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7日聽到非常準確的消息,五十多歲的王立秋在2月13日被綁架到警犬基地(原吉林省吉林市看守所)酷刑折磨,吉林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狄士剛、孫壯等人對王立秋共灌了八瓶芥末水(辣根)用手捂嘴,從鼻子裡灌進去,鬆手後從嘴裡噴出來,人被灌昏過去之後,用涼水潑醒後再灌,手段之殘忍難以想像,王立秋隨身攜帶物品電子書,手機等也被惡警搶走,其中440元現金被孫壯拿走,放進自己口袋,沒有上清單。
狄士剛、孫壯此二人所犯罪行,已不僅僅是觸犯法律(按刑事訴訟法應判3-7年有期徒刑),且毫無人性,連土匪黑社會都不可相比。王立秋家人得知這一消息後,極其憤慨,有些難以置信:怎麼會有這麼凶殘的人呢?一方面擔心王立秋的狀況,一方面對中共惡警無法無天的迫害手段,簡直不知如何處理,真有些感到對中共培養出來的惡棍無計可施,因為人做錯事你可以跟他講道理,而對於禽獸和魔鬼,沒有辦法講理。
在心痛和傷心過後,王立秋家人再一次去辦案單位找責任人要求放人懲處惡警。一大早,家人趕到吉林市公安局,跟門衛值勤人員說明情況,找劉培柱、劉偉等人,他們一如既往不給通報。家人給秘書臺2409245打電話,接電話的女士說劉培柱、劉偉出門了(當然這是推辭),但家人還是把王立秋被狄士剛,孫壯等灌芥末水,被搶錢的事講給她,並希望她將此事轉告兩位領導,請她設身處地考慮一下家人的感受,她表示盡量轉達。撥其它電話無人接聽,接待室電話一顯號基本上無人接聽。
沙啞的聲音在偌大的辦公樓裡迴盪
悲憤交加的家人在中共的衙門裡欲訴無門,只得站在市局門口,問過往的人:您是去哪個部門辦事(您是哪個部門的),給我們捎個話(講我家親人王立秋被灌芥末水及被搶錢的經過)麻煩您給領導捎個話,要求放人,要求處理這兩個人。大多數人都推托我不是國保的,我不知道,少數人麻木根本不理睬,尤其是往公安局裡走的人,有人進去之後問裡邊人咋回事,後來裡邊人出來不走這個正門,改走側門了。
王立秋的兒子想到五十歲的母親遭此酷刑,悲憤不能自持,沙啞的聲音向辦公樓內大喊:「狄士剛你給我出來,你為什麼給我媽灌八瓶芥末水!」
沙啞的聲音在偌大的辦公樓裡迴盪,所有領導和工作人員沒有任何人出面過問或解釋。王立秋被抓二十多天家人幾乎每天去市局要人一樣,無人過問。違反法律程序(公安機關抓人二十四小時之內必須通知家屬)司空見慣,跟誰說誰都不管,覺的很正常,這也是吉林市公安局做法。王立秋家人向大樓裡喊:你們給狄士剛捎個話,他給王立秋灌芥末水的事,家人已經知道了,多行不義必自斃。
再給2409796(狄士剛)打電話,有人接找狄士剛,他說有事你說吧,家人問:你為什麼給王立秋灌八瓶芥末水,那人說,就這事呀別跟我說這事,馬上撂電話了。
控申處刑鐵營處長從門口經過,家人趕緊拽住他,給他講王立秋受酷刑及被搶錢的事,家人要他幫助,他表示可以去控申找他就匆匆離去。
巧遇《人權》雜誌的記者
家人在接待室時,有一個人給樓上打電話並自稱是記者,引起了家人的注意,與他攀談。得知他是所謂《人權》雜誌的記者,要採訪吉林市公安局領導。家人告訴記者:我家面臨嚴重侵犯人權的問題。他很感興趣,拿出本子當眾採訪在家人講述了王立秋被抓後遭到酷刑對此事他表示關注和疑惑。在記下主要事實後(被抓二十多天後才得到通知,並遭受酷刑),這才知道是關於法輪功的問題,馬上面有難色。
家人問及中國是否加入了世界人權聯盟時,記者回答是。家人又問:「你們不是《人權》雜誌嗎?侵犯人權的事你們不都管嗎?」記者說:「我們是國務院主辦的雜誌,人權的事除了法輪功的事都可以報導,法輪功不行。」家人問:「法輪功不是人嗎?只要是人就有人最基本的權力,為什麼法輪功和別人不一樣呢?你們記者作為無冕之王應該承擔起這個責任(你們有義務真實的反映中國的人權狀況),再說退一萬步講,我家人就是犯罪嫌疑人,他們(指公安局)也不能給灌芥末水呀!」
記者表示同情,家人要求記者見到領導後把此事反映一下,記者表示這次不行。吉林市公安局踐踏人權的真實事例就在眼前,而他卻要採訪市局領導,要粉飾吉林市人權狀況。這不是嚴重違反職業道德嗎?
