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想談一下就是埃及民眾經過18天的廣場和全國的抗議，成功的迫使獨裁者、掌權了30年的穆巴拉克下臺出走，全國一片狂歡。這幾天中國大陸除了在官媒上也勉強的報導了這個事件以外，在網路上和在論壇上都進行了相當程度的封殺。這個事件持續成為世界絕大多數媒體的大頭條新聞，和所有論壇上討論的內容。起源於突尼西亞的茉莉花革命的效應正在攻城掠地持續的發酵。上週我們談了埃及抗議對中國的衝擊，所以今天不打算多花時間來討論，只是想藉這個機會，來表達一下對埃及人民的祝賀和敬意。
今天想談一下和中國有關的，但並非和這個埃及革命完全沒有關係的一件事情。就是最近香港《前哨月刊》，刊發了一篇署名為「嚴大明」的文章，他的題目是 「江澤民終生後悔的兩大事件」。這篇文章經過《希望之聲》的「名刊話壇」節目介紹以後，又被廣泛的轉載，成為一個比較熱門的話題，今天就想跟大家談一談這件事情。
兩件蠢事是什麼
首先來看一下這篇文章所介紹的主要內容，所謂「後悔的兩件大事件」是哪兩大事件。第一件介紹的就是中國駐南斯拉夫使館被炸事件。大家都還記得這是在1999年3月份的時候，北約對南斯拉夫進行了持續轟炸。南斯拉夫的重要部門先後被炸，當時就向俄國和中國提出了要求。那俄國是拒絕了，但江澤民當時一口答應了米洛舍維奇的請求，允許讓南斯拉夫的情報部門的3個關鍵部門搬到中國大使館去繼續工作。到了4月份的時候，各個國家的外交使節都開始撤出南斯拉夫。連南斯拉夫的傳統盟友俄國都撤出的情況下，中國一直沒有撤，外交部門就請示是否要將大使館撤出。但是江當時為了表示對南斯拉夫的支持，就堅決不撤。結果在5月9日的時候，美國一枚多彈頭導彈擊中了大使館，其中有3枚彈頭擊穿樓層，一直到達地下室爆炸。導致3名工作人員死亡，而地下室有14個人死亡。
後來中方只公布了3個外交人員的死亡，對美國轟炸大使館的反應出奇得軟弱。其原因按照這篇文章說，就是美方出示了南斯拉夫情報部門在中國大使館工作的證據，而且南斯拉夫情報部門的通訊信號，就是在大使館操作時候的通訊信號也給美軍定位提供了方便。江因為這件事情被認為是頭號窩囊廢，這是第一件事情。
第二件事情就是迫害法輪功。也是同一年，1999年 「四．二五」的上訪，文章說引起了江的憤怒與恐慌。說是他決定全面封殺法輪功，當時說是在政治局和他的自己家裡面都遇到了反對。這篇文章提到，當時政治局朱鎔基和李瑞環都認為沒有必要大動干戈搞成轟轟烈烈的群眾運動。而家裡面他老婆王冶坪和孫子江志成都曾經修煉過法輪功，因此他在不同的地方都遭到反對。然而江仍然是堅持己見，強行推動政治局通過了取締法輪功的決議。結果導致了這篇文章當中說到的，說法輪功成為海外反對中共的一支最有實力的力量。文中特別提到，中共官員到哪裡訪問，都會遇到法輪功修煉者如影隨形的抗議示威。而且他們在國際上對江澤民和其他積極封殺法輪功的官員提出起訴，使這些官員在出訪期間面臨被拘捕的危險，令中共官員和中國的國際形象嚴重受損。這是這篇文章裡面說的話。文章說，說是封殺法輪功，為自己平添了幾百萬甚至上千萬敵人。這是江澤民自認一輩子所幹的第二件蠢事。這文章裡面就提到了兩件他自己認為他幹的蠢事。
報導的真實性
