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2008年4月份起開始用德文發表有關紅色滲透的講演和文章。
那時,我只注意到了原德國總理施密特本人和他任出版人的德國週報《時代》上發表的親共言論。施密特和施羅德一樣都屬社民黨,都是能說會道的政客,也都是中共的坐上賓。
施密特分不清中共和中國,不知共產黨與中國文化水火不容,試圖把中共的罪責算在儒家的頭上。他曾撰寫長文聲稱六四元凶鄧小平為中國的"革新者",還肆無忌憚地為六四屠殺尋找藉口。這位無出其右的親共政客今年90歲,不少媒體為他祝壽,連《明鏡》週刊都因此發表長篇報導,而我7月中旬則以他為例在德文網上貼了一篇標題為《紅色滲透在德國》的長文。我的讀者有限,剛才我查了一下,此文的點擊率不過2千。那封歐洲名流捍衛張丹紅的公開信倒是提到了這篇長文和我的努力。
8個月後,德國聯邦作家圈的上任主席蓋博爾(Ines Geipel)在參加了德國議會就德國之聲問題舉行的聽證會後對大紀元記者表示,"我覺得非常重要的一點是,今天在座的很多議員意識到了我們面對的不僅僅是《德國之聲》中文部的質量問題,而是如何面對中共這種極權政府長期對西方社會進行有系統的紅色滲透的問題"。
蓋博爾是原東德創下世界記錄的運動員,現在柏林的一個藝術學院當教授,堪稱德國體育界和知識界的雙棲名人。我對她早有所聞,但12月初我才在一年一度的美茵茨媒體辯論會上第一次見到她。是她向我提到了18號的聽證會,並問我是否接到議會的邀請信,我表示沒有。不久就知第一封公開信的發起人還學文夫婦收到了邀請,但邀請信上除了他人和魏京生的名字外只有八九民運在德國的產物-民陣和學聯兩個組織的名稱。我曾是它們的成員,樂見它們的存在。
聽說現任學聯主席彭小明準備出席聽證會後,我特意給他打電話,建議他讓還學文去。因為還學文是民主陣營公認的最合適的人選。豈知彭小明卻藉口"組織安排","主席指派",而不顧另外五位簽名人等等都推選還學文的事實,堅持代表兩個組織去柏林參加了聽證會,上演了一出"余王排郭"的德國版。余傑當時出了風頭,從此卻臭名昭著。如果他不排斥郭飛雄,我還不會發現他靠剽竊出名,是個不知悔改的剽客而加以揭露和抨擊。
紅色不僅滲透了德國和德國之聲,更滲透了中國人和民運組織。彭小明們向中共要民主,自己卻不遵守道德規範,民主程序。這在我兩年前為柏林民運大會跑龍套時就深有體會,這次更是讓我徒喚奈何,而遇羅錦則氣得拔刀相助......好在有蓋博爾把關,這次聽證會的效果還不錯,雖然社民黨的兩位相關議員發表新聞通告想就此了結此案,讓也屬社民黨的現任臺長"丟卒保帥"成功。然而分屬基民盟及姊妹黨和自民黨的4位議員也已發表新聞通告,明確表示此案未了!畢竟他們還不知道德國之聲發生了什麼,中共的媒體就已經報導。
在聽證會前10小時,中共媒體就透露力挺張丹紅的中文組負責人馮海因17號被撤職,數位編輯受到審查等最新消息。遺憾的是此報導的作者違背了新聞人的職業道德,故意混淆是非,有意討好中共,居然聲稱"而此次德國之聲風波和張丹紅事件,是反華分子發起和製造的,並隨後推波助瀾"。作者也試圖混淆中華和中共,像張丹紅一樣站在了暴政的一邊。對此,我接受了自由亞洲電臺特約記者的採訪,談了自己的看法。
我發現報導作者11月份剛被德國之聲中文網採訪過,這位到德國來寫中文庸俗小說的70後在採訪中還被宣稱為"德國最大的華文報紙《華商報》的總編輯"。而任何一位有點見識和品位的旅德華人都會對提到的廣告報嗤之以鼻,即使在發行量上它也不是什麼"德國最大的華文報紙"。更何況上述長篇報導證明這位黃色和紅色小報的新總編還是中共國際先驅導報的特撰人!這從不同的方面證明德國之聲的紅色滲透十分嚴重!
唉,張丹紅們為何聰明反被聰明誤, 不知"推波助瀾"的正是像她們一樣的聰明人,是他們一再在中共媒體上賊喊捉賊。對此中國知識份子的傑出代表何清漣評論說,"這篇報導形成了一個弔詭:‘徐徐'批的是我以及其他人‘誣陷'中國對德國之聲進行‘紅色滲透',但這種先於德國媒體得到德國之聲‘內部消息' 、由德國直通北京的熱線聯通,以及中國官方控制的媒體的單方面信息轟炸,正好證明中國官方及其寫手們極力想否認的‘紅色滲透'事實上到底有多嚴重。"
我為馮海因成為紅色滲透的犧牲品十分遺憾,不過我問心無愧,因為在我發現張丹紅以德國之聲的"中國專家"的名義在德國媒體媚共後,我給他打過電話,畢竟他給我的印象不錯,我和他有過開心的交談。
作為因中共而躲到國外的文人誰會坐視中共勢力滲透海外,污染西方媒體?我個人還感到被張丹紅們出賣,因為我視他們為同類,對他們充滿幻想。三年前,我還撰寫文章《德國之聲》,表達我的一廂情願。如果當時我先去聽一聽,看一看他們主辦的中文節目,就不會犯想當然的錯誤了。在此請讀者原諒並希望讀者吸取我的教訓,不要被個人情感和表面現象所迷惑。
張丹紅把我的注意力引向德國之聲後,為了將功贖罪,我除了用德文撰寫了一系列文章,發表了一系列講演外,我還"三打張丹紅",用中文撰寫《德國"白玫瑰"和中共"小花"》,《德國之聲"丹紅門"前後》和《特權與女權之我見》三文。丹紅門害得我比過去任何時候都繁忙,好比腹背受敵,窮於應對。不過我總是努力把壞事變成好事。
現在來看,如果沒有張丹紅、德國之聲與中共媒體的烘托,紅色滲透不會得到德國各界和全球華人的關注。多謝各種反共勢力的努力,德國議會不得不重視和整治紅色滲透。
真心希望馮海因們能吃一塹,長一智,走出迷惑世人的丹紅門,重新樹立以人權和自由為準繩的正統價值觀!
德國科隆,二零零八年十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