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7月7日 抗日戰爭爆發七十三週年)
「二姦二假」一文,即《關於江的「二姦二假」和政治詐騙問題與要求調查的呼籲》,我是花了整整十天時間在2009年11月30日寫好的,寫好後的第二天,即 12月1日上午,我直接到邵陽市公安局雙清分局國保大隊辦公室,將它交給了該大隊的一位負責人。我對他說:「以前我寫過多篇揭露江的歷史問題和腐敗問題的 文章,你們也都看過,但都是零零碎碎的。這次我把江的歷史問題概括為‘二姦二假’,完整系統地把它寫了出來,事實清楚,一目瞭然。這篇文章很重要,最大的 問題不僅僅是江個人有嚴重的日偽漢奸、蘇俄姦細、假地下黨員、假烈士子弟的‘二姦二假’歷史問題和政治詐騙問題,更重要的是這樣一個‘二姦二假’的騙子、 壞人、賣國賊,不僅當了偉大、光榮、正確的中國共產黨的最高領袖,而且一當就是十多年,接著他又橫行霸道地大搞‘槍指揮黨’,為所欲為地騎在黨和胡總書記 的頭上大當‘太上皇’,甚至直到現在還在排斥胡而想插手十八大接班人的人事安排,簡直是囂張狂妄、毫不收斂、不要臉到了極點。可是對他如此膽大包天、胡作 非為地禍害國家挾持黨,卻似乎沒有辦法加以制止,這也更加突出地表明這個混進黨內篡奪大權的‘二姦二假’大騙子大姦賊對黨和國家,甚至對整個中華民族的嚴 重危害性。因為這件事情關係重大,究竟是在保密的情況下由內部調查處理呢,還是公開出去讓全國的人們都知道這件事,都知道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然後在廣大 群眾的知情和參與下由中央組織對江的調查處理呢?這需要請示黨中央,看看怎麼辦。所以這篇文章我寫好後沒有給任何人看,更沒有寄發給別人和上網傳播。現在 我把它交給你們,是想委託你們通過組織系統,直接上交給公安和國安的領導同志,並呈送給胡錦濤、李長春、習近平、賀國強、周永康等黨和國家領導人,請他們 過目審示,然後給一個明確的答覆。這篇文章你先看看,如果你們不能幫我遞交給胡錦濤和黨中央,那我就拿回去通過其他渠道遞上去。」
這位雙清分局的國保負責人即就接過文章看了起來,可能是文章的內容使他感到吃驚,所以看得很是投入和認真。他一口氣看完後對我說:「這篇文章比你以前寫的要 完整系統多了,的確很厲害,很嚴重,這可是真正的頭號國家大事了。這樣吧,老呂,我馬上拿去向上級匯報,並且通過組織系統直接上交給省廳和北京,按照你的 要求呈送給胡總書記、李長春常委、習近平副主席、賀國強書記和周永康書記。請你放心,這麼重要的事,我們一定會很快送到,絕對不會有半點‘貪污’的。不過 你要答應我們的一個要求:在上面沒有答覆之前,這篇文章千萬不要給任何人,尤其不要上網傳送發布。」我答應說:「這當然,我本來就沒有給過別人,甚至連我 的兒子都不知道,寫好後我馬上就來交給你們請示中央指示了。」
過了兩天,即12月3日上午9點多,這位雙清國保負責人打電話給我,要我馬 上到他那裡去,說是上面已經有了回音。我急忙到雙清國保大隊,這位負責人很認真地對我說:「老呂,你的這篇文章我們局裡的領導都看過了,都覺得這件事情的 確非常嚴重,關係重大,非同一般,所以都非常重視,並且馬上給你直傳了上去。我們也都想知道上面是什麼態度,會做什麼答覆,這兩天我們還用特別專線多次向 上面詢問結果,今天總算有了答覆。」我急忙問:「是什麼答覆?」他回答說:「你的這篇文章中央領導看過以後都感到非常震驚,甚至可以說是特別的震動,你真 是把天捅了個大窟窿了。由於事關重大,所以上面認真研究後很快就作了答覆,上面的這個答覆是一級一級傳下來的,答覆很簡單,只有三個字:‘不答覆’。」我 馬上問:「‘不答覆’?這叫什麼答覆。」