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政論家凌鋒表示:它們的目地是統戰,向海外的華人示好。但是問題是以前這種類似的活動,規模沒有這麼龐大,級別這麼高,因為這次等於是把頂極的演員都弄出來了,所以就覺得它不同尋常。那個時間的安排也使人感覺到跟新唐人晚會故意唱對臺戲,特別是紐約新唐人晚會完了以後,新唐人晚會是禮拜五禮拜六上場,禮拜天是其他機構早就定下來的,所以它就擺在禮拜一晚上,禮拜一晚上一般是很少有這種演出的,一般演出在週末比較多,我想是因為訂的時間太短它週末完全訂不到時間,所以就擺在星期一。而且選擇同一個Radio City,在同一個音樂廳開那個「盛大的晚會」,它故意做出來的,就是要跟你新唐人電視晚會唱對臺,做的非常的明顯,我想這是它的目地吧。它為什麼要和新唐人電視臺春節晚會故意對著干呢?我想是因為它感覺到了新唐人電視所形成的壓力。晚會本身是娛樂性的,不帶政治的,但是因為新唐人代表了一個媒體,這個媒體現在是日漸壯大,而且給中共封鎖新聞扭曲真相的新聞報導一個很大的威脅,所以它必須這樣弄來表示對著幹。當然還有個鬼胎,它這樣做的話,也許可以把本來準備去欣賞新唐人晚會的觀眾拉到它那邊去,讓新唐人新年晚會沒有什麼人去,就顯得好像民眾是支持它而不是支持新唐人,我想這還是它的險惡用心。
凌鋒對《同一首歌》進一步分析到:《同一首歌》是1990年推出的,是在中央電視臺正式開播亞運會節目以前,先用這個歌唱出來。1990年是什麼年份呢?我們知道是六四屠殺的第二年,1989年六四屠殺以後很多西方國家就對中共進行制裁,拒絕跟那些中共領導人握手,他們說不願意跟屠夫握手,甚至有人提出制裁 90年在北京舉行的亞運會。所以當時中共就炮製了一些歌曲包括這首歌來粉飾太平,讓人們遺忘八九年那場血腥的屠殺,所以你看歌詞裡面,我們想到的是鮮血,哪裡有什麼「鮮花」?還有當時北京老百姓惡夢還沒有過去,它在這裡粉飾說是什麼「甜蜜的夢」,還有「每一次的相逢和笑臉都能彼此銘刻」,其實當時北京市民之間每一次見面大家心裏都很沉痛,都在罵中共的野蠻,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它用這種歌,來欺騙來參加奧運會的那些亞洲人士,等於說來粉飾太平。
這根本是欺騙人的統戰伎倆。到後來,這首歌它居然還嫌不夠,它用這種統戰騙人還不夠,還要在鎮壓法輪功以後,用這首歌來強迫法輪功學員在勞教所裡面跟那些公安干警一起唱。意思說我跟你就沒有什麼不同了,我已經認同你了才跟你唱《同一首歌》,它不但要那些六四家屬,六四那些受迫害的人們,來跟中共唱「同一首歌」,也要被虐殺的法輪功學員也要跟中共唱這一首歌,而且甚至說這種所謂「轉化」,因為法輪功學員被抓了以後要強迫轉化,跟它唱同一首歌就表示你承認你已經被轉化了,所以呢,它不但從以前這種統戰歌曲又演變成一種洗腦的歌曲。如果說以前是比較「甜蜜的」欺騙,現在簡直就是一種精神折磨,所以我覺得共產黨用這種歌啊來對付六四來對付法輪功,是非常的可恥。現在又拿這首歌來欺騙海外所有的華人,我覺得更加無恥。因為海外華人能夠知道這首歌的背景的人並不多。他們以為真的是和諧社會了,又是美夢了又是鮮花了,實際上,它這首歌所反映出來都是血腥和惡夢。所以海外華人應該認清中共這種卑鄙的伎倆。
凌鋒表示:中共衡量文藝的標準有兩個,一個是政治標準,一個是藝術標準。這兩者之中,它又說,政治標準更加重要。它甚至於還說,藝術標準越高,如果政治標準不對頭的話,那麼它的毒害更大。我們也從這個角度來看,共產黨現在製造這些,它也是讓這些藝術標準來為政治標準服務的。從文革期間江青的樣板戲,拚命在藝術上提高,來為它那個文革服務。現在還有人懷念說樣板戲藝術水準如何如何好,完全忽略了當時時代背景,那個政治標準的時代背景,當時是為那個文革服務的。同樣的,有人說這個《同一首歌》弄的很好,它越是好它那個迷惑人心就越強烈,所以,我自己覺得,如果你自己在看那個毛澤東《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實際上很多東西是它們不打自招的,它也就按照它那種東西來迷惑現在中國的老百姓,而且這個迷惑是相當有成效,因為從41年到現在,也已經六十幾年,超過一個甲子了,包括在中共教育下成長起來的人,聽到一些老的歌啊,心裏也不自覺有一種懷舊的情緒,這種懷舊情緒,如果你真的感情用事的話,你就很容易在是非上面就會是非不分。
有分析家指出:中共在關鍵時刻用這種文藝形式來迷惑民眾、粉飾太平。花大力氣到海外進行這種宣傳,與大紀元發表的《九評共產黨》和目前海外的退黨潮密不可分,中共已感到氣數已盡,末日將至的威脅。
凌鋒表示:它自己覺得影響力已經在逐漸削弱了,所以它等於是在最後給它一個強心針,而且它這裡手段是非常惡劣的,它除了欺騙海外不明真相的華人以外,我自己看到,它在紐約的演出,居然爭取到《世界日報》給它資助10萬美元。中共最近的外匯儲備好像是8000多億,反正最近增加的非常快,它根本就不會在乎區區 10萬美元的補助。但是它又偏偏又叫《世界日報》(資助),要叫《明報》叫《星島日報》(資助)還可以理解,《明報》、《星島日報》老闆在香港在中國跟中共關係非常密切。它偏偏就去找一個臺灣的報紙來資助,意思在外面顯示:你看連臺灣人都支持,一個增加對臺灣人的欺騙性,第二個就是說,你看這個又是一個中國,連臺灣媒體都支持我們。同時又用這種方式來挑撥新唐人、大紀元跟世界日報的關係,我來搞你們,它來支持我。所以這個用心非常的險惡。我相信這些臺灣人根本不會明白共產黨耍的這套政治手腕,但是也是他們經常講的「在商言商,不談政治」啦,你不談政治,共產黨就跟你玩政治,讓你上當。為什麼臺灣人就很容易上當?那也是因為中共的統戰,統戰也是對他們進行轉化,也有一些人給中共轉化,但這個轉化的程度有深有淺。你跟中共打交道,一不小心,你就掉到中共的陷阱裡邊。這個也是我覺得必須向臺灣人提醒的,你們對中共不瞭解,中共所玩的東西你們也不瞭解,或者是瞭解了因為利益攸關你們勾結在一起,無論是瞭解還是不瞭解,你們都要注意,你不瞭解,就讓你瞭解,要少跟中共打交道,如果你瞭解為了利益跟中共綁在一起,將來中共倒臺的話,你也沒有好下場。
凌鋒認為:我相信被中共利用的一些臺灣人並不瞭解這首歌的背景,但是如果他們不是已經被共產黨所謂某種程度的「轉化」,又怎麼能夠輕易的與共產黨這個流氓惡棍政權站在一起唱《同一首歌》?
(由希望之聲記者蔡紅採訪編輯,雅梅播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