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靈附體 禍害中華(17)
中國傳統文化的根基是神傳文化。在神傳文化的代代承傳的過程中,五千年來,中華民族文德之盛,遠播四方,自古就享有「禮儀之邦」的美譽, 在人類的文明史上展現過路不拾遺的「文景之治」的清明,萬國來朝的「貞觀之治」的輝煌,天朝上國的「康乾盛世」的燦爛,等等令炎黃子孫永遠值得自豪和珍惜的偉大功勛。幾千年的發展,使中國文化具有了豐富的內涵和底蘊。中國傳統文化講求「天人合一」,人與自然和諧相處,要「敬天畏地」。對佛、道、儒的信仰構成了中華民族的基本道德體系和中國傳統文化的核心。中國歷朝歷代的文學、建築、書畫、音樂、雕塑、工藝品、園林等都是其具體的體現。這一切,構成了一個正的能量場,使西來幽靈用盡其所有的邪惡招術,在文革浩劫之前,也無法徹底毀掉中華民族的基本道德體系和中國傳統文化,但是,當歷史推進到公元1966年5 月16日,西來幽靈──這個隱形於另外空間的紅色大惡龍開始了附體全中國,禍害中華的邪惡大犯罪,就有一部分人在共產邪靈附體的毒害和操控下,魔性暴發後的暴亂中,他們不但去傷害和殺戮另一部分中國人,而且在摧毀中國歷朝歷代留下的文學、建築、繪畫、音樂、雕塑、園林等文物古蹟和藝術品工藝品,犯下了徹底毀掉中華民族的基本道德體系和中國傳統文化的大罪。其大罪之一就是在文革浩劫中,被稱為「破四舊」的邪惡運動。
所謂「破四舊」,指的是破除舊思想、舊文化、舊風俗、舊習慣。這所謂的「四舊」,說到底,就是神傳的中華民族的基本道德體系和中國傳統文化,他們並不存在什麼新和舊的問題。歷史已經證明,神傳的中華民族的基本道德體系和中國傳統文化正是中華民族得以生生不息,繁榮昌盛的根基和保證。中華民族之所以經歷近一百多年來的深重災難,其原因之一,正是有許多中國民眾偏離甚至背離了神傳的中華民族的基本道德體系和中國傳統文化造成的。而共產邪靈附體之所以能夠附體全中國,這也是原因之一。所謂的「破四舊」,其邪惡目的不就是要毀掉中華民族嗎?真是邪惡之極。
在所謂的「破四舊」中,有一個突顯共產邪靈附體邪惡本質的現象,就是在全國範圍內,深入到家庭的對傳統書畫的銷毀,這種反人性的銷毀範圍之廣之深,真是史無前例的。為什麼會這樣呢?
因為神傳文化,其精華就是修煉文化,中國傳統文化講求「天人合一」,在中國古時的環境中,許多人都知道:人可以藉某種方法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古時的乃至近代的許多書畫家都明白,要使自己的藝術升華,必須使自己的內在升華,而使自己內在升華的這個過程,就是修煉。歷史上,有許多書畫家本身就是修煉人, 也有許多書畫家是不修道已在道中之人,例如唐代的大書法家顏真卿,想必愛好書法的人都不陌生,他是書法史上唯一能與王羲之相抗衡的書法巨人,其實真正的顏真卿並不僅僅是個書法家,還是個修煉得道者,顏真卿有著信念純正、剛正不阿、物不纏身、洞穿生死、視死如歸的那種境界,達不到他的那種境界,就不太容易理解他的書法,也就更難達到他那樣的高妙境界。而真正為人正直,達到一定修煉境界的書畫家的書畫作品,它是帶有正的能量的。這種正的能量恰恰是共產邪靈附體所害怕的,所以,它就借文革浩劫之機,附體人身去銷毀中國傳統文化和正的能量的承載物,中國傳統文化書畫作品。許多在世的中國傳統文化書畫家也在劫難逃。
被人稱之為國畫大師的潘天壽的遭遇就是一例:
潘天壽早年曾得到李叔同先生的教育,受益非淺,李叔同先生後來剃度出家,成了佛門高僧,佛家思想對潘天壽影響很深,直至潘天壽晚年,李師寫給他的一副對聯「戒是無上菩提本,佛為一切智慧燈」仍懸掛在他的書房內。潘天壽曾被外國人譽為「藝術與和平的象徵、善與美的象徵」的畫家,在文革浩劫中卻被扣上「反動學術權威」、「文化特務」以及「國民黨特別黨員」的帽子,從文革浩劫開始直到他去世,「革命干將們」從未停止過對他的折磨。潘天壽的家被抄得底朝天,「革命干將們」拉走的書畫文稿就有六七車之多,連筆墨紙硯也抄了去。他的作品被列入墨畫名單,被人毫不留情地在上面打上各種標記,踩上一個個鞋印。這些罪惡的印記後來再也洗刷不掉,成為歷史的永久物證。在沒日沒夜的折磨下,這位體質強健的老人漸漸垮了下去,以至於憔悴不堪, 最終被迫害至死。
活著的國畫大師潘天壽被共產邪靈附體迫害至死,死去的國畫大師齊白石共產邪靈附體也不放過。齊白石的書畫在全世界都享有盛譽。1956 年,西班牙畫師畢加索曾對國畫大師張大千說:「齊白石真是你們東方了不起的一位畫家!……中國畫家神奇呀!齊先生水墨畫的魚兒沒有上色,卻使人看到長河與游魚。那墨竹與蘭花更是我不能畫的。」他還對張大千說,「談到藝術,第一是你們的藝術,你們中國的藝術……」「我最不懂的就是你們中國人為什麼要跑到巴黎來學藝術?」
文革浩劫前,齊白石就去世了,就這樣也不得安寧,江青點名咒罵齊白石。北京的紅衛兵砸了他的墓和「白石畫屋」。又逼著齊白石的兒子齊良遲刨平齊白石自書的匾上的字跡。上海畫院七十五歲的畫家朱屺瞻,家中收藏的名人字畫被蒐羅一空,七十餘方齊白石為他刻的印章一個沒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