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你好!我就是在網上和你認識、談話的的基督徒啊!沒忘記我吧,呵呵。 我沒事,很平安,並且已經再一次把寫滿真相的文章、上網突破封鎖的方法傳到許多人的家裡去了。」
「上次你勸我信法輪大法,這句話讓我深有感慨啊。在中國有近1億人信基督教,可是,在這麼多的信徒裡,真正能起作用的有幾人啊?唉,中國的基督徒的質量實在是太差了,更有許多甘願做中共走狗幫凶的假牧師,假同工,竟然在做禮拜時公然在幾百人的面前、在神的面前說謊,講中國沒有宗教迫害,已經完全信仰自由,講基督徒要聽從上司(中共匪首)的命令,要我們感謝中共,因為中共給我們印刷了很多《聖經》!這些無恥、骯髒的言論正被大量複製傳播,我雖然已經有了免疫力,一聽這些話馬上離開教堂甚至連門都不會進去,可是絕大多數的人都沒有抵抗力,一旦信了這些假的東西,他們還會信真的上帝嗎?我對此雖然很焦急,可一點辦法也沒有,在中共控制的教堂裡有政協的委員,有人大的代表把持言論,甚至還在污蔑法輪功。他們連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都分不清,都不知道,人再多又能什麼意義?」
這是中共操控下的一個「三自教會」的基督徒給臺灣小紅的信,話語很真切。
「我是真的羨慕法輪大法的學員們,你們在這樣的殘酷環境裡依然不屈不撓,始終用真、善、忍的標準來行事、待人,始終團結如一,用血肉之軀捍衛著宇宙間的真理,你們的這一切行動著實地叫我們自慚形穢。好在這種煎熬的日子已經不多,魔鬼滅亡的日子已經指日可待。我清楚地看到,每當在我把「傳九促三」的宣傳紙傳播出不久後,在我的這個城市裡巡邏的警車便多了起來,現在甚至變成兩輛警車一同巡邏!在這裡我向您透露一件事情,在去年也就是2005年,在我們市某個街道社區裡,居委會的人竟然鼓動群眾揭發鄰居裡誰是法輪功弟子,抓到一個現實的,獎勵5萬人民幣,約6000多美圓。想起來就痛恨,不給百姓辦實事,不給失學兒童辦校,用來抓好人!小紅,我堅決地支持你們。
「我願意和你們一起解體中共。現在的網速很慢,估計是中共的「金盾工程」搞的壞。不過依然能上人民網,大紀元,看中國。這就夠了,看到三退人士已經突破1700萬,我太高興了。 等到中國人真的迎來自由、和平、民主的那一天,我一定要來臺灣見見你們,要去紐約看新唐人的新春晚會,要把那位留下遺願:在中共倒臺後,將自己的骨灰撒在中國大陸上的被迫離開家鄉土地的民運人士的墓碑放在中華大地上。這些願望不久將會實現了。我有無比的信心。」
這封信,我讀完也頗為感慨:是啊,信什麼神不重要,是否真信最重要啊!我做一個文化基督徒22年,可真正信神卻也是走近法輪功之後。人不信神,人生道路必定趨邪。人若信神,就要真信。假信是作秀還是演戲啊!有何意義?當然,信徒總會說自己是真信。不過,是否真信,主要不看如何說,而看如何做。
是不是真的信神,看行動上的感召力,我就知道了。共產黨反「資產階級自由化」運動時,如果有基督教組織表態聲援方勵之、劉賓雁、王若望們,那麼我就是基督徒了;共產黨鎮壓「六四」民主運動時,如果有基督教組織表態支持學生絕食請願,那麼我也是基督徒了;共產黨迫害法輪功學員時,如果有基督教組織呼喊停止迫害,那麼我也是基督徒了。基督教傳福音固然靠《聖經》,更靠行為。
