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李劼評歌劇《秦始皇》有感
張藝謀編導、譚盾作曲、多明高主演的現代歌劇《秦始皇》,2006年聖誕前夕在林肯中心隆重上演。身處中共國寨的我自然無緣看到(有緣我也要瞇著眼、塞著耳),但讀過評論家李劼的評論後,忍了好多天,還是有話想說。
農民導演張藝謀的莊稼漢謀劃:欲在北京的奧運上放光,先在紐約的林肯中心打響。紅衛兵導演張藝謀的秦毛皇情結如東方紅再現,讓無緣經歷文化大革命的美國民主佬,終於能夠在紐約親耳享用一番中共國寨專制追隨者的牛逼囂張:暴君萬歲!1976年,萬歲不了、病在床上等死的毛澤東,恍兮惚兮地聽到天安門廣場有人在吟誦:「欲悲鬧鬼叫,我哭豺狼笑……」2006年之後的40年,類似情景在美國變換著樣式出現。我由此看見自由的軟肋:美國無奈共魔叫。
一、國寨主義牛逼——「拿酒來!」、「大王萬歲!」
不過「國家主義牛逼」這個詞,我覺得,還是沒有「國寨主義牛逼」一詞用於中共國合適。中華民國時,國法還有家法基礎。在中共黨國,國家就是井岡山、瑞金寨的放大。《秦始皇》那樣的歌劇,中華民國絕出不了,只能是大井岡山張編導、譚作曲。《黃河大合唱》是中華民國抗戰時的樂曲,當時的氣勢用「國家主義牛逼」還差強人意。畢竟抗日還是正義之舉,音樂家的曲調如何高亢、誇張,都不會令演奏和演唱者走火入魔。但是,如果把瓦崗寨、梁山泊、井岡山那些混世魔王「拿酒來!」、「大王萬歲!」的人叫,變成「始皇萬歲!」、「國家萬歲!」的牛逼時,男高音最多也不過吼破嗓門,女高音氣上頭頂下不來那就成了桃花島寨的梅超風了。我這不是在咬文嚼字,不過是想指出中共國的真相。對此李劼評《秦始皇》的廣告顯露的「農民起義,又下一城」的竊喜,就是國寨相。
二、專制主義囂張——「我是大國(流氓)我怕誰!」
如果真的如李劼所說,看歌劇《秦始皇》「很容易讓人想起毛澤東」,那麼只要我說出來,也較易想起由王朔小說盛傳的「我是流氓我怕誰」那句名言。中共很快就要被天滅了,卻還要急急忙忙來美國,由「始皇萬歲」、「中國萬歲」,折射地送出並不痛快的「中國共產黨萬歲」的表達,這也只有專制主義的政治流氓才能作如是囂張的情緒宣泄。流氓式囂張,說白了,不過是王朔另外一詞「動物凶猛」的表現而已。流氓式「動物凶猛」 的囂張,配合中共綁匪的「大國崛起」的心理,歌劇《秦始皇》的囂張就在吼:「我是大國(流氓)我怕誰!」
三、個人主義成功——「名利是上帝,成功就是贏!」
無論怎麼說,歌劇藝術畢竟是藝術。藝術就是來展現美的,絕對不可能有「只要上演,就是成功」的企求的。歌妓李香君,因為忠於明朝,當滿族拿下秦淮河之後,寧可桃花扇上滴血,也不再獻藝。這是什麼?這是行為美,真正的行為藝術。張藝謀導演、譚盾作曲家,就人格、情操來說,差明代歌妓李香君太遠。李劼說「張藝謀恐怕別無選擇,譚盾追求功名壓力大」,實在太溫情了,點穴不到位。事實是,張藝謀早已功成名就,如果他拒拍《秦始皇》,決不會像他編造出來的高漸離那樣被處死,只不過以後拍不了大片而已。譚盾如果拒絕為《秦始皇》譜曲,也不過名字上不了林肯中心的巨幅廣告罷了。這二位所以不敢對中共說不,是因為兩人的價值觀完全扭曲為:「名利是上帝,成功就是贏!」所以,他們才敢抽藝術美感、歷史責任、作品底線、藝術良心、文化良知的耳光。事實上名利不是上帝,張藝謀和譚盾是在拿才華換地獄入門劵。兩個大傻子!