我們現在再看一下這個報導它的真實性究竟如何。首先看一下消息的來源。就這兩件蠢事所提到的消息來源，這篇文章並沒有明確交代。他只是說，說江在下臺以後經過8年的反思，從2010年開始，說至少有兩次對身邊的人談到對自己的評價。如果說我們現在沒有獨立的或者是其他方面的核實，單獨這條消息他是孤證，他不能夠證明這個消息是準確的，是真實的。這裡只有兩種可能性，一種，是他的身邊的人說出去了；另外一種就是有意通過這種方式來對外面放風。藉於他身邊人不多，如果有人是不當心說出去的話，是非常容易查到的。因此這種不當心說漏嘴的情況，可能性並不大。第二從內容方面來看，這兩件事情，就是大使館被炸的真實原因，和迫害法輪功誰是責任人，這本身沒有什麼秘密，實際上外界早就知道。沒有這篇文章，外界所知道的即使不完全是官方的來源，都是經過多方來源互相印證核實過的。這兩個事實已經早已被廣泛接受了。比如說大使館被炸，炸了以後沒多久就傳出來，大使館是被南斯拉夫情報機構使用而被炸的這個消息。而迫害法輪功，一開始政治局常委大多數是不支持的，甚至反對的。而政治局常委很多人家裡人都有人修煉，這些消息也是早就知道了的。而且至少有一部分是通過當時「四．二五」的時候，和朱鎔基見過面的法輪功學員，自己親身經歷來證實朱鎔基當時的態度，說明政治局裡面朱鎔基當時反對鎮壓這個說法，這篇文章裡面的說法是早就大家都知道了的。所以這個內容證實這兩條消息是基本準確的。無法證實的是，這是不是江本人反思的結果。
第三個就是看它的真實性，我們要從全文表達的意思來看。這是一種比較有效的辦法，因為這篇文章雖然說使用的題目相當驚人，內容裡面也提到了這是兩件他自己認為的蠢事，但是他其實這裡面的主要內容，大部分內容說的並不是這兩件事情。他的一個字體比較小的，但是卻是在主標題位置上的題目和主要的內容，講的是18大胡溫交班給習近平以後的中共可能的政治走向，以及在這個政治走向上，江所可能起到的作用，這是這篇文章的主題。但是這個分析又不完全是從學術，或者是從政治運作的角度，來正規的進行分析。而是採用了大量的內部消息，小道消息以及部分已經核實或者可以被核實的傳聞。甚至像包括圈內人披露的江本人如何用黑幫老大的方式來統治上海幫的手腕等等，用這個方式來談 18大以後的政治走向的。從這個角度來看的話，它不大象是一篇學術的研究文章，或者是外界的政治評論，而更像是一篇江派的人馬，甚至有可能涉及到江本人所進行的一次放風的行動，是一種精心策畫的有意識的對外的放風。由於中共在政治上的黑箱操作，外界沒有辦法知道，而中共高級領導有意識的通過境外的媒體放風來達到個人或者集團、甚至是中共的一定的目的。這個是中共傳統高層的一貫作法，從毛澤東開始就這麼做的，包括當時炮擊金門的時候，通過香港的媒體放風，想讓美國人先撤退，以便在炮擊的時候不打死美國人，這是中共高層的一貫作法。由此分析，這兩件蠢事它本身的描述基本上是符合實情的，這很可能是為了某種目的而進行放風，放風者至少是江的親信，也很可能是江本人。至於說放出的這個風，是否是江本人真實的想法，這個和我們下面要進行的討論影響並不大，那麼這也正是我們需要討論的。
文章想起到什麼作用
下面我們就來討論一下，這一篇文章如果他是要放風的話，他要起什麼作用？
第一個可能性就是為18大的布局造勢。因為這篇文章他用的主要篇幅把江描繪成一個比胡錦濤更可能在需要的時候，靈活的調整策略和政治方向的人，甚至包括可能會 「向右轉」，這個「向右轉」指的就是在正式的標題和內容裡面提到的，就是有可能會接受普世價值的提法，甚至可能支持有限度的政治體制改革。
由於江本人對中國政局，包括對習近平的影響力，作者認為可能會對18大以後中共施政的方式有很大的影響。對此，這篇文章還提出了很多支持性的證據。這裡由於習近平接胡錦濤的班，正式成為中共的主要領導人，已經幾乎沒有什麼懸念了，這就很可能是江派人馬為了爭奪下一屆統治集團當中，還有許多不確定的空位子所做的一種許諾。
