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多的且越來越明顯的跡象,表明瞭胡溫二人對他們最終獲得了掌控中共權鬥局面主動權顯示出明顯的自信。按照此二人迄今的所言所行,這種表層上看似有利於他們的局面,卻是他們的政治生命和他們迄今痴迷的暴政在短期內走向終結的開始。
最近,對於胡溫未能出席被中共十多年來鼓吹至價值比天高的三峽工程圍堰竣工慶典,且慶典儀式簡單及超低規格行事,外界多以胡溫如此這般,是為了不至於使他們對此項最終很可能被證明是禍國殃民工程、揹負歷史責任使然的結論,這顯然沒有錯誤。但它的另一面,解釋出胡溫已自信,他們在與江系幫派的權鬥派勢中已明顯佔據了上風。若是在此前的兩年裡,這樣的活動胡溫膽敢不到現場、親自使勁鼓掌歡呼,那真是不可想像的,更別說把那個慶典的規模搞的按當地的農民的話是「這還不如我們鄉長給他娘的祝壽辦的排場呢。」
很明顯,胡溫在這一問題上,未像今年4月份在蘇家屯事件那樣的是匍匐在江系集團的腳下,將他們二人的政治命運、歷史名聲、甚至是個人的身家性命緊緊地與江系犯罪集團同綁在一起。
但從此二人在蘇家屯事件上所做出的選擇上看,胡溫二人不可救藥的弱點及不可救藥的頑梗在於,他們把保住中共罪惡生命置於他們二人的一切價值之上。三峽竣工慶典的安排上不至於亡黨,他們做出了部分保全了他們的自尊、自信的選擇,選擇了絕不替江系揹黑鍋的看似明智的方向。但他們在蘇家屯事件上的已有選擇,決定了他們此後的除了與中共決裂這樣的選擇外的任何其它看上去即便是很明智的選擇,對他們二人的歷史價值、歷史地位已無多少實際影響意義。
蘇家屯事件上胡溫若做出了相反的選擇,則中共的醜惡生命立畢。胡溫最終的選擇表明瞭他們二人是不請願看到這樣結局的。這樣的選擇也再次清晰地表明,他們二人將在專制獨裁的這條死路上走到頭。
中共從江澤民開始,出現了赤裸裸的、由黨的第一把手帶頭拉幫結派這樣的江湖行徑,以致不幾年即形成了完全由上海幫貽害中國十數年的惡劣局面。胡溫,具體的說是胡錦濤,其幾年來的所言所行,幾乎因襲了一切江體系的頑劣和醜行,所有套路上是全盤苟且因循,對所有江體制製造並延續至今的、諸多的致命諸多矛盾、不但沒有表現出一點靈活性、哪怕是技術方面舒緩的、有別於江系體制的調整,反而是一味相應的施以狠手,將矛盾朝著更加惡化勢推進,許多方面已到了令人無以理喻的地步。
這樣的不可理喻不僅表現在他們在意識形態領域,即對人民言說和思想自由方面的更趨僵硬的打壓及牽製表現上,最不可理喻的方面更表現在,他們在六四屠殺的歷史價值選擇及繼續冷血鎮壓法輪功修煉者和家庭教會成員的暴行方面的表現出的令人不解及背棄人性。尤其是在法輪功的問題上,正如國民黨主席馬英九先生最近斷言的那樣:「這原本就不該是個問題。」在全球近80多個國家得到極高肯定、已接受的一種修煉行為,胡溫至今一味地予以殘酷打壓。這種死硬著頭皮堅持的,與幾乎是全人類的認識共識為敵的、對任何方面都是百弊無一利的惡行,只能表明他們人性的不甚健全與認識的頑劣。
另一個對他們二人更為危險的惡劣做法是,最近一年多來,對在人事安排上,他們表現出來的危險。胡的表現是完全照搬了江時代的全無遮掩的拉幫結派的惡行。雖然他在過去的一段時間裏,對中共黨務系統是持續延用了江系的既有安排,但他一系列的、毫無掩飾之意地對地方諸侯的走馬換將之舉已形成的地方包圍中央的明顯派勢表明,他對北京身邊繼續留任前朝遺臣的這般臥榻之旁常有他人扯鼾的情勢的接受也絕非情願。這種對江系人馬而言是逼人太甚的做法,也為胡埋下了不確定的危險。時至今日,我們看到的人事:胡在這方面是埋頭蠻幹,而溫則是默不作聲。
