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黨總以為高明,經常說的一句話,那就是"真理越辯越明",這是胡說八道。既然是經過驗證的真理,那要去辯論什麼呢?人們通過演繹法和歸納法的思維邏輯去求得公理和定律,對已經求證出來的東西再去辯論,那就不可避免的要出現白馬非馬的詭辯。
其實共黨就是詭辯論者,明明憲政、民權、法制已經成為了普世的價值觀,共黨就詭辯說不適合中國的國情,又說中國人素質太差不能搞民主,對中國人說,我們不能全盤照搬西方的那一套,因為中國有特色。可是中國的國情是什麼?特色又是什麼呢?直到最近胡錦濤們弄了一大幫犬儒和幫閑發明出了個特色理論體系。可是國情是什麼?至今還沒有發明出來。
中國人素質為什麼差?又絕口不提。可是又鼓動中國人全世界去喊叫什麼五千年文化,既然有五千年的文化,那就是說創造了這五千年文化的民族素質相當高。民族的素質高,為什麼屬於這個民族的中國人素質反而又太差了呢?邏輯上都不通,這不是詭辯又是什麼呢?
文化也有好文化和壞文化之分。獵取人頭族就有獵頭文化;吃人族就有吃人文化,由共黨親自發動和領導的十年文化大革命,僅廣西一省就有近四十萬人被活活的開膛、五臟被共黨的生番們吃了;同樣是由共黨親自發動領導的從一九五九年開始的三年半大飢荒中,五、六千萬中國人被活活餓死,民間是餓殍遍野,易子而食的事是到處發生。
至今仍然活著的前蘇聯的老人們在回憶起斯大林領導的那場從一九三一年開始的大飢荒時都痛苦地說,大飢荒吃死人的肉。北朝鮮的金正日當政不過十多年,把兩千三百萬北朝鮮人活活餓死了兩三百萬,由此我們可以下結論。共黨團夥的文化那是餓死人文化和吃人文化,在考察人的社會起源的時候,考古學家們和史學家們都證實了一個論點,那就是人類曾經經歷過生番時期,然後才開始步入文明。
吃人是生番文化,看著人們活活餓死不去救濟,看著挨餓的人們易子而食,吃死人肉而不作為,也是屬於生番時期的文化。野蠻的生番文化通過近代的共黨團夥復活於人間,於是又一個結論得出來了,這就是共黨的文化就是生番的文化,與人類的文化落後了幾十萬年之久,沒有人會認為殺人是個真理。無論怎樣去辯論,用任何的方式、藉口去殺人都是犯罪,殺人是罪行,殺人要償命這就是真理,不需要辯論,人類社會始終都在遵循著這個道理,而唯有共黨這個團夥是反其道而行之的。
早在一九二七年的所謂湖南農民運動中,《中國左禍》這本書是這樣描寫的:一座座的村莊燒成了廢墟,百裡無飢民,一片片焦土,嚎涕不絕,蒼生痛哭,窮苦百姓無家可歸,骨肉離散。這就是共黨所搞的打土豪分田地、一切權力歸農會的運動。同時毛澤東還高喊要湖南獨立,後來共黨在井岡山上國中立國的時候,又搞出了一場反AB團的運動,內部火拚殺人十多萬。
共黨的元老周恩來就在此時打出了清理門戶的旗號,手持著斧頭衝進了顧順章先生的家,將顧家一門老少婦孺十多口人全都砍死。一九四二年延安大整風運動,共黨打出了挽救失足者的旗號,在所有的共黨根據地,自相殘殺,自殺自家人高達幾十萬人之多。共黨為了篡奪政權,中國人又有兩千多萬條性命葬送在共黨發動的內戰之中。
當共黨如願以償的當了政以後,中國人民並沒有幸福,那是因為共黨知道自己立身不正,而且是劣跡斑斑罪孽深重,篡政成功完全是出於僥倖,絕非是理直氣壯,加上前二十八年的人命債、財產債、害人的債務積欠的又太多,害怕人們報復清算。尤其前二十八年空口說白話,對國人民眾好話說盡,許下了天大的願,其實是完全的欺騙,根本就不是出於本意,更從來沒打算還願。所以共黨儘管當了政,但是恐懼感卻由此而產生了。恐懼國人民眾造反推翻共黨,於是保政權怕被顛覆,就成了共黨政權一根最敏感、最脆弱的神經。
毛澤東就像是患了神經病一樣,二十多年當政期間,整天絮絮叨叨的重複的就是這幾句話。例如:有了權,沒有人可以有人,沒有槍可以有槍,沒有錢可以有錢。如果這個政權被顛覆了,那將是千百萬人頭落地。千萬不要忘記階級鬥爭,階級鬥爭要年年講、月月講、日日講。國家是一個階級壓迫另一個階級的工具,等等等等。