這個許諾的原因，文章裡面也提到，說是以重慶薄熙來唱紅所推動的政治上向左轉，甚至有倒退到文革的趨勢，造成了社會上相當程度民間的不滿。這個文章裡面這個說法主要是說給在政治上傾向於民主普世價值，在某種程度上支持政改的國內人士聽的，這是第一個可能要想起的作用。不過在這個問題上，作者其實他也很明確，就他說：所有的這些提法並不是要改變中共一黨獨裁的本質，也不可能改變中共一黨獨裁的本質，他只是屬於統治方式的調整，他的目的仍然是如何保持中共的統治，這個說法應該是比較符合事實的。
為什麼在同樣的文章裡面，既提到了接受普世價值又強調了一黨獨裁不會變呢？很可能是既拉攏了想進行某種程度變革的人的集團，也安撫了既得利益集團的權貴人士們，就是已經賺了錢，已經掠奪了的資產，已經得到了權力和金錢的好處的這些人，也安撫了他們，就是說你們不要害怕，中共的統治還是不會變的，這就起到了這兩個作用。
這兩件事的實質
第三方面我們要討論的就是，當今世界普世價值的主要內容就是民主和自由，那麼它和中共的本質是根本上對立而且衝突的，因此中共不可能進行任何實質性的政治體制改革，或者是真的去接受什麼普世價值，因為只要一進行實質的政改，接受普世價值，那就意味著中共要亡黨。所以這種形式的放風，對18大爭奪派系權力的卡位戰，究竟能夠有什麼幫助是值得懷疑的，因為圈子裡的人，黨內的人，並不認為這種提法會有助於哪一個派系去搶奪位置。
鑒於以上的分析，我認為雖然在這個全文當中，所舉的兩件蠢事所佔的篇幅並不大，但是由於作者把它放在一個非常醒目的題目位置上，很可能這兩件蠢事確實是這篇文章要傳達的真實信息。
在這兩件蠢事當中，第一件轟炸大使館已經過去12年了，對中國目前的政治運作，政治鬥爭影響不會很大。而迫害法輪功持續11年還在繼續進行，實實在在的影響到中國當今社會的方方面面，因此這個放風，這篇文章用了這麼多的篇幅所描述的真正的要害所在，很可能是指向兩件蠢事當中的第二件。
我們現在來看一下這兩件蠢事它的實質是什麼？首先看一下這兩件蠢事怎麼會發生的？從放風的人他想說明的，很可能想說明的是江本人一時糊塗，或者是誤判，就是判斷錯誤。但是這種明擺著的重大決策錯誤之所以會發生，應該有比一個個人一時糊塗更深遠的牽涉到中共的體制和本質原因。從體制上看，中共對重大決策的錯誤，它沒有事先防範、事發制止、事後糾正的機制。如前面我們所談的大使館被炸事件，北約對南斯拉夫轟炸那麼久，連南斯拉夫傳統的盟友俄國都拒絕了南斯拉夫提出要幫助的要求，外交人員也全部撤離了，而中國大使館不僅有人員留守，竟然還同意把南斯拉夫情報局搬進去操作！像這樣的事情在中國的外交領域和軍事領域，難道就沒有一個專家，沒有一批專家，對當時的局勢和可能的後果進行任何的論證，提出過任何的方案嗎？就沒有嗎？如果說沒有，那麼這個國家對重大事件的處理和應對方式就很值得懷疑了。這麼重大的事件就由一個外行一拍腦袋就決定了，這是第一件蠢事。
而對後者來說的話，對於一個涉及到至少幾千萬人的大規模的政治運動、政治迫害，可以說是對當時的中國社會傷筋動骨的重大事件，也是由當時的黨魁一個人一拍腦袋就決定了，即便是當時政治局常委大多數反對也沒有能夠制止住。要考慮到當時早就過了毛澤東、鄧小平第一代打江山的黨魁絕對權威的時代，而當時1999年離鄧離世才幾年，也就是說江並沒有足夠的時間和資歷建立起他必要的權威來，而事實上很多人都認為江正是通過迫害法輪功以後，才建立起和鞏固起自己的統治權力的，這就更能說明問題，這就要從第二點中共的本質上看來。
炸大使館的問題實際上是一個交朋友的問題。物以類聚，要知道中共的本質看它交的朋友就可以知道一二了。中共歷史上交的朋友都是些極端殘暴的反人民的、與世界為敵的獨裁政權，從當年的歐洲明燈阿爾巴尼亞，到古巴的卡斯托羅，從大使館被炸的米洛塞維奇，到今天的北朝鮮，無不如此。像大使館被炸這樣的外交蠢事，只要長期的交這些朋友那是遲早要發生的事情，不發生才是奇怪。那是交友的問題。
