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前不久報導了發生在吉林省監獄的部分真實案例,讓人讀來淚如雨下,痛斷肝腸。相對於勞教所而言,監獄算是正規的「法制單位」了,但那裡的「法制」程度也同樣令人髮指。
位於吉林市軍民路100號的吉林省第二監獄,表面看上去同普通單位沒什麼兩樣,並評為省級「文明監獄」,然而從監獄裡傳出來的消息證實,在那裡面,每時每刻都發生著滅絕人性的罪惡,人類與生俱來的尊嚴被肆意踐踏,人類共同珍惜的生命被肆虐的蹂躪。
據悉,吉林監獄主要利用刑事犯來看管折磨法輪功人。每個法輪功學員都有兩個刑事犯人「包夾」,每月如能定期完成「轉化」任務,刑事犯就可得到4至10天的減刑,如不能「轉化」,刑事犯就要受到株連和懲罰。
可想而知,那些因殺人強姦吸毒搶劫而入獄的罪人,在警察這個官方「獎懲制度」的縱容、唆使下,什麼惡行做不到?什麼罪惡幹不出來呢?難怪有人說:到了監獄,你才更能體會什麼叫「警匪一家」,警察就是這些人類垃圾的總頭領,警察就是人渣敗類的總指揮。
以監獄長李強、原政委劉長江、新任政委劉偉、原教育科長譚富華、新任教育科科長李壯、教育科幹事李永生、王元春為首的吉林獄警曾公開宣稱:「在吉林監獄,讓你活6天,你不到5天就完了。」吉林監獄還給各大隊下達指示:凡法輪功學員不能讓其死在監舍內,一律送到小號、嚴管室。在那裡死亡一律算自殺或正常死亡。劉成軍、魏修山、張建華、崔偉東等法輪功學員就被害死在吉林監獄,而被不同程度致傷致殘的則無計其數。下面是幾位仍被關押在吉林監獄的法輪功學員的親身遭遇。
王貴明,男,34歲,吉林通化市人,因修煉法輪功,2002年9月29日被非法關押到吉林監獄七監區一分監區。據說這裡面關押著數百位堅定的法輪功修煉者。
「9月29日我一進監獄,教育科幹事李永生就提審我,逼我寫四書:「悔過書」、「保證書」、「決裂書」和「揭批書」,我不寫,監獄就安排六個犯人來逼我,並許諾給每個犯人加五分。
我剛到監舍,犯人韓志彬就朝我奔過來,抬腳就朝我的前胸一陣猛踢,就聽咯吱一聲,我的胸骨被踢斷了。劇烈的疼痛讓我揣不過氣來,也沒人管我需不需要上醫院,我就在陣陣巨痛中,窩著胸忍著。晚上,他們還不讓我睡覺,我一閉眼他們就來打我踢我。
熬了幾天後,犯人陸絲柱又叫我寫四書,我還是不寫,陸絲柱抓起我的頭就往牆上猛撞,他還用拳頭砸我的大腿,用手使勁捏我的肋骨。見我不屈服,他又拿來一瓶辣椒水往我眼睛裡抹,辣的我眼淚直流。
見這些招都沒管用,這六個刑事犯就到別的監區學習「迫害法輪功的經驗」。四監區有一個綽號叫「猩猩」的犯人,惡毒至極,他把各種害人手法教給了陸絲柱,其中一招是用手指頭彈眼珠子,他一彈,我就看到滿天金星,眼睛疼得要爆炸似的,那鑽心疼痛的滋味啊,難以描述。
胸骨骨折後,我就開始咳嗽,後來越來越嚴重,一咳嗽就感到前胸撕心裂肺地疼。到第七天,陸絲柱又來逼我寫四書。我不寫,他們就把我摁在床上,讓我的腰硌在床沿上,上身離地一寸多高,還不許動,這樣倒掛著,半小時我就虛脫了,一陣陣的噁心迷糊,當時我真的感覺生不如死。
第八天早晨,打手們嘀咕,再這樣整我就會死了,5分就掙不著了,於是他們計畫把我送嚴管室,那裡有死人床,活人上去一會就死了。商量會後他們又說:「送嚴管不行,那五分就被別人掙去了,不合算。」
於是他們又把我按在床沿上,犯人鄭連文坐在我的腿上,韓志彬把我的頭一抬一鬆的去撞地板,他還故意用手按在我骨折的地方,犯人孔慶彬還用手抓住我的陰囊,使勁的拽,他們怕我疼得喊,就把襪子塞進我的嘴裡,就這樣,我被他們連續毒打折磨了八天八夜,我有時都分不清自己是活著還是死了,是在人間還是在地獄。警察知道這些後,什麼也沒說。」
* 「固定床」把活人當木頭捆
鄭煒東,男,36歲,吉林省電子信息高級技校教師,是2002年3月6日在南關區法院被非法判刑的13名法輪功學員之一,鄭煒東被判12年,在吉林第二監獄遭受了大挂等多種酷刑,現被關押在四平石嶺子監獄。