早在五十年代初,有識之士們就質疑共黨們的這個政權,認為國家是全體國民的國家,怎麼可以讓一個階層的群體去鬥爭和壓迫其他所有基層的全體國民呢?國家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了工具呢?這些來自於所謂馬克思主義的東西,根本就是驢唇不對馬嘴,一派的胡言亂語。可是從來就反對全盤照搬西方的共黨,卻是全盤的照搬了西方的馬列到中國大陸,並且確定為國教,強迫全體國民們洗腦。
另一方面,由於共黨土匪本質的使然,殺人搶劫的行徑依舊,在共黨篡政前後開始的土地改革運動中,依然打出的是二十多年前湖南痞子運動中,打土豪分田地的旗號,持續了五、六年之久的土改運動,農村的鄉紳們、士紳們被殺高達四、五百萬人之多,他們的家屬和子女成了階級鬥爭的對象受共黨虐待。但是分到了地主土地和浮財的農民們,在共黨合作化、公社化的幾年運動中,也受到了鄉紳們和士紳們的同樣的對待,被共黨剝奪了土地和私產的所有權,從此成為了完全赤貧的農奴至今。
近二、三十年的扒房圈地,農業已經破產,可供農民耕種的土地越來越少,而且還造成了九千萬農民完全失去了土地,流離失所,靠打短工和季節工為生。共黨當政期間,中國大陸始終依靠向國際糧食市場大量購買糧食來吃飯的。令舉世震驚的怪現象卻是佔了世界農業人口百分之四十二的中國大陸農民中,卻出現了至少三億農民是剩餘的勞動力。一方面是每年大量的從世界市場上買糧,一方面是生產糧食的人卻沒有活干。
共黨把中國的農業領導的破了產,就在下面這三個數字上:第一,中國大陸農業人口佔世界農業人口的百分之四十二;第二,中國大陸的耕地面積卻只佔全世界耕地面積的百分之七;第三,中國大陸的人口卻佔了世界人口的百分之二十二。兩個農民養活一個人,由於耕地少得可憐,結果這三個人還要去買糧食吃。這既不是盛世,更不是光輝,而且更談不到復興,而是破壞、危機和糧荒。
共黨六十年,飢餓始終是懸在中國大陸民眾頭上的一把劍。五十年前的大飢荒不需要人們去翻閱元明清的史料和民國的檔案,它就發生在這個共黨政權的治下。凡是心裏正常的人都不會認為,死人是巨大的成就,也不會認為私人財產被剝奪是復興之路。
農民被搶劫成了赤貧的農奴以後,共黨又迫不及待的立即打出了工商業改造的旗號,搶劫了城鎮工商業者們的生意、作坊和企業,徹底搶劫了全民的私有財產,就是徹底的剝奪了公民們的財產私有權,正好符合了共黨的消滅私有制的主張。至於共黨依靠和寵幸的工人階級們,在共黨的高利潤、高積累、低成本的政策之下,工人們也僅僅是討得了一口飯吃的工資收入。
馬克思在《資本論》中把為資本家工作的工人的工資收入稱作為可變動性資本。他的解釋是工人工資的收入在維持一個家庭的生活之後,還有剩餘的部分可以儲存和積累,到了一定的數目後,這筆錢就可以成為對工商業投資的資本,於是工人階級中就會出現工商業主,成為資本家和資產階級。馬克思主張的全民奴隸制,工人階級也是在被打倒之列。所以共黨治下的工人也僅僅是有政治寵幸之名,而無經濟利益之實,所以全國民眾都是大輸家,唯一的大贏家那就是共黨。
共黨這個團夥在全民一片赤貧以後,人們就要開始看看,共黨究竟如何領導復興之路。果不其然,總路線、大躍進、人民公社三面紅旗,家家砸鍋賣鐵大煉鋼鐵、吃大鍋飯,超英趕美提前進入共產主義天堂。當時的六億人口可以說是意氣風發,鬥志昂揚,都以為跟著共黨走上了一條復興之路、天堂之路,卻不想是天堂無路,地獄有門。一年後大飢荒開始了,十分之一的人口餓死了,超英趕美也不提了,復興成了畫餅充飢。
一九六二年沒容半飢半飽的人們喘口氣,共黨又開始了農村的四清運動,共黨的意圖很清楚,自己永遠是偉光正,可是餓死那麼多人總得有替罪羊。農村餓死的人最多,可是農村幹部們為什麼沒有餓死?所以就想到了,這些農村幹部們肯定是多吃多佔了,外加手腳不乾淨,小偷小摸的行為總是有的,所以打出了四清的旗號收拾這幫四不清的幹部們。
到了六四年、六五年,共黨元老劉少奇搞復興大業,據說是功勛卓著,但是當時全體的國民百姓仍然是吃糧限制,副食、日用品是憑票限證供應,但是據說深受愛戴,於是毛澤東就嫉妒了。共黨內部拉幫結派準備自相火拚,火藥味遍及全大陸。毛澤東認為復興大業,就要搞場文化大革命,維持政權是第一要務。於是十年文革死人三千七百萬,四億人口遭殃,毛澤東也死於這場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折騰之中,如願以償的去見馬克思了。
