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是斯文人,絕對的斯文,真的!從小到大鄰居朋友親屬長輩晚輩同學同事上級下屬等等給俺的評價都是一致的:斯文,太斯文了!說起俺斯文的具體表現,小小的舉一個例子,用家鄉冰果店女老闆的話形容俺就是:"多暫(方言,就是任何時候的意思)說起話來都是文縐縐的,多暫態度都是和和氣氣的,可斯文了!"
可是正當俺近乎而立之時,俺卻再也斯文不起來了,當那句"去你媽的"從俺的嘴裡大喊出來的時候,俺知道"斯文"與俺白白了。經研究發現,俺這個斯文人的質變過程恐怕至少要追溯到十年前了,閑著沒事的不妨聽俺娓娓道來。
十年前的暑假正是俺高考結束在家等通知看電視的時候,突然有一天所有的電視臺節目全斷而都被那個豆包眼的羅京獨霸了,於是中共在全國以致全世界範圍內迫害法輪功正式開始了。"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與胡亂編謊、自己說話都前後矛盾的中央電視臺相比,像俺這樣曾有幸看過幾眼《轉法輪》的人那就稱得上是內行了!說實在的,根本不是俺內行,而是央視的蛋扯的一點也不圓,給人造謠也造個像樣的!說人家法輪功創始人自稱釋迦牟尼和耶穌轉世,笨蛋!且不說人家創始人早就說過自己不是釋迦也不是耶穌的話,就說中國民間凡是信佛的都排斥信洋教的,信洋教的也都排斥信佛的,任何人都不可能在民間正相互排斥的情況下把東西方兩大宗教體系的神往一人身上安的,這連精神病都幹不出來的事中央電視臺給幹出來了。還說有人煉功自殺了,誰信哪?連俺這隻看過幾眼書人就不再釣魚的人都知道人家書裡邊寫的殺生有罪,不讓殺生,何況自殺呢?那真信法輪功的人更會按照書上說的做,怎麼可能自殺呢?分明是假的嘛!還有所謂的那個"豪宅",那導演也不好好造造假再排,空曠的客廳除了地板,連沙發、茶几等必備傢俱都沒有,跑哪借來的沒裝修完的屋子,什麼豪宅,"空宅"還差不多......哎呀,總之錯誤太多,當時把俺都看樂了,小品也沒這招笑啊。
沒經歷過文革的俺本想這熱鬧幾天也就過去了,就總打著電視等著電視臺們接著播放中斷了的電視劇等節目,耐心的、耐心的等啊等。可是沒完了,比鄧小平死還邪乎,持續到俺上大學了也沒停,把俺們那些被迫十二年寒窗、看著電視嗷嗷親的酸學生們都惹怒了:一生中就這麼一個高考,可下完了能看電視了,就被中共這麼給結果了,反過來還說是人家法輪功給鬧的,中共真是流氓啊!再加上N多年來那被強行安排為主課、為了成績不得不背、卻於人生有害無利的破政治課給俺們苦學生們帶來的浪費人生和腦細胞、直接破壞了俺們身心健康所長期積累下的怨恨,俺們都怒了!同學們都罵馬克思、毛澤東、鄧小平、江澤民,髒話就都出來了,但俺忍住了,俺是斯文人,俺不說髒話,俺用文明語指責抱怨,但俺堅決不說一句髒話。
可俺對太多事真是憋的難受。俺雖是一個未出校門的小草民,但同有憂國憂民之心,再加上從沒見過什麼世面,難免"初生牛犢"天真自大了些,總想把什麼事情都掰扯個是非分明,在這樣的大政治環境下俺知道肯定是沒處說去了,但俺就是與眾不同,俺和別人最不一樣的地方就是俺愛做夢,於是夢裡出現了這樣的"談判"情景:精神十足、滿頭黑髮、穿著無銜軍裝的看上去還是中年的江澤民和俺們許多人同在一張長長的長桌邊,俺當時不知道的事情太多,比如老江就是踩著"六四"學生的血上臺的,迫害法輪功也都是它一手策劃的等等,所以俺還很敬重的很禮貌的請當時身為主席的它先落座,它挺著大肚子倒也算符合禮節的坐下了,可是當俺剛提到電視裡對法輪功和創始人侮蔑的明顯錯誤時,它竟勃然大怒,立即起身離去。俺一急就醒了。俺心裏這個憋屈啊,怎麼就走了呢?俺很有禮貌啊?俺斯文著呢?