從2002 年9月下旬開始,在五監區大隊長林志斌的指使下,刑事犯們對鄭煒東採取二十四小時的監管,不許睡覺長達八天,見鄭煒東仍拒絕寫四書,於是惡犯們想出了個新招:「固定床」:把人的手腳固定捆在床的四角,然後在腰部下面放上汽水瓶子,或把床板立起來,撐在腰部,這樣一固定就是幾天幾宿,甚至幾十天幾十夜,完全把人當成了木頭。
鄭煒東被這樣「固定」了5天,隨後張宏偉被「固定」了58天;白野15天,王君成30多天,譚秋成47天,李德海在固定床上押了一天半,難受得舌頭都咬破了;張春雨被「固定」了34天,至今腳腫、腰椎腫脹,坐立艱難。除此之外,雷明、張宏偉、王鳳才、張文、鄭剛等數十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遭受過「固定床」的迫害。
鄭煒東原本有個幸福的家,其妻瀋劍利,69年10月出生,數學專業碩士,吉林大學應用數學系教師,女兒鄭先楚,乳名格格,現年7歲。
2002年3月6日,格格與母親瀋劍利一起去長春市南關區法院旁聽對她父親的非法審判,結果母親在南關區法院門口遭警察綁架,一個多月後被迫害致死。當時年僅4歲的格格一個人被遺落在南關區法院門口,孤苦伶仃。
後格格被法輪功學員收養,幾經輾轉才回到爺爺奶奶身邊。目前全家生活困難,孩子不敢在人前提起父母的真實姓名,只要一提到警察就恐懼萬分。
** 死人床:把人五馬分屍般的抻開
「死人床」是吉林監獄最殘酷的刑具。它是個特製的床上,床上方有四個環,把受害者的手腳固定在環裡,然後在環上上勁,這時人體離開床板,身體懸空,四肢被抻開,就感到每個細胞都疼痛無比;惡徒們還用小皮錘在身體的各關節處敲打,直到關節脫節發黑為止。若四個方向的環再上勁,幾秒鐘人就昏死過去了;十幾分鐘四肢筋骨皮肉全部離位,人從此就殘廢了。
36歲的吉林德惠法輪功學員孫遷和吉林白山法輪功學員劉兆建,還有九監區一位不知姓名的法輪功學員,就這樣被「死人床」折磨後,三人手腳殘廢,跟楊光一樣,被轉至老殘監區。
吉林市昌邑區河灣子鎮的曹鴻彥,被死人床抻得腳後跟的筋都要斷了。雷明、揚鋒、騰偉強、鄭衛東等許多人都遭受過這種酷刑的折磨,有的人手腳都被抻壞了,有的手和腳的指甲都被抻掉了。張洪偉被綁在「死人床」上很多天,大腿內側和身體其它部位嚴重糜爛,而張建華,2004年大年初一就死在了「死人床」上。
張建華,男,50多歲,吉林省榆樹市人。2004年春節前被送進吉林監獄。在大年三十那天,由於他抵制惡人的要求,被警察指使的犯人用被子蒙上毒打,後又被警察押到「嚴管隊」迫害,不長時間就被迫害得胸部、腹部腫脹起來。警察不但不帶他上醫院,而且還繼續把他摁在「死人床」上折磨。直到第二天(2004年大年初一)下午三點,值班犯人才想起去看他,張建華早已去世多時,身體僵硬在死人床上。
吳宜風,男,40多歲,吉林省建築工程學院路橋系系主任,副教授,是東北路橋學術界幾位知名專家之一。2001年,因在他家中搜出電腦,長春市公安局對他進行刑訊逼供,惡警們對他毒打、套塑料袋昏過去後,用涼水澆醒;接著又逼迫他坐老虎凳,惡警們把他背銬在後面的兩隻不能動的骼膊,360度猛的轉到前面去,吳儀鳳當時疼得全身顫抖,兩臂脫臼,到看守所後,兩手腫的像饅頭,很長時間無法拿東西。
在非法關押期間,因工程需要,長春市市長祝業精曾出面要人,單位說:「只要寫保證,工作恢復,工資補發。」吳宜風卻堅持信仰「真善忍」,不寫放棄修煉的保證,不久被非法判刑9年。
2003 年10月,吳儀鳳被送到吉林監獄。因拒絕寫「四書」,他被架上「死人床」迫害,後被折磨出肺積水肺結核。據介紹,在吉林監獄,至少有數十位法輪功學員遭受過「死人床」摧殘。一監區的鄭煒東,六監區的梁振興,他們一邊被折磨,一邊被問:寫不寫四書?回答一直都是:不。