他回答說:「‘不答覆’的答覆,就是明確地告訴你,上面對你的這篇文章和要怎樣去搞不表態。」我就問:「這個不表 態的答覆,是不是說這篇文章可以讓我公開出去讓大家都知道呢?」他回答說:「上面沒有這樣說。」我又問:「是不是不讓我把文章公開出去,不讓搞江的問題 呢?」他回答說:「上面也沒有這樣說,只是說‘不答覆’。」我再問: 「那麼這個‘不答覆’的答覆到底怎麼理解呢?是讓我搞呢,還是不讓我搞呢?」他聽後說:「老呂,你一向很聰明,這次怎麼犯糊塗了?‘不答覆’的意思顯然就 是這篇文章是你寫的,你要文責自負,你要怎麼搞,是公開出去還是不公開出去,全由你自己決定處理,上面不表態,不管。」我又說:「那麼可不可以這樣理解, 實際上這是默認了我的這篇文章,默許我可以公開地去搞,所以對我來了這個‘不答覆’的答覆。」他說:「上面這樣答覆,可能是這個意思吧,不過我只能給你原 封不動地傳達上面答覆的這個‘不答覆’三個字,其他的我就不能向你多說了。」我又問:「這個上面是誰?是胡錦濤總書記,還是政法委周永康?」他說:「你就 別管具體是誰了,我們下面的也不好多問,反正這個‘不答覆’的答覆是上面來的。不過你想呀,你這個人我們邵陽市局管不了,湖南省廳管不了,公安部也管不 了,只有中央最高層那麼幾個人在管你,這個上面是誰你還不清楚?還要這樣明知故問?」我想了想後說:「既然中央以‘不答覆’的答覆默許我去搞江的問題,那 我可就真的要‘文責自負’地公開大搞了。」他回答說:「這就要你自己決定了。不過老呂,說句實話,你剛被送回邵陽來時是不許你再寫反江文章的,而現在上面 不僅不禁止你寫這樣的文章,而且還以‘不答覆’的答覆作了默認,這確實是一個很大的進步呀,這個大變化如果不是胡總書記的支持,那是不可能發生的,所以原 先我們都為你捏把汗,現在連我們局領導都非常高興。至於你要怎麼搞,由你自己掌握、自己負責吧,我奉上級指示只能給你說這些了。作為下級,我們是不能按照 自己的意思去隨意解釋上面指示的,只能不走樣地照本宣科,原話傳達,只要你準確理解就行。」我對他說:「江掌權的時候我都敢公開地揭他反他,現在他已經退 位下臺不是黨和國家領導人了,胡錦濤已經大權在握佔據主動了,而這次對‘二姦二假’又有中央‘不答覆’的默認許可。」
於是,在這次談話以 後我即對「二姦二假」一文作了些修改補充,12月5日定稿後除把它重又交給雙清分局這位國保負責人請他再次上遞外,又立即複印了500份開始郵寄發送。發 完後因為不夠,又再複印,作進一步的廣泛發送。通過郵寄發送的有:中央相關部門和領導、全國所有省、直轄市的省委市委書記、所有的中央級和省市級重要報刊 雜誌和一些電視臺、北大等全國不少大學、我所認識和不認識的、與我有來往聯繫的熟人、朋友、網友、離退休老幹部、老教授、老同學、一些軍隊單位和軍隊老同 志等等,一個月的時間裏共複印和寄發了1000多份。在此寄發的過程中郵道暢通,公安國保方面沒有加以干涉、阻攔和卡扣。 2010年1月3日,為了擴大傳播範圍和影響,我又將「二姦二假」以及長達五萬多字的解讀十七屆四中全會即「江胡鬥」一文通過電子郵件上網傳送,國外的華 文網站和報刊對「二姦二假」都作了轉載,這使傳播的範圍更廣、速度更快了,全國和世界都知道了江的「二姦二假」歷史問題和政治詐騙問題了。後來向我要此文 的人越來越多,我就把這兩篇文章又各複印了1500多份向全國各地郵寄,要不是複印和郵寄的費用太大,我將印得更多,寄發得更廣(我原計畫準備印發 5000份以上)。而據我所知,很多收到、看到和通過其他渠道得到這篇「二姦二假」文章者,不論左派右派民主派,不論平民官員和軍人,也不論是城鎮鄉村的 人們,都震驚不已、爭相傳閱、奔走相告、紛紛議論、憤怒斥江。有的人往往幾十幾百份地自行複印散發,並且要求他人也這樣印發,有的則大量上網傳送,有的大 學以寢室為單位集體複印,北京和全國各地的許多大學、軍地單位、老中青和社會各階層各派別的人們都知道了,看到了,甚至不少偏遠的地方也都在紛紛傳閱擴 散。在我廣泛郵寄傳送的半年多時間裏,來電話來信支持和稱讚者,以及向我索要文章者,連續不斷,接踵而至,有的一要就是上百份。
