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藝人張琪
盧梭理解的人人「自由平等,本性淳樸」的自然狀態,現在看來雖然是一種浪漫情懷,但他提出的關於文明時代的私心、邪惡等缺陷迄今為止我們還修補不了。文明時代是一個智力和財富增進的時代,但人類一直在丟失人性上的美好。丟失是陸陸續續的,但最早丟失並一直到現在沒有修補回來的,究竟是什麼呢?
看新唐人新年晚會巡迴演出在臺灣藝人張琪那裡的反饋,我們似乎有所收穫。4月8日觀賞神韻藝術團演出後,張琪說:「表演匯合了人的智慧美學」,頂碗舞讓她陶醉好久「忍不住想跟著起舞」,滿族舞讓她「不敢大力呼吸」,草原牧歌讓她「背挺直不敢靠椅子」「心思跟呼吸都跟著那個脈動在走,我連喘氣都不敢大聲喘,生怕一個呼吸就會影響到他們」。完全陶醉在這場演出中的張琪驚呼:「我簡直沒有形容詞」,「神韻藝術團的表演是非常值得闔家觀賞」,「讓人感受到人生除了真、善、美之外還要忍」。原來我們的文明一直缺忍!
人類文明一直在拓展智力和創造財富,過程中沒有停止過真、善、美的追求。真、善、美,東方儒家兩千多年在追,西方基督教兩千年也在求,都一直在執著。儒家在東方、中國,理念上是講忍的,但忍氣吞聲、忍辱負重之後,解決不公平的社會現象,改變腐朽沒落的皇朝,最後還是免不了舞刀弄槍出軍動兵。基督教在由西方而東方,十字軍東征捍衛聖地的目的很快就給了尋覓財富。正是這種對財富的貪求不忍,才有新航路的開闢、美洲殖民地的開拓和對亞洲的侵略。
看個人的事例,美國前總統、基督徒克林頓美色當前忍不住就跟萊溫斯基激情起來,結果被檢察官起訴和媒體曝光,他也最終坦承事實並對萊女士道歉以示善意。這博取了美國人的諒解,但他的政治、人品形象因此打八折、七折以下,俊而不美。國寨老儒生、政協委員梁漱溟在跟毛澤東爭會議發言權時倒是很顯漂亮,至今仍有人為此喝采,而當他後來只當委員不發言(反右和文革中都隱忍得很好)時,政治的魅力就不再,人品的俊美也就那樣了(當然這並非他的錯)。
再回首臺灣,人心細膩和人情似網,臺灣人說話小心翼翼,猶如踮腳走路怕踩死螞蟻,如此環境下生長的男女老少我們都會很佩服,卻不會覺得美。這樣的人生不僅離真會日遠,善意也是習俗成份多過真心實意。尤其是我在大陸所知的臺灣商人,幾乎都難抵擋國寨人質妹妹明眸皓齒的一笑。包二奶者在海峽兩岸被妻妾南修北理,看起來挺慘,身心中真、善、美幾乎蕩然無存。這就難怪神韻藝術團的演出巡迴了幾十個城市,惟有到臺灣才由張琪女士道出忍的缺失問題。
神韻藝術團的表演,修煉者著眼、著力不在「真、善、美」世間文化上,而在「真、善、忍」修煉文化上,「忍」不是人際情誼和等級禮儀的需要,而是為個人思想和身體的純淨。如此「美不求而自得」的生命,跳舞猶如神靈舞動,自然而然就會令從事舞臺工作43年的張琪觀賞之中「不敢呼吸」,生怕影響他們。
看來神韻藝術團的演出帶給我們一條文明新路:求真善美者,須親真善忍。在這條新的文明路上,「真善忍」不是外求的事物而是內在於心靈中的天人、神佛標準,人類的「真善美」追求便因而得以超越蛋白質細胞生命生存的三維空間,在量子和超量子的多維時空中得到實現,使丟失的人性美好能夠自動修補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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