譚秋成,男,吉林省榆樹市人。2003年10月20日,被關在五大隊的譚秋成,因索要過去酷刑下違心寫的四書,並要求釋放嚴管小號在押同修,被教育科幹事李某逼著重寫四書,遭拒絕後,李某將譚秋成押入嚴管「固定」,三天後上死人床「大抻」。
譚秋成曾被雙手雙腳固定在床上,47天一動不動,最後導致他小便失禁,人被折磨得皮包骨,手腳被凍傷。有一次在死人床上,譚秋成的手和腳都被抻破,因劇烈疼痛,他把自己的舌頭都咬破了,但他依然拒絕寫保證。
插播真像電視片先行者之一的劉成軍被迫害致死,吉林監獄糾集大批警察,不顧家屬反對,未屍檢當日強行火化。
** 「上枷鎖」 、煙頭燒胸、上大挂
吉林監獄還把床板扣出個枷鎖形狀,然後把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塞進床下,坐在水泥地上,頭卡在枷鎖裡動彈不得,然後刑事犯人用拳頭、床板,鞋等,任意毒打法輪功學員的頭部,許多人被打得鼻青臉腫,通化市的曹中華,三顆門牙都被打掉了。
吉林監獄還用煙頭燒胸部,上大挂,把人吊起來,腿尖不著地的懸著,劉成軍,鄭煒東就曾多次幾天幾夜被吊起來掛在那。2003年11月26日,年僅32歲的劉成軍,在吉林監獄遭受了一年九個月的折磨後含冤離世。當天,吉林監獄糾集大批警察,不顧家屬反對,未經屍檢,在死亡的當天上午11點強行火化遺體。有目擊者發現劉成軍的鼻孔、耳朵、大腿等處有血液流出。
* 「坐床」「坐板」
吉林監獄裡用來懲罰人的板凳和床,都帶有不到一寸寬的尖楞,這是種看似簡單,卻極端殘酷的刑罰。受害者坐在上面,稍微一起身,旁邊的犯人就打,人長時間坐在上面,臀部都會坐爛,骨頭都會露出來。王君誠、張春雨、楊風、呂岩、姜濤、王光友、王洪革、唐雨強、王晶、劉昭建、王洪亮等很多法輪功學員都遭受過這種折磨。
雷明,今年29歲,吉林省白山市江源縣人。2002年3月參與長春有線電視插播法輪功真像,被判重刑17年,於2002年10月被非法押入吉林監獄,進監獄的當天就遭到幾個犯人的毒打,曾遭受彈眼球、捏睪丸,「上抻床」,被固定,被迫「坐板」等多種酷刑。
吉林監獄中的雷鳴
在嚴管隊的五個多月的時間裏,雷明每天從早上4點50分就被強迫坐到帶楞的板凳上,一直到晚上7點30分,一頓飯只給一個小饅頭和一碗湯,根本吃不飽。幾個月下來,雷明健康狀況日趨惡化,體重由原先的130斤瘦的只剩70斤,行走困難,最後被送回監區。後來雷明被折磨出心臟病、開放性肺結核等多種疾病。目前其近況如何,外界不得而知。
** 保外就醫條件:放出去活不了幾天的
李智泳,長春市工商行食堂職工,被警察綁架關押21個月後,被以莫須有的罪名判刑4年,於2003年12月16日送入吉林監獄。
每天李智泳被逼迫參加超時、超體力的奴工生產,做一些假冒名牌的服裝,如耐克、阿帝達斯等,致使身體出現極度浮腫。監獄為省錢,起初不給治療,還百般欺騙搪塞李智泳的家人,使病情極度惡化。使年僅26歲的李智泳,出現心臟積水、腹腔積水、大量蛋白尿,最後發展成了無法醫治的尿毒症。
家人要求保外就醫,但正如管教張勇所說:「只有兩種情況可以辦理。第一種是家裡有錢的,沒病都能辦;第二種就是回家後呆不了幾天就得死亡的。」
眼看李智泳快不行了,在家人的強烈抗議下,吉林監獄才把奄奄一息的李智泳放回。出來後,李智泳繼續修煉法輪功,很快尿毒症就好了。目前監獄要把他抓回去,李智泳只好流離失所。
26歲的李智泳被吉林監獄折磨出心臟積水、腹腔積水、大量蛋白尿,最後發展成尿毒症
* 密令:灌食致死算正常死亡
吉林監獄曾下達密令:把絕食抗議的法輪功學員全部關進「小號、嚴管」,強迫灌食,往死裡整,灌死算正常死亡。已知遭受灌食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有張春雨、楊峰、張宏偉、劉兆健、雷明、王君成、梁振興等多人。
