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當然了,既是天意就同人隔了一層,自上貫通下來的天意到人這裡便顯得撲朔迷離就像一個蹩腳的翻譯把文本弄得不知所云。這些年中國社會經歷著一種奇怪的歷史演變。一方面共產黨的腐敗愈演愈烈,貧富差距日益擴大,社會矛盾空前加劇,各種問題盤根錯節,金融領域更是危機四伏,這些都具有牽一髮而動全身的性質,任何一個領域、層面、環節處置不當都有可能引發全社會的雪崩效應;但是另一方面自八九年以來,儘管政治的暴虐、思想的專制較以前有過之而無不及,儘管權力階層的貪婪和腐敗與日俱進,使「官倒」時期望塵莫及,儘管精英們所呼喚和預期的政治改革一再成為泡影,儘管人們的牢騷、憤懣、怨恨已成街談巷議,但中共的政治機器仍一如既往地有效地運轉著,中國的政局大體上是穩定的。最令人費解的是,短短几年所出現的數千萬工人下崗失業這個極富爆炸性的社會政治問題,居然成功地被消解成了政策和技術層面的問題。與此同時中國的經濟一路高歌,GDP增長連年保持在7%以上,在全球經濟增長減緩的形勢下,說「一枝獨秀」倒並非無稽之談。官方公布的一組組數字、一個個已建待建的大型工程、高樓群、公路網、燈火璀璨的城市夜景、整潔亮麗的廣場、琳琅滿目的購物中心、人頭攢動的黃金旅遊加之神五六的相繼飛天等等,通過現代化的傳媒有聲有色日復一日地在人們的頭腦中描摹著一個「盛世中國」的印象。這迷惑了不少人,特別是大量的外國資本競相湧入,財富論壇接連兩度聚會,奧運、世博、五花八門的國際研討會紛紛看好中國,中國彷彿是一席豐盛的大筵向世界發散著誘人的氣息,事情確如中共宣稱的:世界的目光正在投向中國……
一個病入膏肓的人做出青春嫵媚狀,一個在國際上幾乎形影相吊在國內為千夫所指的惡黨,披上現代文明的外衣,就能使得一些外國政府、財團、公司顧不得人類的普世價值紛紛將巨資注入邪惡的懷抱,這實乃為一大因緣所促成。
二
「中國」的名稱由來已久,作為地域概念意指居天下之中,然「中華」之「中」並非一疆域概念。《淮南子•地形訓》中有句話或能使我們一窺「中」字之底奧:「建木在都廣,眾帝所自上下,日中無景,呼而無響,蓋天之中也。」雖說得是一神木,但「眾帝(諸天神)所自上下」、「蓋天地之中也」,道出了中國一詞的實質涵義:貫通天地,承聯神人,乃天地之中樞也。
中國自稱為「神州」、自況為「天朝」,就在於它是「眾帝所自上下」之域,說白了,它是眾神下凡的集散地。自宋以降中國社會漸顯頹像,步入近代後時勢陡變,國人於迷亂之中訴求於政制變革、器物引進、文化仿效,使西來邪靈乘虛而入,挾人逞勢,禍亂中華。然而不經高人指點我們怎麼能知道這(是)片世界上「眾帝所自上下」的地方,這道歷五千年而承續不絕的血脈,究竟蘊含著怎樣的天機。現在我們知道了,這裡決不是作為西方文化的一個鏡像供人們觀光旅遊品評研究的,更不是讓馬列邪教作為其理論的實驗場建「天堂」奔「小康」的。這是與廣漠深邃的宇宙諸天體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的一片聖土,是人類族群尋求原始反終、反本歸真的希望所在。