這篇「二 姦二假」之所以會引起朝野各界如此的重視、歡迎和熱傳熱議,之所以不同立場觀點的人們在反江問題上會如此的一致,除了因為江這個姦假騙貪獨裁者實在太壞而 為人神共憤、全民不齒、人人唾罵外,更重要的是它所揭示的問題是與每個中國人、甚至每個國家都有關係的大事。而這篇文章如果不是得到以胡錦濤總書記為首的 黨中央這個「不答覆」的答覆的默認許可,要使它能在全國乃至世界得到如此迅速、廣泛和長時間的傳播,並且現在仍還在以幾何級數的速度和規模擴大傳播的範圍 和影響,是絕對不可能的,我也是不可能放手去這樣做的。
至於說到我在「二姦二假」一文中所揭示的內容是不是不實之詞的謠言問題,我想如果 它真的是「捏造事實誹謗他人」的謠言而不是無可辯駁、真實可信的事實的話,中央肯定不會給我作這個默許的答覆的。再者,揭江歷史問題的文章我在2003年 2、3月間在邵陽時就曾寫過多篇,不久我三弟就從北京打電話給我,告訴說胡錦濤總書記派他的一位秘書到我父親家索要我寫的幾本書和一些文章,要我立即給 他。我馬上要我在北京的小兒子到我在香山的住處拿了給我三弟和父親,由他們交給胡的秘書呈送給了胡,而我也很快被允許再回北京了。
2003年4月我從邵陽回到北京後胡又派他身邊的秘書以看病為名到我父親家,通過我父和三弟問我要一些我寫的戰略分析文章,然後由我三弟到我在香山住處來取了交給 他。有一次這位秘書專門來要我寫的所有有關反江挺胡的文章,這其中包括:《一個值得警惕的新動向》、《請給胡錦濤投一票》、《耐人尋味的國共兩黨「第三代 現象」》、《江澤民江西永新棉花坪避難之謎》、《江澤民的歷史和入黨時間等問題應該調查》、《請再給胡錦濤投一票》等。我立刻把這些文章交給了我的三弟和 父親,由他們交給胡的秘書轉呈給胡。而當時江還是掌握軍隊大權用槍指揮黨的中央軍委主席,無軍無槍的胡還處在江及黨羽的嚴密監視挾制之下,他關注和重視我 的反江挺胡之舉而派貼身秘書來與我聯繫,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一旦被江的耳目覺察發現,就會暴露自己的反江意圖而被江抓到可以害他的口實,因此胡的秘書 因怕到我父親家裡時有人跟蹤、談話有泄,每次來時經常特意把我三弟叫到他的小車裡作避江耳目的單獨交談,傳達胡的一些意見、要求和指示,然後再由我三弟到 我處轉告給我 (我三弟告訴說,為躲避江的耳目,不被江抓住辮子,胡要求他的這位秘書以看病為由到我父家,只通過我父和三弟與我作間接聯繫,避免與我直接接觸。我父親是 抗日初期中共上海老地下黨員、新四軍老戰士,平生最痛恨日本侵略者和漢奸賣國賊,他本來就對江凌駕於黨之上和大搞貪污腐敗欺壓人民的種種倒行逆施極為不 滿,在得知了江父子是日偽漢奸、江是冒充的假地下黨員、假烈士子弟並且出賣150多萬平方公里的大片北方國土的情況後更是怒不可遏、恨江反江,所以非常支 持我挺胡反江,並為能得到胡總書記和一些與他同輩的老革命老幹部的直接支持感到高興,不僅提供聯繫條件,而且還對家人說:「我們呂家又要對中華民族作貢獻 了!」)。2004年 2月我揭江醜聞的《反映信》也是為了向胡和中央反映匯報江的貪腐問題以便對江調查才寫的。可見我的這些揭江之文不僅不是謠言,恰恰反倒是提供了江的問題而 可以對江進行調查的重要線索和證據,並且已經引起了胡錦濤總書記和黨中央的高度關注和重視。
