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朋友,我們向你伸出溫暖的手;笑一笑,點點頭,放下煩惱與憂愁;閑適瀏覽「輪迴轉世的研究」,從此找回「生命永存的證據」,何樂而不為?何難之有?
生從何處來?死向何處去?人生短暫,到底有沒有目的?人生如夢,這夢能不能延續?人間多苦,這苦有沒有來頭?人情斷腸,可否逃過這刀口?未曾生我誰是我?生我之時我是誰?這聲音響自歷史的源頭,和歷史一樣悠久。它曾引人超凡入聖,它仍然在輕敲著,追尋生命奧秘的智者的耳鼓。
我們都有過,可能你還有:苦苦追求的希望,深深埋藏的心願。但對多數人,希望與心願,就像地平線:永遠達不到,偏偏看得見;直到自己離開人世的一天,還和當初一樣地遙遠。是命運之神總愛捉弄人?還是我們對命運有著天生的偏見?
不公不平的炎涼世態,啟迪我們深深思索;艱難坎坷的人生旅途,迫使我們頻頻詢問:天公地道何處有?善惡有報可是真?
生活之路,不像是從小道融合到了康莊;反倒像,從自在的天地落入了迷宮:到處是牆,可又到處是門;牆不能碰,否則頭破血流;門又太多,我該從何而出?誰是真正的智者,能夠指點我迷津?
路漫漫其修遠,我們不懈地上下求索:回溯歷史的源頭,追尋智慧的根蒂;叩開聖哲的大門,審視先賢的足跡;遍訪科學的殿堂,磨厲邏輯的武器;我們回顧過去的久遠久遠,我們瞻望未來的無窮無極;我們咀嚼各民族每一種文明的豐碩果實,我們搜尋世界上每一個智慧的新舊領域。
懷著對時光如流的感慨,本著對生命寶貴的珍惜,我們經歷著,我們承受著:茫茫迷霧中的徘徊,沉沉黑夜裡的孤寂;污水泥濘的沼澤,荊棘叢生的荒地;這一切,只為了繼續,千萬年來對生命本源的尋覓。
當我們歷盡難言的艱辛,贏得真理的青睞,我們願回過頭來,向求真的朋友敞開友愛互助的心懷;我們踩著前人的肩頭,真理的曙光向我們招手,我們願以自己的雙肩,高高托起後面的朋友。
當面對真理,轉頭和回頭的,不是因為智慧短淺,而是因為心理懦怯。真理寬容大度,毫無私心與妒忌。只要有接受他的勇氣,他都一視同仁,滿懷真摯的愛意。真理的大門在向你開啟,拿出作人應有的勇氣;放下眼前的悲悲慼戚,未來你就會頂天立地。
捧起這本書,你就握住了我們的手。讓我們一步一步往前走。每一頁是一步腳印向前,每一篇是一段曲逕通幽。一步一步往前走,直到你微笑在心,真理在手。
親愛的朋友,接著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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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爾.古普塔 (印度)
戈帕爾.古普塔1956年8月26日出生於印度德裡。他父母沒受過什麼教育,是低等中產階層的成員。在戈帕爾的嬰幼兒時期,他們都沒有注意到戈帕爾的發育有什麼不正常。
在戈帕爾剛開始說話(兩歲到兩歲半)時,家裡來了一位客人。當戈帕爾的父親叫他把客人用過的杯子拿走時,戈帕爾說了一句讓所有人震驚的話:「我不拿,我是一個沙爾瑪。」(沙爾瑪是印度最高階級婆羅門的成員)然後,他大發脾氣並打破了一些杯子。戈帕爾的父親要他解釋他的無禮和驚人的話語,他就講述了他所記得的前世,在德裡以南大約160公里的一個叫馬蘇拉的城市生活的細節。
戈帕爾說他擁有一家醫藥公司,他給它取名叫蘇克.珊卡拉。他還說他有一幢大房子和許多僕人,一個妻子和兩個兄弟,他與其中一個兄弟吵了架並被他槍殺了。
戈帕爾聲稱他前世曾是一個婆羅門。這解釋了他為什麼拒絕拿那個水杯,因為婆羅門一般不會去接觸底層階級的人所碰過的器具。他自己的家是商人,是生意人階級的成員。