梁振興,男,吉林省九臺市其塔木鎮黎明村十社村民,2002年11月4日,曾被長春市公安局一處的警察蒙上眼睛帶到淨月潭山上的某賓館裡,惡警連續多日折磨他,電棍放出的火花將他的一乳頭燒掉。當天,一處惡警還用十個大頭針,插進一位法輪功學員的十個指甲裡,十指連心的疼痛,無法用語言描述。
吉林監獄中的梁振興
在吉林監獄,梁振興被逼寫「四書」,不寫就強迫他坐在木棱上,甚至坐在角鋼的尖棱上,一天要坐十幾個小時,再不寫就用「死人床」嚴刑逼迫。2003年臨近農曆新年時,犯人李明用塑膠管毒打梁振興時,把梁打倒在地,頭磕到暖氣片上, 頓時血流如注,昏死過去。事後凶手一點事沒有。
梁振興的父親梁月殿, 74歲老農,1996年4月學煉法輪功後,靠急救藥維持的心臟病康復了,一字不識的老人,短短几個月就能通讀《轉法輪》等書籍,該奇事在當地廣為流傳。 1999年7.20後,老人的三兒子梁振興、四兒子分別被非法關押在長春市奮進勞教所和九臺飲馬河勞教所;由於長期不能學法煉功,加上致命的精神打擊,梁月殿於2001年2月26日含冤離世。
** 楊光被迫害致殘,終年「赤身裸體」
楊光,男,55歲,省機關幹部。楊光於2000年10月被長春市公安局七處綁架後,遭惡警嚴刑逼供,當時右腿被打斷,後股骨頭壞死。隨後楊光被非法判重刑15年,被惡警們抬進吉林監獄。高智晟律師在為法輪功三致中國當局公開信中寫到:「楊光現雙腿殘疾,腳趾潰爛後變形,手臂失去功能,胸積水,腎衰竭,下身癱瘓,隨時有生命危險。
楊光被關在吉林監獄的「裸體區」後,下身常年被禁止穿褲子,赤身裸體。由於下身癱瘓,為了大小便方便,犯人給他「特製」了一個簡易的小車。小車四周是鐵管焊成的,周圍是木板,臀部坐的地方是一個圓洞,下面是四個小輪。每當楊光大小便時,犯人就推著這個特製的小車,把他送到廁所裡自己方便,就沒人管了。因車的四周都是木板,楊光的手又不好使,根本夠不著臀部,所以每次大便後,也不能擦,終年生活在充滿異味、骯髒無比的屎尿中。
他和監獄的精神病犯人、被打殘的刑事犯人、生活失去自理能力的犯人,在冬冷夏熱、終年不見陽光的裸體區內度日如年。生活條件極其惡劣,睡覺的地方不足60厘米,伙食極差,菜里根本沒有油。洗澡時,把他扔在水房,用水管子猛衝全身,用帶釘子的拖布擦身,還美其名曰『美容洗澡』,一年四季都是如此。
在這種情況下吉林監獄還逼迫楊光『轉化』,楊光仍不放棄信仰,被關『小號』迫害,致使生命垂危。才於2004年12月轉移到長春鐵北監獄特殊監區,不給任何治療,每月還要家屬交一千多元的床費。」
目前楊光已全身癱瘓,內臟器官衰竭,肺結核、胸積水,隨時有生命危險。但吉林監獄以「保外就醫時間未到」為由推脫,拒不放人,意圖殺人滅口。早在2002年南關區法院非法審判時,長春公安就揚言:「假裝放了楊光,讓楊光逃跑,然後將其槍斃。」
在被非法關押5年多里,楊光幾乎經受了所有的酷刑,用警察的話說,他都死了幾十回了。但無論各種酷刑折磨,還是洗腦「轉化」,都無法改變楊光對法輪功堅如磐石的心。據功友介紹說:「楊光在哪都以熔化一切仇恨的慈悲之心,喚醒著身邊的人。」
當610不法人員脅迫楊光的妻子與他離婚,企圖從精神上摧垮他時,楊光又一次坦然的面對,他說「我的選擇沒有錯,我的心永遠給大法」。
** 見證人間神績
是什麼力量使楊光們不畏生死,敢於走真理之路呢?有學者評論說:「他們每個人的經歷都可寫成一本書,一本記載人類不畏強暴,堅持真理的歷史記錄。
在人類歷史上,從來沒有出現過如此下流,如此醜惡,如此野蠻,如此殘暴,如此血腥,如此滅絕人性的迫害,但與此同時,人類也見證了史無前例的大規模的持之以恆的空前慘烈和平抵制。
當今的中共和當今的法輪功,就好比代表著人類截然不同的兩極,惡的越惡,更能彰顯善的越善。在最流氓最惡毒的暴政下,法輪功能六年屹立不倒,法輪功人能如此超越人類極限,超越生死般的走到今天,這本身就是人間的一大奇蹟。」
(大紀元記者文華綜合報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