胡溫的危險並不僅僅只上述幾個方面,他們二人的另一個不明智及現實的危險即是他們對警察暴行的痴迷方面。他們二人主政以來,尤以今年以來最為明顯的傾向是,他們極不明智的將維繫他們所痴迷的「穩定」的妙法即簡單定格為是警察的暴力抓捕和恐怖打壓。今年以來,他們公然放縱、甚至是鼓勵警察與人民為敵,把複雜多元社會矛盾的多元解決方式徹底的一元化及簡單化,即用非法抓捕的野蠻暴行替代一切解決之法。稍有一絲認識能力及稍有一點理智者都會明白,這等傷天害理的惡手法,這哪裡是在解決矛盾,這根本就是在疊加矛盾。這種調處方式不但悖逆人類社會的基本文明形態,也表明瞭胡溫二人的這種展露無遺的過了一日算一日的苟安心態。如果他們對自己的明天抱有足夠的自信的話,他們也決不會以這種明顯的不諳人性的方式來處理今天的社會矛盾。
另一個不能排出的可能是,胡溫已完全認識到他們二人已絕無使瀕死的中共復展活力的能量,而謹求使這個惡貫滿盈的惡黨苟延殘喘之法,甘願做這個滋潤了他們一輩子的黨的殉葬品的心態使然。我不大認同他們願成為這個惡黨殉葬品的可能。對血腥的暴力和謊言可確保江山永不變色,是亙古至今一切無知的獨裁者共有心態及迷信。只是他們想不到的、也根本不去想的是,那自古至今概莫能外的、一切獨裁者的可悲的歷史下場。
我曾經在一篇文字中講述過,胡溫將會成為中共死亡的歷史界石。無論他們是拋棄中共還是死抱中共不放均然。唯一的變數是發生在不同的選擇後會帶來的對他們個人歷史地位、價值天壤之別的不同結局而已。
時至今天,已沒有了任何人可讓中共繼續沿著反現代文明的一黨專權的狀態中存在下去。我們從前階段的一個警察的匿名電話中即可絕對地詮釋這種結論。
前一時期,河北一名自稱是警察的人曾打匿名電話給我,聲稱過去是黨指揮警察,現在的黨只能做到絕對指揮警察的領導,而警察的領導則被普通的警察所「指揮」 著。我不解其意請其詳述,他告訴我:「基層警察在這幾年鎮壓法輪功過程中,每個人都掌握了大量的610及公安系統的各級領導的大量的罪證。現在的很多普通警察強姦殺人都得不到處理,很多老百姓都覺得很難理解,其實我們內部都清楚是為什麼。雖然在鎮壓法輪功前警察的特權也很大,但誰敢公開強姦殺人?現在的警察就敢,幹了你也不能處理他!其實現在內部都明白,普通警察在鎮壓法輪功的過程中,掌握了許多他們領導的致命的犯罪證據,你憑什麼處理我們普通警察呢,你要敢處理他,他就敢把領導犯罪的事全部給兜翻出來。現在在公安系統,全國都是這種情況。因為是你們領導開始無法無天的,領導能殺人、搶人,下級為什麼就不能呢?上面的領導可能也絕對沒有想到會出現這種局面。現在,上面的領導後悔不後悔咱們不清楚,但在現在這種體制下,誰也沒有辦法改變這種現實,只有這樣過一天算一天!」
這是一種過去大多數人沒有想到的、但今天卻現實地、嚴峻地存在的局面。這是一種人類社會不能忍受的犯罪局面。但即便是一個普通的警察都能看得出「在現在的體制下是誰也改變不了的現實」表明,胡溫現在拚死維護的是一種行將必死的價值,繼續執迷不悟,表明瞭他們已進入了最後的危險期。
2006年6月10日 在有中共特務圍堵的日子裡於北京家裡
(根據錄音記錄)
大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