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2003年5月,毛澤東思想紅色億元村河南省南街村的村委會主任王金忠暴病身亡。清理他的保險櫃的時候,發現了2000萬現金和多個他自己的房產證,而他每月的工資只有250元。開追悼會的時候,王金忠的多名二奶抱男攜女的來了,目的非常明顯,就是為王的非婚生子女爭奪遺產來了。至於二奶們自己,按婚姻法上說是不具備繼承遺產的資格的,可是,南街村的頭頭們捨得因一點小錢把南街村的名聲搞壞嗎?所以,這些二奶們不期而同的來了,又不約而同的提出了共同的訴求。南街村黨委書記王洪彬哪敢怠慢,唯恐把事情張揚出去砸了南街村的牌子,趕忙把這些素未謀面的二奶召集到一起。一番討價還價後,二奶們拿著錢走人了事。
真讓一些人羨慕啊,王金忠死了,他自己遺留的問題都得由南街村黨委妥善解決了。二奶們拿到錢後哪還有心思去參加王金忠的葬禮,為了南街村的名聲,也為了自己的一點臉面,或者說還為了未成年孩子的身心健康,復又抱男攜女的各走各的了。
另一位是周口市中心醫院的黨委副書記鄭永軍,此人雖年逾半百,卻慾望不減,包有多名情婦。中共下手打壓法輪功以後,鄭具體負責本單位的迫害事宜。他多次在會議上污蔑、謾罵大法,為惡警提供黑名單,甚至把只是送老伴去煉功的醫生都寫進黑名單裡。他多次強迫大法弟子看誹謗大法的錄像,扣發大法弟子的工資,監控、舉報本單位的大法弟子。
2004年6月10日中午,鄭氏到為一情婦購買的單元樓裡尋歡作樂。樂極生悲,突然暴斃,赤裸裸的死於情婦床上。因此事臭不可聞,妻兒老小羞恨交加,抬不起頭來;弔唁者也極其稀少;醫院為其開追悼會也只通知了中層以上領導。追悼會剛剛結束,突然來了一位20出頭的妙齡女子,懷抱一兩歲左右的女孩,走到棺前撫棺哭嚎:"你咋這麼心狠呢!你走了叫我們娘兒倆怎麼過呀!"弄的鄭的妻子兒女和醫院領導哭笑不得,尷尬至極。其他與會者大都私自竊笑,嗤之以鼻。
這樣的事例當然還有很多,筆者在網上徜徉多年,只錄的一二事例於此,也足以佐證中共的荒淫無恥了。王金忠是中共唯一的一個紅色億元村的村委會主任,在村內也是響噹噹的三把手,可謂是一個手眼通天的人。加上農民出身,身上有股子蠻力,包幾個二奶不在話下。鄭永軍也是一個地級市中心醫院的副書記,級別是副處級,也是個有錢有勢的主,直接可以去為情婦購置的樓房裡享樂。那對於權力不大錢財不多但又色慾不小的中共基層官員來講怎麼辦呢?也只能是逛個妓院打個野雞解解饞而已。
當然,像鄧貴大之流是享受不到包養情婦的味道的了,有時還得冒著生命危險去幹這偷雞摸狗的勾當。想想也挺可憐的。何曾想被一把小小的修腳刀結果了性命呢?唉,死了容易,那死後的善後事宜不就又得丟給黨了嗎?
要是及時的話,追悼會還開得成,如果在新聞媒體都廣泛報導的情況下,追悼會還怎麼開?當年中共黨魁毛澤東在給因燒制鴉片而死的張思德開的追悼會上說:"今後我們的隊伍裡,不管死了誰,不管是炊事員,是戰士,只要他是做過一些有益的工作的,我們都要給他送葬,開追悼會。"燒鴉片的死了中共最高黨魁都要開追悼會呢,招商辦主任死了怎麼不開,何況他是個地地道道的黨的人啊。鎮黨委不給開,能說的過去嗎?可是要開的話,那就仿照毛澤東給張思德開追悼會的方法,說他是"體驗生活、調查民情"時被老百姓誤傷而死的吧,或者說是被"潑婦"蓄意謀殺的吧。反正老百姓是沒有人去深究的,只要媒體不報導就行。唉,就怕那"該死"的網路,什麼事都往外捅。
在農村,像這樣的事,傳的都很廣,參與送葬的人肯定會很多,但是還不一定達到杭州市民送譚卓的場面。不要以為那都是去送葬的,老百姓在死者生前都懼而遠之、敢怒不敢言,死後還不允許去看個熱鬧嗎?難道人死了還有那麼大的威風嗎?
鄧貴大的親人又能怎麼樣呢?正值中年,對於父母,可謂老年喪子,悲痛自然是巨大的了;對於妻子,不止是悲痛了,這臉面往哪擱?孩子也都應該是長大成人了吧,怎麼在眾人面前抬得起頭?
老家家族的人呢,宗族內出了這樣一個敗壞人倫的傢伙,還能容他入祖墳嗎?埋在哪裡也不能樹碑立傳啊。中共的色狼啊,活著是個禍害,死了也在禍害家人。留個再小的墳頭也會讓人指點唾罵,乾脆瞅人不注意的時候,把骨灰扔了算了,省得留在世上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