戈帕爾的父母和馬蘇拉沒有任何關聯。戈帕爾對他在那兒生活的描述也沒有激起他們的任何記憶。他母親不願鼓勵戈帕爾談論他聲稱所記得的前世。開始時,他父親對此也很冷淡,但是卻常常告訴他朋友戈帕爾講的話。其中一個朋友模模糊糊的記得曾聽說過在馬蘇拉有一個戈帕爾所說的謀殺,但這並沒有激起戈帕爾的父親前去馬蘇拉證實戈帕爾所說的是否屬實。終於,由於一個宗教節日,他父親去了馬蘇拉(1964年)。在那兒,他父親找到了蘇克珊卡拉公司並詢問了公司的銷售經理有關戈帕爾所說的準確性。他父親的話給那位經理印象很深,因為數年前該公司的擁有人之一的確曾開槍殺了他兄弟。死者沙克笛帕.沙爾瑪於中槍幾天後在 1948年5月27日死去。
那位經理把戈帕爾父親到訪一事告訴了沙爾瑪家。隨後,沙爾瑪家的一些人拜訪了住在德裡的戈帕爾。交談後,他們邀請戈帕爾去馬蘇拉,戈帕爾去了。經過在德裡和馬蘇拉的會晤,戈帕爾認出了沙克笛帕.沙爾瑪生前知道的各種人和地方,他說出的話表明他知道沙克笛帕.沙爾瑪大量的事情。沙爾瑪一家印象最深的是戈帕爾提到沙克笛帕.沙爾瑪曾試圖向他的妻子借錢,並希望把這錢給他兄弟。他兄弟是公司的合夥人,但卻喜歡吵架和揮霍。沙克笛帕.沙爾瑪希望多給他兄弟些錢來平息他的過分要求,但妻子不同意並拒絕借給他錢。他兄弟的憤恨與日俱增,最後槍殺了沙克笛帕。這場家庭紛爭的細節從未公開過。除了有關的家庭成員外,恐怕誰也不知道。戈帕爾對這些事情的知曉,他的其他講話,還有他認出沙克笛帕.沙爾瑪認識的人,使得沙爾瑪的家庭成員確信他就是沙克笛帕.沙爾瑪轉世。
伴隨著他對前世的陳述,戈帕爾還表現出一個富有的婆羅門所應有的行為舉止,而這些和他現在的家庭是不般配的。他毫不猶豫地告訴其他家庭成員他屬於高於他們的階級,他不願意做家務,並說他有僕人去做。他不願意用任何人用過的杯子喝牛奶。
戈帕爾從未表示過要去馬蘇拉的強烈願望。打從1965年去過以後,他再也沒有要求要回去。1965年以後的幾年中,他曾偶爾拜訪過沙克笛帕.沙爾瑪住在德裡的兩個姐妹。以後,兩個家庭的聯繫就終止了。隨著戈帕爾長大,他慢慢地失去了他婆羅門的高傲,變得與他卑微的家庭環境相適應了。他談論沙克笛帕.沙爾瑪的生活的時候也越來越少。但直到1974年,他父親還是認為戈帕爾仍然記得很多事情。
莎姆麗妮.普瑞瑪 (斯里蘭卡)
1962年10月16日,在斯里蘭卡的科隆坡,一個女孩子莎姆麗妮.普瑞瑪誕生了。她的父母居住在科隆坡以南60公里的小鎮剛納吉拉。莎姆麗妮也在這個鎮上長大。還在莎姆麗妮會說話以前,她的爸爸媽媽就注意到她非常害怕洗澡。每當她被浸入水中時,她都尖叫著掙扎反抗。另外,在嬰、幼兒時期,莎姆麗妮還表現出對公共汽車的極度恐懼。每當父母帶她坐上公共汽車,甚至當她看到遠處的一輛公共汽車時,她便嚇得哭喊起來。她的父母對於女兒的莫名的恐懼感到疑惑,他們猜想這有可能是因為女兒在前世受到了某種創傷所致。
自從莎姆麗妮會說話後,她開始陸續地對爸爸媽媽和其他一些感興趣的人講述她記憶中的前一生。在前一世裡,她生活在離剛納吉拉大約兩公里的哥爾圖達瓦村裡。莎姆麗妮提到了在那裡自己的父母的名字,並且常常說到「哥爾圖達瓦媽媽」。她還說起了當時的姐妹和兩個學校夥伴。她能描述前世住房的位置和特點,這些都與目前家庭的住房全然不同。她敘述了自己前一世時死去的經過:一天早上,上學前,她去買麵包。道路被水淹沒了。一輛公共汽車把水濺到了她的身上,她摔倒在一片稻田裡。在水中,她張開雙臂喊「媽媽」。然後,她便睡著了。
1961年5月8日,在哥爾圖達瓦村,一個名叫荷瑪絲莉.古納拉特妮的十一歲的小學生溺水而死。她的死亡情形與莎姆麗妮所講述的相符。(人們推測她向後倒退躲閃一輛路過的公共汽車從而失足落入了積水的稻田。)