後來俺個人又經歷了很多很多事情,俺就不提了,但是這十年中俺又知道了更多的事情,比如左志剛被刑訊逼供迫害致死,十五名女法輪功學員被強姦後又被滅口,高鶯鶯被嫖客強姦從高樓窗口扔出而死,女教師黃靜裸死,寶馬撞人、高蓉蓉煉法輪功被害死,中共十六歲迎賓楊代莉被三名省級高官強姦致死,瓮安初中女學生劉樹芬被害死,中共活體移植法輪功學員器官並高價販賣,西藏被野蠻鎮壓,三鹿奶粉斷送子孫,四川地震中央瞞報死傷無數......俺發現俺已經斯文不住了!俺總害怕俺什麼時候會不會也成為那些被害者,俺要是被害是不是也要那麼冤屈而無處訴,俺覺得那太多被害者不能昭雪的冤屈是俺們這些活著的人最大的恥辱!!!俺真希望中共那些害人精都馬上死絕了!可是俺一介草民,俺沒有槍炮,只能私下裡文明的罵罵。俺看不到希望,心裏窩囊極了。
去年楊佳案的時候,俺看到全國各界以不同方式聲援,網民們的志氣空前高漲,是以往歷屆冤案中全國人民表現最一致、最不冷漠、最同仇敵愾的一次,於是俺集聚了多年的窩囊終於爆發了,俺覺得俺看到了希望,俺想這一次中共得低頭了吧。唉!∼∼∼可是俺錯了,俺大錯特錯了,楊佳被秘密槍斃,俺只有驚愕!腦袋一片空白!半夜,在俺同學請客的筵席上,俺發現雖然西裝筆挺但已只剩空架身形瘦小老態龍鐘的江澤民就坐在俺的對角桌上,在場的幾十人都不屑與它一桌,它卻還是裝出一副擺大牌的樣子,蠻橫的很。俺很氣憤的埋怨同學怎麼叫這個蠢東西來,俺同學說它是不請自來的,俺一想起來人民所受的苦難和冤屈俺就義憤填膺,俺號召大夥一起揍它,結果大家都說海內外都反它,它已經不行了,不用搭理它自己就斷氣了,不值得動手,於是大家往外走,正在這時老江氣勢洶洶的朝我而來,揮動著拳頭,俺雖文弱但也豁出去了,剛要迎上去卻被俺那彪悍的同學一邊像拎小雞崽兒一樣的拎走,一邊勸道:"它都死得過兒了,你和它一樣的幹啥!"弱小的俺反抗不過俺同學,又埋怨大家都冷漠,心裏又氣恨老江那不可一世要打我的樣子,俺這個斯文了近三十年的斯文人終於將這集聚了多少年來的憋屈和憤怒,使勁全身力氣、氣壯山河、歇斯底里、響徹雲霄的對老江罵出了一句:"去你媽的∼∼∼∼∼!"罵聲劃破星空,俺手腳亂蹬,口中喊著罵聲醒來,唉!又是一場夢!什麼時候夢能成真,什麼時候人民的一切苦難才能結束呢?
此後各種讓人更加鬱悶的消息接踵而來:貴州習水縣公職人員強姦幼女,深圳海事局原黨組書記林嘉祥猥褻十一歲女童,雲南普寧縣看守所"躲貓貓"事件,浙大畢業生譚卓被杭州富家子胡斌飈車撞飛致死......沒有一件不是以一個平民百姓被有背景的權貴所害所引起的民告官的失敗、當局對權貴庇護導致的辦案不公,從而才引發了大面積暴動或全民以不同方式抗暴。而這些案件不是無處受理、不准上告,就是結局黑白顛倒、令百姓無比失望以至憤怒。難怪中共自己都預言零九年是群體抗暴事件高發年,而民眾的群體抗暴都是因為遭到巨大冤屈無處申訴所致,所以根據中共的這種提法和對地方官吏的緊急入京集訓不難得出一個對全體中國人來說最危險的信號:看來中共是準備欺壓百姓到底了!
現在又出現了華夏第一烈女鄧玉嬌正當防衛、手刃淫官反到被抓的事件,全國上下比楊佳案更具高漲的呼聲和抗暴行動全面開始,對每天曝光的案情細節和中共巴東政府的野蠻鎮壓以及中共更大後臺的暗箱操控等,俺邊看邊罵,你爺爺奶奶的,你祖宗八代的,你們這些下地獄的貨!俺罵了,俺就罵了!俺罵得從從容容、不卑不亢、張口就來,是絕對不會罵錯場合,也絕對不會罵錯對象的!俺的心理已經千錘百煉了,俺已經沒有了驚愕、憤怒、憋屈、窩囊等任何情緒,俺冷靜的思考著一切,俺還看了幾遍《九評共產黨》和《解體黨文化》,俺明白了,俺不能再對這個殺人的魔王黨寄託任何希望了,這本就是邪惡、惡毒之源的共產黨是不可能不放毒的。俺明白了,一切的罪惡之源都在於中共惡黨,只有解體中共,一切罪惡和一切苦難才會結束!可是要怎麼解體它呢?俺聽說了一個民間土方,就是在除夕之夜剁餃子餡時,一邊剁一邊喊著讓老百姓恨之入骨、該千刀萬剮的共產黨,共產黨就活不長了。可現在到除夕還有大半年呢,俺等不及了,於是俺又聽說了一個更好的辦法:退出中共。俺不給它存留的空間,俺要加入解體中共、講清真相、解救中國人和中國民族的洪流中去!
俺是斯文人,俺不說髒話,俺沒有暴力,俺自己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的一切邪惡組織,俺還告訴別人退出,俺用最斯文的辦法去結束人類歷史上最暴力的中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