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郭飛雄在這件事情上受到了傷害是肯定的,而且這種傷害不僅是個人,而是整個的中國人權事業,所以郭飛雄對這件事情的揭露和反應並無不當,若能到此為止,那就恰到好處。對這樣的事情,公開地給予適當的討論,吸取教訓,對中國的人權事業無疑是有好處的。
(三) 余傑和王怡說他們不搞政治,要與民運劃清界線,說他們爭取的是宗教自由,這真是十分可笑。不僅我們支持民運的人認為你們搞的就是政治,你們的活動就是民運的一部分,恐怕共產黨也是這樣給你們定位的,美國政府,布希總統也是這樣給你們定位的,要不然布希為什麼要選擇你們為「中國人權的代表」?還不是根據你們以往的言行?你們應該以作為中國人權,民運的代表感到光榮,何以如此感到羞恥而唯恐避之不及?那是因為你們對中國民運的看法錯誤。民運中存在許多問題並不能掩蓋中國民運動曾經的貢獻和正在取得的成就。要想拔出一棵盤根錯節的枯樹,需要許多人前推後擁,左搖右晃,下挫上拔,誰能說,只有上拔才是革命,下挫就是反革命?只應該向左不能向右?只應該向前不能向後?終有一天枯樹需要最後上拔的一個動作來完成,但那也只是最後需要的一個動作而已,決不是拔出那個枯樹唯一的一個正確和有價值的動作。
(四) 王怡認為神權高於政權,那是唯心的看法,基督教只是許多宗教之一,何況基督教裡面 還有許多互不相容的派別。許多宗教和非宗教團體和個人卻要接受共同民選政權的領導,這是最基本的政治常識,誰高誰低不是一目瞭然嗎?王怡還認為至今真正的民主政治家還沒有出現,更是一派胡言。每個人心目中對政治家的標準並不一樣,有人說只有老毛是政治家,但是誰能說胡錦濤不是政治家,省委書記,市委書記不是政治家?同樣有人說至今民主政治家還沒有出現,有人說民主政治家已經有千千萬萬。不說從孫中山開始,就是從六四開始,前者看法恐怕是別有用心,後者恐怕才是胸襟開闊的看法。民主政治家決不是完人,更不是神。神尚且有千千萬萬,更何況民主政治家。依我看把生命主要精力貢獻於民主運動,對民主運動有所主張的人都可稱為民主政治家,魏京生,王丹,王軍濤,高智晟,王若望,郭飛雄,王炳章,。。。,甚至余傑和你王怡在我的心目中都是,現在的或者過去的,儘管每個人都有各種缺點,他們之間互相承認或者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