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父親的講述中,我知道了我的曾祖父,幾歲過繼到這個家時一無所有,沒有一分田,沒有一分地。但我的曾祖父和後來的曾祖母非常的吃苦耐勞、勤儉持家。曾祖父長大後就一直給人挑擔,做腳力。
曾祖母出生於橫溝鎮長嶺村大屋錢,我還去走過多次親戚,曾祖母給人鋤地、推磨、縫洗等,干一切除了耕田等需要男勞力才能幹的以外的家務和農活。但是別人往往是不會給工錢的,給吃的米。
他們省吃儉用到什麼程度,舉例說:能不點燈時就盡量的不點油燈,實在需要點燈時,盡量點小油燈而不點燈芯大的油燈;農閑時自己吃飯一律吃稀飯,因為干飯太耗費糧食。並且都是一天吃兩餐,晚餐不吃。就這樣不斷的省吃儉用,從牙縫裡省出來的錢去買田買地買房子。
由於挑擔太多太重,捨不得吃,吃的又太差,營養跟不上,勞累過度,曾祖父在壯年時就去世了,但是也因此買了房屋,買了田地,家境逐漸變好。但是即使家境變好一家人還是積極的攢錢,克勤克儉。繼續跟以前一樣的過非常清苦的日子。
後來我的祖父方學金,長大後繼承父業也是給人挑擔為生。由於太過勞累去世的就更早,在我父親出生六個月後就撒手而去了。剩下兩個寡母加一個幼兒。
祖母出生於馬橋鎮麻塘村鎮沖益(大屋鎮),剛好外婆家也是同一村。由於男勞力去世,曾祖母就更加克勤克儉、省吃儉用。繼續攢錢買房買田地。同時把買來的田地出租。
我們那兒有句諺語:小孩望過年,大人望栽田。說的是一般人家過年時小孩有新衣服穿,有糖果等好東西吃,小孩老早就盼望新年的到來,而一般人家的大人則盼望著農忙時節的到來,一般人家大人吃的最好的時候是農忙時有田的人家需要請短工時是會把家裡最好的東西拿出來給雇工吃的。比如:那時沒有冰箱,一般人家是過年時殺豬,一部分過年吃,大部分好肉則做成臘肉(先用鹽醃製,再吊在柴火爐上方煙薰,然後放到有太陽的地方晒,可以保質一年,吃起來有一股獨特的香味),最好的臘肉都是要存放起來農忙時給雇工吃的,也有更有錢的人家,到農忙時就再殺一頭豬,吃新鮮肉,多餘的賣掉。
由於不斷的省吃儉用,積累五、六十年,到1949年共產黨來時,已經有了十畝多田,幾畝地,兩處房屋,都有兩間半房,一個廁所。在這前夕,曾祖母也去世了。即使田地不算太多,到土改時因為人太少,定了個小地主出租。田被分出去了三畝多,地分出去了幾畝,房子也被分出去了一處。
好說是分,換個說法其實就是搶,有組織的公然的搶。可是這個搶卻被共產黨披上了一個美麗的外衣,反而成了正義的化身了。大家知道,正常社會有一個定律:私有財產不受侵犯。反過來說,如果私有財產可以隨便被分的話,那是要十年分一次、二十年分一次,還是三十年分一次呢?那人還有安全感了嗎?
與我家形成鮮明對照的是:我的外婆家,由於我媽媽的爺爺很會做生意,生意做的很大,在武漢開了很大的店舖。可是他的兒子,也就是我的外祖父接班後。不太擅於經營,但卻很會享受,並且迷上了抽鴉片(也可能是賭博,也可能是兩者兼而有之,時間太長記不清了),不斷的敗壞家產、敗壞家產……到共產黨來時,家業剛好敗光,土改時定為貧農。他去世的也早,我都沒見過他。他那邊一家卻因為他的敗家行為在這六十看來過的很好,沒有被挨整。
在歷次運動中,地主富農被整的好慘,我小時時候也受盡了歧視。其實有錢的人家不一定是壞人,沒錢的人(無產者)不一定是好人,事實上無產者有可能是游手好閑、不擅持家的人。以前都是叫流氓無產者。文革時覺的這個名字不好聽,改稱為無產者了。
為了強化不合法的獨裁統治,中共發動了二十多次政治運動,虐殺了八千萬中國人,被整、被斗的人就更多,因此而被牽連的家屬也有幾億。《九評》一書揭示了共產黨的九大基因:「邪、騙、煽、斗、搶、痞、間、滅、控」。加上後來我父親被迫害以及我現在的堅持信仰被迫害,我家三代人就經歷了中共的這九大邪惡基因的傷害。
許多人讀了《九評》一書後,認清了中共的邪惡本質及流氓本性。發自內心要與這個邪教劃清界限,現在已經有近六千萬人在網上發表聲明退出中共的黨、共青團、少先隊組織。善良的中國人啊,也希望您能看一看《九評共產黨》這本書(我自己就完整的看了三遍,打字不遍,不完整的看了N遍),為了自己的美好未來,退出中共惡黨的黨、團、隊組織吧,也是在支援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