這引起了江的極度恐慌和仇恨,他和親信後來企圖通過對我反江挺胡行動和我與胡聯繫情況進行臥底盯梢、跟蹤監控和威脅逼供來追查我和胡的關係,設法找到藉口 設置陷阱來打擊陷害胡,所以他們搞我整我主要是為了把矛頭指向胡,甚至準備藉此逼迫和搞倒胡,尤其在2003年12月我父親去世後他們即就準備對我下手。 但他們的陰謀沒有得逞,在2004年2月當胡得知我因寫了揭江《反映信》受到特工跟蹤而逃跑時,就把當時還是公安部長的周永康叫去嚴厲訓斥道:「你們是怎 麼看的呂加平?他是怎麼失蹤的?!呂加平如果出了事,我就拿你是問! 無論如何要盡快把他找回來!」也持反江立場並與我父關係很好的喬石以及李瑞環、尉建行、宋平、萬里等黨和國家前領導人也紛紛出面阻止江和江派對我謀害,所 以儘管後來我受到了數年的嚴密監控而吃了一些苦頭,但江和黨羽們卻始終不敢對我下毒手。
更使江害怕的是,從2002年7月到現在的整整八 年中,我的揭江文章、尤其是這次的「二姦二假」,不可阻擋地在廣大民眾中、在國內外網上廣泛流傳,已經形成了滔滔的反江浪潮而使江心驚膽戰、惶惶不安。而 江和護江者們除了無理無據地給我和支持者強行扣上一個所謂「捏造事實誹謗他人」的空帽子外,卻也從來沒有對我的包括「二姦二假」在內的揭江文章進行過有理 有據的反駁、「闢謠」和起訴。既然江本人對我揭發他的「二姦二假」問題始終拿不出證據而沒有辦法可以證明這是謠言,始終不敢進行起碼的駁斥和「闢謠」,更 不敢向法院起訴告我,那麼其他護江者對我和支持者的所謂「捏造事實誹謗他人」的誣蔑攻擊又怎能站得住腳呢?即使他們花費再大的心計和力氣,使出種種花招和 手段,又怎麼能把江這個「二姦二假」的壞人、騙子、賣國賊,漂白打扮成為乾淨無暇的好人、善人呢?而如果我這是真的在「捏造事實」對江誹謗造謠的話,他們 會放過我嗎?肯定早在多年以前就會被大權在握的江和親信們以我造謠為由抓起來置於死地了,這也正如公安方面有人曾對我說的:如果沒有胡總書記和老同志們對 你力保,你呂加平的腦袋早就掉過好幾次了。現在拖了這麼多年還沒有對我實行他們的牢獄專政,更沒有把我搞死,這不是也反過來證明我對江所揭發的內容絕對不 是謠言而恰恰是事實嗎。
假的就是假的,偽裝必須剝去。姦假騙貪黑五毒俱全的江是永遠漂不白的,護江保江者費盡心計地企圖繞過他的「二 姦二假」黑核心而想把他漂白成為好人、善人甚至「偉人」,也根本繞不過去做不到的。儘管他們如此深情和賣力地百般袒護、開脫、掩飾和包庇江,還想用恐嚇、 威脅和專政手段企圖阻止廣大群眾對 「二姦二假」的散發傳播熱潮和對江抨擊聲浪,甚至還在處心積慮地把矛頭指向以胡錦濤為總書記的黨中央,然而這種繼續反黨反人民的保江護江最後掙扎,反而會 越壓越傳、越傳越多、越傳越廣,反江怒火會越激越大,而且也會更加暴露自己與江的死黨關係而「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地去做姦假騙子江的殉葬品。
父母輩打日本浴血抗戰八年,兒孫們斗漢奸拚死揭江八載。前扑後繼無所懼,天翻地覆慨而慷,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
我相信,今後「二姦二假」一文將會得到更加廣泛的傳播擴散,在中國真正做到家喻戶曉、人人聲討。而且到時候一定會有人、甚至會有很多的人挺身出來,公開發起 要求中央組織有各階層代表參加的調查江「二姦二假」問題和貪腐問題的全國性「群眾請願簽名運動」,以胡錦濤為總書記的黨中央也一定會順應黨心軍心天下民心 和社會民主潮流,旗幟鮮明地全力支持這場查江反腐群眾運動的。
呂加平,男,漢族,現年69歲,無黨派人士,中國二戰史研究會會員、民間戰略研究和軍事評論者。家庭通訊地址:湖南省邵陽市東風路175號省祁劇院宿舍,郵編:422001,電話:0739-5222053,電子信箱:[email protect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