我很早就是一個全盤西化的主張者,自由、平等、博愛是我的三個戀人。馬克思主義曾經指責基督教的博愛主張虛偽,西方用「紅十字會」、「人權聲援」和「教育援助」等行動證明馬克思扯的是歪理。可是馬克思主義關於博愛的誣蔑在中共國寨卻不幸而言中。我有一個「三自教會」的朋友,談及夫妻倫理、歷史演進、社會變遷等問題時,他馬上從隨身必帶的包裡拿出《聖經》,態度真是虔誠。可我就從來沒聽他跟我談過法輪功受迫害問題。我跟他於2001年認識,如果他在2005年10月之前的任何一個日子、時刻,站出來跟中共說:法輪功學員是我的小兄弟、小姐妹,停止你們加害他們的行為,要麼施在我身上,那麼我也是基督徒了。我還有一些地下教會的朋友,我跟他們傳九評、促三退,他們竟然沒反應。當然,這些朋友的私德都是比較好的。他們在用義舉證實《聖經》博愛教誨方面乏力,還不全是因為私心,似乎由於他們沒有得到他們的神的指示或力量。
讀這封基督徒給小紅的信,似乎驗證著這些猜測。是啊,如果國寨裡1億多基督徒都來「傳九退三、促三」,共產黨在2005年就如我希望那般解體了。
「假牧師,假同工,竟然在做禮拜時公然在幾百人的面前、在神的面前說謊,講中國沒有宗教迫害,已經完全信仰自由,講基督徒要聽從上司(中共匪首)的命令,要我們感謝中共,因為中共給我們印刷了很多《聖經》!」從宗教形式上看,這些牧師、同工並不是假的,但他們的行為的確偏離了《聖經》。也許他們只有三分信上帝,七分卻信中共。也許他們撒謊並非出於信中共,而是出於恐懼。無能是信中共或怕中共,敢在神面前說謊就說明上帝已不在這些禮拜堂裡了。
這就難怪這位基督徒會這樣說:「我是真的羨慕法輪大法的學員們,你們在這樣的殘酷環境裡依然不屈不撓,始終用真、善、忍的標準來行事、待人,始終團結如一,用血肉之軀捍衛著宇宙間的真理,你們的這一切行動著實地叫我們自慚形穢。」是啊,有哪個信神的人不會羨慕真正有神管的人?
我自認為在國寨裡是一個奇蹟,從來我談論國寨政治問題都是怎樣想、怎樣說,認識到了哪一步,話語就可以跟進到哪一步,1983年、1986年、1989年,我說話都可謂口無遮攔,我的老年同事們說,依照我說的話,反右鬥爭要打我100次了,槍斃我10次都綽綽有餘了。可我竟然連警察找談話都沒有。可就我這樣一個不屑於加入中共、從沒被中共脅迫著撒過謊的人,也如同這位基督徒,對社會道德江河日下的現象雖然焦急,卻「一點辦法也沒有」。這是為什麼?
法輪功平和地抗爭七年不衰,而我20多年爭取自由民主力不從心。我曾經就此區別,尋問法輪功學員曾錚女士。她說:「你沒有神管,而我們有神管。」曾錚說「我們有神管」的時候,無比自豪。她可能是自然而然出口的,對於我來說則很震撼:原來我身心若漂萍,沒有根!原來她身心若磐石,根在浩瀚的穹頂。
這位基督徒好像多年來也跟我一樣焦慮不安,而今也不再焦慮了。走近法輪功,讓他見到瞭解體中共的希望。「看到三退人士已經突破1700萬,我太高興了。 等到中國人真的迎來自由、和平、民主的那一天,我一定要來臺灣見見你們,要去紐約看新唐人的新春晚會,要把那位留下遺願:在中共倒臺後,將自己的骨灰撒在中國大陸上的被迫離開家鄉土地的民運人士的墓碑放在中華大地上。這些願望不久將會實現了。我有無比的信心。」如果基督徒們都這樣,中共豈能撐上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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