莎姆麗妮的父母和古納拉特妮一家是遠親,但雙方很少來往,他們也從未見過荷瑪絲莉。他們回想起曾經聽說過荷瑪絲莉的意外死亡,當時他們感到難過,但是後來他們完全忘掉了這件事。當莎姆麗妮剛開始談到前生淹死的事情時,他們最初並沒有把這事和荷瑪絲莉的淹死聯繫起來。然而,在大約三歲的時候,莎姆麗妮在剛納吉拉的一條街上認出了荷瑪絲莉的一個表兄弟。一年多以後,還是在剛納吉拉,她又認出了荷瑪絲莉的一個妹妹。當時,莎姆麗妮吵嚷著要家人帶她去哥爾圖達瓦,特別是要見她的「哥爾圖達瓦媽媽」。她還把自己的媽媽與那位「哥爾圖達瓦媽媽」作了一番令人不快的比較。
1966年的一天,莎姆麗妮的爸爸終於帶她去了哥爾圖達瓦的古納拉特妮家。當時,有一大群人聚集在村裡要看看這個自稱前世生活在這個村裡的孩子。也許是太多的陌生人在場,莎姆麗妮沒能認出多少人來。如果在輕鬆的氣氛裡,她可能會認出更多人。她的爸爸說她當時認出了荷瑪絲莉的媽媽波蒂.諾娜;但古納拉特妮一家對此仍有懷疑。不管怎樣,這次訪問證實了莎姆麗妮關於前世的描述是正確的,因為幾乎她敘述的所有情況都和荷瑪絲莉的生活相符。除此而外,兩家人談到了各自女兒的事情,他們發現莎姆麗妮和荷瑪絲莉有一些共同的生活特性,比如她們都喜歡吃某種食物,都喜歡穿某種款式的衣服。
到了五到七歲時,莎姆麗妮不再像以前那樣自動地談論前世的事情;而到了十一歲時,也就是1973年,她似乎完全忘記了那一生發生過的事。四歲時,她不再怕水;八歲時,她不像以前那樣怕公共汽車了,但是對公共汽車的輕微恐懼感一直存在。到她十一歲時,她在其他各個方面都像一個完全正常的僧伽羅*女孩一樣。
(*僧伽羅人,泰國一個民族,源自小乘佛教的一個分枝。)
蘇雷曼.安德瑞 (黎巴嫩)
蘇雷曼.安德瑞1954年3月4日出生於黎巴嫩的法勞嘎。他的家庭是德魯茲教成員。
當蘇雷曼還是小孩子時,他就能片斷性地回憶起前生的一些具體細節,其中有的是從夢中得到的。他記得自己曾經有孩子,並能回憶起其中一些孩子的名字。他回憶他來自於一個叫嘎麗菲的地方,並且在那裡擁有一臺榨油機。然而,蘇雷曼不像大多數這類案例中的小孩子,他是直到年齡比較大了才記憶起更多細節的。
在他大約11歲的時候,一件特殊的事情好像激起了他更多的回憶。那時他和奶奶生活在一起。他的姥姥到他奶奶家來借一本特魯茲教的書籍,蘇雷曼無禮地拒絕了他姥姥的要求,問她是不是自己家裡沒有這本書,(他顯然沒有停下來想一想,假如她自己有那本書,就不會來借了。)他的奶奶無意中聽到了他的無禮行為,要求他為此作出解釋。頓時,他回憶起了他前生有很多宗教的書,從不允許這些書離開自己的屋子。德魯茲教成員幾乎都很尊敬他們宗教的的書,很認真地保存在家裡。因此,蘇雷曼的態度,對於一個小孩子來說雖然有些不禮貌,但和一個成年德魯茲教徒的舉止十分吻合。
這件事情之後,蘇雷曼或多或少地盡了一些努力去回憶他所能記憶起的前生的一些細節。後來他回憶起自己曾是嘎麗菲的酋長,還記起了酋長的名字叫阿達拉.阿布 .哈姆丹,以及他的一些生活細節。當時蘇雷曼變得很擔心,怕他一旦說出自己前生是一個酋長時,別人會取笑他。他認為他的家人和朋友會指責他狂妄自大而嘲笑他。所以他把這些回憶又保留了差不多兩年。後來他一點點的說起這些事情,開始講給一些孩子聽,後來講給大人聽。
一些蘇雷曼的成年的親戚建議把他帶到嘎麗菲,以確認他說的前生的論述是否真實。嘎麗菲離法勞嘎大約有30公里的距離,但是屬於黎巴嫩的不同地區。儘管兩個村莊之間有道路連通,如果沒有一個特殊的理由,人們不會作出努力從其中一地走到另外一地。然而,蘇雷曼的親戚和嘎麗菲沒有關係往來,只有一個親戚在那裡作臨時工,但他並不能確定蘇雷曼關於前生在嘎麗菲的陳述。後來,這個親戚詢問嘎麗菲那裡的一些人,設法證實了蘇雷曼的一些說法。同時,其他一些人也證實了一些蘇雷曼的敘述。