門衛見記者與家人攀談,可能以為跟家人是一夥的,不予通報,記者無計可施。家人為他提供了兩個電話號碼,記者不解的問:「你們為什麼不找他(指電話號碼上的人)呢?」家人告訴記者:「法輪功的事,都不敢沾邊(指怕影響陞官發財)。」記者打電話後才獲准進入辦公大樓。如果下一期《人權》雜誌登了關於吉林市公安局有關報導一定要好好看看。
王立秋七十七歲的老父親
時間已近中午,家人扶著王立秋七十七歲的老父親一步一挪的來到吉林市公安局控申處,科長肖雪梅(女)見到來人,有些不悅的說:「告訴你到這來沒用。」家人講明王立秋受酷刑及被搶錢的事,家人請她幫助,她表示管不了。家人還說:上次省廳來人你不給通報是不對的。這次事你不管,你要承擔責任。肖雪梅還是不管,並告訴家人去檢察院去找去。家人說是邢處長同意過來的。肖說:「那你們就找他去,他辦公室在裡面。」
家人一出門看到王成(副局長)從這經過,趕緊拽住他不讓他走(不拽啥話都說不上),說:王局長我家人王立秋被施酷刑及被搶錢的事。他一再說:「我說了我不是局長。」家人說:「不是局長這事也得管。」王成去邢處長辦公室,家人扶老人到辦公室門口敲門要進去。王成在門口不讓進說是要研究事。老人行動不便,這時王成就往出推老人家。家人說:「你不能推他。」他這才不推了。其實家人看出來了,他不是有意要把老人推怎麼樣,只是一看老爺子要進去就急了。
老人站門口很累的樣子,就向工作人員要椅子,告訴說沒有。家人自己四處尋找。王立秋近七十歲的姑姑在局長接待室找到一個塑料椅子讓老人坐下。其實姑姑身體也不好總上醫院看病,但也只好站著。一會兒,邢鐵營走出辦公室順手把門鎖上了說是上旁邊房間。老人剛到門口,又說到信訪接待室。老人好不容易走到地方,邢鐵營先是問了來訪者是誰,還特意問了王立秋家人的名字。家人說:「這跟這事有什麼關係。」然後王立秋七十四歲的老母親講了一下王立秋被施酷刑和被搶錢的情況,要求放人及懲處非法抓人及用刑的警察。
邢鐵營聲稱「公安部門依法辦案。」家人說:「灌芥末水也是依法辦案嗎?」邢答:「是。」
家人說:「我再問一遍灌芥末水也是依法辦案嗎?」邢不語,然後說:「你們覺的處理得不好或有意見可以找檢察院。」家人說:「你們市局不也有相關部門管警察犯法嗎?」邢說:「你們找檢察院就行。」其實市局督查大隊、紀檢和監察是管警察的。
邢又問趙國興家人什麼事,家人說:「王立秋被灌芥末水,還不知道趙國興啥樣呢?非常擔心要求放人。」王立秋母親說:我們也要求放人並要求處理狄士剛、孫壯等參與抓人的警察。穆春紅家人說:「我們也要求放人。」家人問邢處長上次省廳來人為什麼不給通報。邢說:「省廳不管你們這事。」家人問法輪功的事不接待是誰規定的。邢有重複邪黨的謊言說「法輪功定性了是×教」。家人說:「哪條法律規定的。」邢答不上來了說:「你上書店買書自己看。」其實中國現行法律沒有一條明確規定法輪功是×教。
在昌邑公安分局
4月18日,王立秋、趙國興、穆春紅等家人再次來到吉林市公安局昌邑公安分局,在門口看到都興澤和郭銳。都興澤忙著接待長春來的客人,郭銳同意家人去樓上找他。跟小胖子門衛說要求見楊大光局長並跟他講王立秋受酷刑及被搶錢的事。小胖子很不耐煩按了幾個號用免提(以前不用免提)打,無人接聽。(其實楊局長在家,後來家人上樓找到了楊局長),又說找都興澤大隊長。小胖子又用免提打還是無人接聽(後來家人上樓也看到了都興澤)這兩個人都是單獨的辦公室。小胖子說無人接電話。家人表示找郭銳。小胖子說只可以上去四個人。家人怎麼說他也不同意。上樓後,郭銳問那幾個人呢?當聽說是門衛攔住不讓上來後笑了啥也沒說。就連門衛都在整老百姓。
