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者絕非暴力革命的支持者,但針對欺人太甚的專制機器,既然已燃起憤起反抗的暴力火種,如果在暴政與抗暴人之間選擇的話,筆者當然同情後者. 在人治社會裏,抗暴者命運畢竟難逃專制的魔掌,必然要付出沈重的代價,而逼他們上絕路的肇事者卻因腹心之患的消除繼續他們的俯臥三撐. 若說黑手,筆者發表過躲避中共文字獄的《八八一起到廣場打醬油》,意在鼓動人們集體"散步",628瓮安事件中的數字相加中正好是兩八,在下難道還是傳說中的善意黑手?但罪惡黑手則非中共專制莫屬,而中共抓捕的抗爭者無疑是一小撮不折不扣的"不明真相"人士.
謊言和暴力是維持中共專制三腳架中的兩撐柱,近年來李樹芬、廖夢君、黃靜、高鶯鶯等命案,都因帶三婊的"干"部或太子黨涉嫌殺人而被一口咬定為自殺(現行網路語:被自殺),然後通過專制暴力機器封殺受害人家屬的質疑. 專制的第三條腿則是沿襲中國數千年的"利出一孔"管理模式,即中共控制壟斷社會財富的分配,人民的生存與發展權只能寄託於中共(國家)的恩賜,.
隨著信息科技的突飛猛進,政治上的人身控制和經濟上的弱(貧)民術逐漸瓦解,專制俯臥(虎窩)三撐中暴政顯得最為得力. 據說,胡錦濤曾過問瓮安事件:"一件很小的刑事案件為何會引發大規模的群體事件?". 可以如下比喻,"利出一孔"的孿生兄弟是"氣打一處",被堵塞的溝通與泄憤渠道,一旦衝垮就是洪水猛獸.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 專制社會無法走出以暴易暴的怪圈.
五毛或許反駁道,西方社會同樣可能發生暴亂. 不錯,可針對暴亂,西方社會絕大多數人譴責的是肇事者,而不像大陸網民同仇敵愾地站在抗暴者一方. 再就是,西方暴亂參與者大多由不務正業的社會閑雜人員組成,他們並無政治訴求,攻擊與政權無關的商業點為主,圖的是游擊中趁火打劫,專制之下的暴動目標顯然是政權及其機關,而幾乎所有圍觀群眾為抗暴行動"加油",對一貫的高壓政策終於有機會發泄不滿.
俗話說,富不過三代,崽賣爺田不心疼. 現今的中國已由矛盾(毛鄧)時期成長的太子黨控制,毛時代的小革命干將學成權力鬥爭厚黑學,現主宰政治,鄧時代"先富起來"的反革命"干"將,日日俯臥(腐窩)三撐,壟斷著大陸經濟. 功名利祿一帆風順的太子黨"干"將,從小驕奢淫逸,儘管平常對順民們喑惡叱吒,實則乃為貪生怕死的敗家子而已. 敗將殘兵,外強中乾,患難中現真面目. 512四川地震時就有四千名立過誓的傘兵中,僅十五士兵敢跟著老軍長往下跳;628圍燒政府機關時,公安干警鳥獸散似已無蹤無影;71上海襲警,警察十不當一. 樹到猢猻散,牆倒眾人推,危機四伏之時,蝦兵蟹將反戈一擊,太子黨頓為被革命的干將.
7月4日於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