法輪大法在中國的洪傳再次洞開了天地之間的關聯,是人心歸正、神性復甦的一次萬古機緣,自然也是罪業深重的中共棄惡從善的一次機會。不幸的是,中共逆天而行的選擇使某種邪惡凶險的東西驟然降臨於人間,「1999七月上,恐怖大王從天而降。」諾查丹瑪斯的這個世紀預言已被高人點破:就是始於99年7月的中共和江澤民對法輪功的迫害。對於整個人類而言,這個恐怖大王更像是一個巨大的陰影壓向了中國,遮蔽了人間。由於人們不知道「恐怖大王」指得是什麼,也就很難意識到經由中共的選擇中國已成為天上人間風雲際會的焦點,在這個舞台上演的正邪善惡之戰已將人類的命運牽引交織於其中,自那一刻起「恐怖大王」的陰影一直在人類的上空徘徊著,而「盛世中國」就生成於這個時期。
三
「盛世中國」這種表裡反背的畸型的歷史現象,這個人類社會中的怪胎,是中共竭力營造的,也是由這個世界共同促成的。自法輪功受到迫害以來一些國家或有求於中共或懾於其淫威順從甚至迎合中共的邪惡,助長了邪惡勢力的氣焰;另一些講人權的外國政府面對中共大規模的踐踏人權的行為,出於自己的經濟利益、出於一廂情願的國際戰略考慮,對中共的暴行或默不作聲或制止不力,卻又在經貿金融方面頻頻向中共示好,投資合作。國際社會默認了中共暴政存在的「合理性」,在客觀上是為邪黨加持能量,從而在邪黨當道的國度裡摧生出了「盛世」的怪象,這反過來又維持和張大著中共的邪惡。這固然是中國人的不幸,但也是整個人類的不幸,因為這個所謂的「盛世」就是恐怖大王對人類的一個投影。
今天的人類社會在經濟和科技兩個車輪的驅使下,以人的慾望為動能,著魔般地旋轉著。經濟已異化為人類的智性無法掌控的怪物;龐大而脆弱的世界金融體系像是一個隨時都會要命的咒語,如影隨形般地潛伏於人類的經濟活動中;科技這把公認的雙刃劍則把人類的生活化為一無解的方程;人的教育已淪變為對工具的訓練;宗教信仰只能在一些人的內心裏竊竊私語;既便有天象垂示或一些睿智的告誡也會很快被主流社會的轟鳴聲所淹沒,人類的精神在變異,感性在剿殺著神性。靠現有的宗教或什麼理論學說要匡正人類社會的法理已不可能,物化的社會或許只能用可見可感的形式來驚醒。從哪裡驚醒?中共在99年7月不僅選擇了一種命運也選擇了人類歷史大劇中一個極為重要的角色,在它身上集中了古今中外一切邪惡的東西,也充分體現著末法時期的人類失去敬畏,妄自尊大,迷信科技,物慾橫流的特徵。中共是人類歷史的一個惡性標本,神一定要毀滅的,。毀滅之前就是要讓更多的目光投向它,更多的財富流向它,讓它「盛」起來,具足標本的作用。《聖經•啟示錄》第22章:「不可封了這書上的預言,因為日期近了。不義的,叫他仍舊不義;污穢的,叫他仍舊污穢……」或許這樣才能驚醒我們。
結語
「盛世中國」對人類持別是對中國人民是一個不祥之兆。它是在中共違逆天意瘋狂迫害法輪功的形勢下出現的;是在恐怖大王從天而降後形成的;它生發於中國人的信仰、自由、人權遭受全面打壓時期;是在中國社會全面腐敗、世道人心空前惡化的背景下浮出的;又在很大程度上是靠套錢、赤字、外資及國家銀行大量的壞帳呆帳維持的,它所預示的凶險是不言而喻的,而它對世人的迷惑性和誘惑性只能使凶險更凶險。
如果我們能真正意識到中華民族目前所面臨的危險,或許我們就不會把法輪功學員在海內外講清真像的行為看作是在尋求同情和支持,就不會把《九評》和退黨看作是搞政治,我們就可以領悟到上天對我們的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