郭銳手裡拿著東西說是要上樓讓同事於振湖在辦公室和家人談。於張嘴就說法輪功政府不讓煉就不煉了唄!家人說:「那受益了,身體好了。」家人說王立秋在看守所受酷刑及被搶錢的事。於說:「誰說的,有什麼證據。」家人說把王立秋帶來一問就知道了。於表示不可能,不相信。家人說:你幹這個工作的明知道是這麼回事你也不能承認。於說:「那誰說的。」家人說:「只要他干了就有人說!等法輪功平反了,你今天說的話就是證據。你們脫了警服不就是老百姓嗎?鐵打的衙門流水的官。現在你給中共賣命,它利用你時給你錢,沒有利用價值時它就打倒你,劉少奇不就是個例子嗎?」
郭銳回來還跟來一個姓劉的警察(警號是201090)家人跟郭說起王立秋受酷刑及被搶錢的事。郭馬上說不可能。提到狄士剛、孫壯,他說昌邑分局沒有這兩個人。家人說他們是市公安局的,郭說不認識。家人說:「那可能嗎?辦同一個案子怎麼可能不認識呢?」郭以前說過此案要向市局匯報。郭說都是沒有的事,不要以訛傳訛,並說有急事馬上要走。家人一看擋住他。王立秋的母親說:「我姑娘有個好歹的,我也不能活了。王立秋告訴你誰打她了,你說沒看見。王立秋不可能不和你說。」
郭一再要走。家人火了:「郭銳,你昧著良心說沒這事。你也有孩子,你兒子還不到一歲。你得給你兒子積點德呀!你不怕你兒子因為你遭到惡報嗎?」郭銳騰一下站了起來,於振湖和劉也馬上站了起來。於說:「你說的是人話嗎?」郭說:「你怎麼說話呢?你憑什麼說我兒子。」(灌芥末水這種不是人幹的事,他們聽了毫不奇怪,還一再讓拿出證據,只說了一句真話他們馬上就火了),劉也說:「你怎麼說話呢?」並一通發作。家人等他們都說完了平靜的說:「剛才我可能說重了,對不起,其實誰沒有孩子,誰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好,家裡人遇到這樣的事的確不能冷靜,請你理解。」郭銳很快冷靜下來。郭接了一個電話說:「你們把我電話上網了。我每天至少收兩封信和電話,搞得我都休息不好。」家人說:「郭銳,其實你這個人挺有涵養的,你上次回答的挺好,問你王立秋挨打沒你說你沒看見,這是實話。這次問你你說保證王立秋沒事,你回答的不對。上次說王立秋絕食的事,你去看她了嗎?」郭銳說:「上次我去看王立秋了,上次確實吃了幾天飯,現在是在絕食。我就是個民警,你們可以找領導或上級部門。」郭銳還說這些事市局有督查支隊還有紀檢、監察都可以處理警察犯法的事,還可以找檢察院。郭銳坐立不安,一再說有事要走說一會兒准回來。
於振湖告訴家人有事可以找領導,王立秋家人問找誰呀,他說誰都行,到底找誰呀?他說找高局長。郭銳走後,家人上樓找高局長。沒見著高局長在樓梯口看見都興澤了。家人趕緊追上他。都看見家人還笑呵呵的,都說沒事。家人趕緊說:「都大隊,王立秋被抓時被灌了八瓶芥末水昏過去又用涼水潑過來,這事怎麼辦啊!」都沒說話。家人又說:「這事你應該知道啊!對了,你肯定知道。王立秋肯定跟你說了。」都一下就火了:「上次你們來找我,我特意去看守所看的王立秋,她精神狀態相當好。你們這樣我再也不見你們。」一邊說一邊用手指家人。家人說:「你別這樣(用手模仿),這不是罵人嗎!」都氣得眼睛瞪得老大放出凶光,臉上的肌肉都在使勁說:我罵你,我還……。就停住了,然後說:「要不咱們就試試,要不咱們就試試。」正說著有一男一女過來找他,他馬上面帶笑容一起往樓上走。家人追問:「都大隊,王立秋絕食的事咋辦呀?」沒有回答。
家人來到三樓找高局長。到一個局長室敲門進去一看是楊大光局長。楊正在和下屬談工作,表示不想接待家人。家人說就佔用兩分鐘時間,然後趕緊講王立秋被灌芥末水和被搶錢的事。楊沉著臉說管不了,讓找檢察院上別處找。家人講上哪找人都說得上辦案單位。當初咱們昌邑為什麼接這個案子。楊很不客氣的趕家人走。
郭銳辦完事回到辦公室,家人說:「穆春紅怎麼樣了?」郭銳說:「穆春紅也絕食呢。」家人問:「趙國興絕食沒?」郭銳說:「趙國興沒絕食,跟別人不一樣,他吃飯。」家人問:「趙英傑咋樣?」郭看了看家人,說:「她挺好的。」後來郭銳說要去第三看守所辦事,家人要求跟去,郭銳沒有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