而搶劫來的全體民眾的私產也被共黨們折騰光了,國民們也元氣大傷。民間開始反思,又進一步發展到了思想解放的階段,認識到共黨就是在開歷史倒車的罪魁禍首。共黨的殘餘們感到了政權的危機,為了自救,被動的打出了改革開放的旗號。但是共黨依舊是那個共黨,匪性依舊是原來的匪性,所遵奉的依舊是極權主義專制統治的文化,死人的文化、吃人的文化和搶劫的文化,再加上窩裡反、內鬥的火拚文化。
從四九年以前的二十八年,到四九年以後的前三十年和後三十年,不但毫無改良、改邪、改正的任何跡象,反而是更加的變本加厲。六十年的時間可以衍生出三代人,難道三代共黨團夥的成員們都是獸性匪類嗎?有人曾經憤怒的質問我說,難道共產黨就沒有一個好人嗎?更有人用共黨的觀點對我說話:何事都不能太絕對了,有好也有壞,共產黨裡壞人是絕大多數,好人少,但是再少也有好人。
但是我的問題是共黨壞到了這步田地,已經沒有什麼壞事、缺德事是共黨不能公開幹出來的了,那麼共黨裡面的好人,又怎麼能夠去證明共黨干的壞事全部與他無關呢?他就是共黨裡的好人呢?任何人,天生就是一個自然人,而不是社會人,所以也從來不會有任何人天生就是共黨成員。當自然人長大了,接觸了社會,心智開了,到了成年人以後,就有了選擇的權利。
共黨從來不會到處的張貼廣告勸人們加入它,而凡是加入它的人都是主動的請求、爭取、表現,共黨還要觀察考驗,直到認為這個人符合了要求,確實成了共黨一類的人才讓加入。如果說這對共黨四九年前的二十八年的所作所為不知道不瞭解,似乎是情有可原,或者說對共黨四九年以後的前三十年的所作所為不知道不瞭解,那就是假話,是裝糊塗,是不想知道。
如果對共黨這後三十年的所作所為也說不知道不瞭解的話,那就是自欺欺人、別有用心;如果不知道八九年拉薩大屠殺,由於當時的信息落後情有可原。但是如果說不知道八九年天安門大屠殺的話,那不但是別有用心,更是用心險惡;如果說不知道八九年拉薩大屠殺的原凶就是胡錦濤情有可原,但是如果不知道零八年西藏大屠殺和今年烏魯木齊大屠殺的原凶是胡錦濤的話,這個人就已經成為了百分之百的共黨獸性匪類了。
做人固然是難得糊塗,那也要是在洞明事世的修養上的糊塗。前三十年共黨完成了第一次對全民私有財產的大搶劫,為的是共黨這個特權團夥的利益上的享受和揮霍;這後三十年,共黨又干了第二次對全民財產的大搶劫,為的是卷款外逃,到國外去做富翁。前三十年為了保障政權,共黨是用政治運動殺死人、整死人、餓死人、逼人自殺;這後三十年為了維持政權,共黨與時俱進,乾脆調動軍警,公開的大規模的進行群體的屠殺。
前三十年未經程序就關進監獄和勞改農場的中國人,常年保持著八百萬到一千萬;這後三十年入獄勞改,又未經審判的人常年保持在兩千萬人以上。六十年共黨樹敵幾乎遍及每一個國人,從前三十年的階級敵人、路線敵人和多少類的敵人,到了這後三十年又樹立起來的民運敵人、人權敵人、法輪功敵人、基督教敵人、抗暴維權敵人、三、四千萬冤民敵人、一億三千萬股民敵人、三億三千萬網路用戶敵人、復員轉業軍人的敵人、六億貧困人口的敵人、目前擠進五億失業無業人口敵人、以及假冒、偽劣、毒商品傷害者敵人、頻繁礦難死傷者家屬敵人,共黨現在是以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全體國民為敵,爭奪利益、搶奪貪腐,民不聊生。
在全大陸四點三億個家庭之中,只復興了二百三十萬個共黨家庭,成了千萬、億萬富翁的家庭。六十年的復興之路所取得的巨大成就,那就是這百分之零點四的人口和家庭過上了無法無天的"盛世"的日子,除此之外就只有國破民窮,生態的破壞,資源的枯竭和巨額的國債。共黨活了八十多年,內部就從來沒有穩定過,更是從來也沒有對國民大眾和諧過,到了今天全民的反共、抗暴、驅逐共匪已成水火。
六十年共黨到處樹敵,終於嘗到了自製的苦果,共黨殺遍了天下,搶遍了天下,同時也得罪遍了天下,現在天下人以共黨團夥為共同的敵人。陷入了四面楚歌的共黨在高唱什麼盛世、光輝、復興,中國人已是久違了,驅逐共患復興江山是中國人的第一要務,至於盛世輝煌,歷史上曾有過,今後中國人一定會再創盛世和輝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