就像在亞洲發生這類事情時經常出現的那樣,有關蘇雷曼關於前生的言論傳到了其他人那裡。他們家族的一個親戚遇到了嘎麗菲的一些居民,告訴了他們關於蘇雷曼的說法。他們證實了蘇雷曼的回憶符合阿達拉.阿布.哈姆丹生前的事實。阿達拉.阿布.哈姆丹曾經擁有一臺榨油機,在他生前曾多年任嘎麗菲的酋長。他在 1942年65歲時去世,可能死於心臟病。提供以上資訊的嘎麗菲人邀請蘇雷曼去作客。開始他拒絕了,但後來在1967年的夏秋之際,他去過兩次嘎麗菲。
在嘎麗菲,蘇雷曼顯得害羞和拘束。阿達拉.阿布.哈姆丹的遺孀和兩個孩子仍然生活在那裡。但蘇雷曼沒有認出他們,也沒能從家庭照片中認出家裡的成員。然而他確實認出了另外三個人和嘎麗菲的一些地方。可能這些認證中最重要的一次是,他認出了通往阿達拉.阿布.哈姆丹住處的一條很舊的路。那條路早就廢棄不用,到1967年時已經幾乎消失了。然而,蘇雷曼這一案例的重要性並不在於他的幾次認證,更重要的是來自於他的關於前生的論述和他所表現出來的一些不尋常的行為。
在他去嘎麗菲之前,或在那裡訪問的期間,蘇雷曼作了十七條關於前生的陳述,其中包括阿達拉.阿布.哈姆丹生前生活中的一些細節和他的大多數孩子們的名字。他的陳述都是正確的,只有兩項稍有差錯:他把薩裡姆說成是阿達拉.阿布.哈姆丹的一個兒子,但事實上是他的弟弟;他說的薩裡姆是個瞎子,其實薩裡姆不是,而阿達拉.阿布.哈姆丹的一個叫那西的兒子是個瞎子 。
當蘇雷曼還是小孩子時,他就把自己當做大人看待。和孩子比,他更喜歡和大人在一起。即使在大人群中,他也盡量顯要地坐在他們中間,就像一個重要人物那樣。他反對任何人責罵他。當有人責罵他時,他會說:「沒有人責罵我,我是成年人。」
蘇雷曼擔心其他人知道他說自己前生是酋長後會取笑他,這也是有道理的;他的家人和朋友確實藉口此事來取笑他,甚至給他起了個「酋長」的綽號。但這些並沒有使他不快,尤其是他的一些家人用這個綽號親昵的稱呼他時,就好像說:「我們相信你。」實際上,在他那些關於阿達拉.阿布.哈姆丹生前生活的敘述被證實之後,他們確實相信了他。
蘇雷曼比家裡其他成員表現出更大的宗教熱情,這和阿達拉.阿布.哈姆丹生前對宗教的強烈興趣一致;他在晚年時,曾成為教長,這意味著要發誓保持比一般人期望高得多的行為標準。
前面提到過蘇雷曼不希望去嘎麗菲訪問,並且拒絕了第一次邀請。當他的家人在嘎麗菲瞭解到了阿達拉.阿布.哈姆丹生前的不幸時,就更明白為什麼了。阿達拉. 阿布.哈姆丹的孩子們沒有給他帶來絲毫的慰藉,兩個孩子有先天的缺陷,有一個移民到了美洲,另外一個與他父親的關係不融洽。後來其他的一些事也給他的晚年蒙上了陰影。為了幫助一個朋友,阿達拉.阿布.哈姆丹愚蠢地偽造了一份假文件。作為他們村的酋長,他必須簽署檔才能使它生效。當政府獲知了他的欺騙行為後,他被取消了酋長的位置。最後,他借錢投資了一臺榨油機。這項借貸的償還比他原來想像的要麻煩得多。據他妻子說,對債務的憂慮導致了他臨終的疾病。所以對於一個有著阿達拉.阿布.哈姆丹記憶的人不會急匆匆地趕到嘎麗菲,也就不會有人感到奇怪了。
阿達拉.阿布.哈姆丹死於1942年,比蘇雷曼的出生早了12年。假如阿達拉.阿布.哈姆丹轉生成為蘇雷曼,這個中間間隔時間他是在哪裡度過的?蘇雷曼回答說,他曾有一個中間生命,但關於這個生命,他什麼也回憶不起來。這是特魯茲教當死亡和出生之間有間隔時的一個常見的答覆,哪怕這個間隔只有一天。偶爾或許也有人會發現一些關於中間生命的微薄的證據,但通常還處於推測階段。
根據1978年3月從法勞嘎傳來的消息,蘇雷曼當時正在沙烏地阿拉伯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