四、自由主義無奈——「金錢萬歲!大糞也可聞。」
李劼評歌劇《秦始皇》在美國紐約向東方暴君喊萬歲,盡情地嘲弄了美國的商業文明,弄髒了多明高,戲耍了林肯中心,甚至把美國的中產階級、知識份子、華裔反共教授都猴耍了一把。是不是真的是這樣呢?如果譚盾作曲真如同李劼評說的那樣,矯揉造作得「令人難以忍受」,「像一杯調砸了的雞尾酒」,「是一盤沒有任何特色、也沒有獨特風格的大雜燴。他既涼拌了中國傳統京劇和不知道什麼地方的民間小調,又混炒了西方經典歌劇和現代搞笑音樂……觀眾除了舞台上不時響起的吼聲和嚎叫,很難對其旋律留下什麼印象」,那可真是一場猴戲。
毫無疑問,歌劇《秦始皇》成功地在美國紐約上演,是捏住了美國自由主義的軟肋。是啊,自由制度對此是無可奈何的,因為中共賣的畢竟只是一出歌劇,而它又確實遵守了美國的法律和制度,在紐約林肯中心找到了戲臺,這戲臺有錢就可以,而中共綁匪正好有錢。而自由主義的軟肋正好是不問錢的黑白。當人們從爭取和捍衛自由而獻身,走向享用自由、追求成功的時候,曾經「自由萬歲!」的企盼真正成了「金錢萬歲!」這時候,只要肯花錢打廣告,有名人推銷,即使是藝術大糞那也一定有人來聞,而且人還不會少。有金錢萬歲,就有「暴君萬歲!」的呼聲讓美國崇尚自由主義的中產階級、知識份子、華裔反共教授都聽到。
結語:自由美國,無奈中共魔叫。
凡眼睛能夠看東西的人都知道,美國而今成了世界惟一的超級大國。也就是說,如果人世間還有力量可以收拾中共的話,那就是美國了。的確,蘇共比中共強大,美國就把它收拾了,代價僅僅是里根總統患了腦痴呆。蘇共所以不敵美國的自由民主,是因為它頑固不化,敵視自由經濟而被美國全力打擊所致。中共因為蘇共硬充共產主義柳下惠而失敗,便搖身成了共產主義妲己,晃著社會主義屁股從市場經濟大腿,跟WTO眉來眼去。這樣,中共很快捏住了以美國為首的自由政府的軟肋,那就是利益。中共黨國怕美國政府,而美國政府怕工商業財團。於是中共便以大陸市場為床,充當起最骯髒的妓女,攆走黃蔦,處處叫春。全世界民主國先由老闆跟中共上床,而後再將官員推上去,一個個慢慢眼裡就錢萬歲了,以前開門談人權,現在關門談了,就這樣都墮落了。於是自由美國治不了中共了。
美國政府是民選政府,當美國民眾的自由還沒有像夏威夷和世貿大廈那樣遇到恐怖襲擊威脅時,美國政府是不會跟中共捲開袖子干的。既然蘇家屯那樣的魔行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又怎麼會在意歌劇《秦始皇》喊「暴君萬歲」?由此可知,對於骯髒的中共流氓的魔叫,美國不是身無力,而是心無奈。撒但在誘惑夏娃偷吃禁果時,上帝不是不知道,而是要看夏娃怎樣運用自由人權。本來人類女性是不用承受生育痛苦的,就因為夏娃讓自由接受了魔惑!建議美國布希總統和佩洛希議長好好讀一讀《聖經·啟示錄》,想清楚「大紅龍」和「大淫婦」是誰?如果真的讀仔細了,想清楚了,那就該對中共魔叫做些硬的反應了。
李劼評歌劇《秦始皇》時說,張藝謀把舞臺弄成了墳地,譚盾把音樂弄成了鬼曲。如果這是真的,那麼如此醜劇怎麼可能製出來?也就只有個人主義成功追求者,才可能打造出這種遺臭萬年的藝術垃圾這一種解釋了。「不管藝術評價,只追求成功。」對於導演、作曲者來說,惟有持成功至上——「只要上演,咱就干」——這種個人主義人生觀的人,才會製作《秦始皇》這樣的歌劇。 李劼評歌劇《秦始皇》時說:「特點就在於,囂張……既是一種成功者的囂張,也是國家主義的囂張。……這樣的囂張意味著中國人曾經有過的君子有所不為的底線被突破了。成功的焦灼被成功地融入了極權崇拜,帝王崇拜,被成功地融入了為極權所需要的國家主義和民族主義的狂熱和誇張。」這段文字裡兩個「國家」換作「專制」,評語就完全到位了(註:凡受過中共教育的人,放不下姿態和正不了心態讀《九評共產黨》,就很難在評中共弄出的事物上用詞準確)。 照理說,沒有看演出是沒有資格評說《秦始皇》的。不過,畢竟我也看過現代歌劇《洪湖赤衛隊》,李劼那句「音樂誇張缺乏內涵牛逼哄哄」,我一聽就明白了,太明白了:「娘啊!生我是娘,教我是黨」——這有什麼內涵?沒有。「為革命,砍頭只當風吹帽!為了黨,灑盡鮮血心歡暢。……」——女高音這時候確需「突然發出怪叫的能力」。這個李劼,語言描繪還真到位,我不用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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