人中,找到了真實的回 應與展現。最黑暗的時代,必將孕育最光明的希望,必將產生最偉大的群體。
所有這一切見證,都向我們展現了一個最為真實的現實,那就是:是尊敬的李洪志大師把「真善忍」真理的種子播在了法輪功修煉人的心田,而維護真理和信仰,天經地義!
高律師,你的見證與付出,同樣載入史冊!豺狼當道,必將英雄輩出。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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