第二件事情這是由中共馬列邪教及其反人民的本質所決定的，因為按照中共自己的幫規，它的重大決策是要在政治局討論投票決定的，越是隨著第一代、第二代絕對權威的離去，這種集體決定的趨勢就越有增加的可能性。在絕大多數的事情上也確實是如此，很少有人能一個人拍板的。但是對迫害法輪功的決定就不一樣了，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是江一個人在推動，就是這篇文章也沒有否定這個事實，他當時就是排除了其他人的反對，一個人在推動的。而其他所有的人，或者是至少大多數人都是反對的。但是一個沒有絕對權威的黨魁，卻能夠力排眾議推動一場對千萬人、上億人的迫害，而且持續至今，用黨內的民主機制是不能夠解釋的。所能解釋的其根本原因，是江當時提出了一個其他政治局常委無法拒絕的理由，一個在中共體制下政治正確的理由，這個理由是什麼呢？就是「馬列主義的無神論」和「與黨爭奪群眾」這兩條，這兩條一旦提出來，主張鎮壓的觀點就佔了絕對的優勢，這跟人數就沒有關係了。
我們看一下，在中共統治中國大陸的歷史上，一些看上去還不那麼壞的領導人，哪怕最高的領導人，一些看上去還不那麼壞的主張，它總是不得勢，總是在鬥爭當中要失利的。為什麼？這和每次鬥爭當中雙方人數的對比沒有任何關係，根本就不是有些人說的，如果當時某某做出不同的決定就好了，或者某某見好就收就怎麼樣了，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因為如果一個人的決定或者是一個政策，如果和中共的本質是相對立的話，或者是不完全合拍的話，再多數也會失敗。這是歷史已經反覆證明了的。
害怕被清算是真實原因
我們現在就看一下曝光這兩件蠢事的真實目的究竟是什麼？因為這篇文章所提到的內容，和一般中共想讓外界得出的印象不同的是，這篇文章沒有迴避而且公開承認迫害法輪功事件對中共是一件至關重要的大事，而且影響至今。它承認迫害對中共的衝擊，它提到了從海外抗議到起訴，從中共官員和國家形象嚴重受損，到為自己平添幾百萬、上千萬的敵人。當然它在文字描述上，確實有故意混淆和不清楚的地方，比如說是中共在侵犯人權，而不是中國的國家形象；法輪功的訴求是停止迫害，而不是與任何人為敵等等這些概念，這篇文章裡面都沒有講清楚，也可能是故意混淆，但是它並不影響到它承認迫害法輪功的事件，是一個重大事件，至今仍然是對中共至關重要的大事。不管這個放風的是誰，文章承認了江本人在發起迫害上要承擔主要甚至是唯一的責任的這麼一個事實，當然這也是國內外民眾、國內外政府、人權團體、國際機構的共識，這是無法迴避的。
而這個放風的要害是什麼呢？顯然是為江擺脫迫害仍在繼續的責任。就是說他已經明知道發動迫害的責任他無法推脫了，但是他顯然想擺脫繼續迫害的責任。文章提到，江退休以後8年反思的結果，好像這8年他對迫害法輪功就沒有任何責任了。事實並非如此。在這篇文章裡面，它用最大篇幅提到的關於中國政局的分析當中，特別分析到了江派為什麼能夠在江不在位以後，仍然有足夠的力量和胡溫進行抗衡，並且非常有可能在18大以後不僅當太上皇，還能當太太上皇。所以這篇文章本身就存在著不可調和的矛盾，就說它一方面強調江不在位他的權力所在；一方面又否認了他下臺以後持續8年對法輪功的迫害他應該承擔的責任。這兩者是矛盾的。如果真像作者所說的，江退休以後在中國政壇仍然有如此強大的呼風喚雨的能耐的話，他就一定有力量對還在進行的迫害繼續進行操控。
這篇文章實際上沒有說出來的兩種可能性，一種是中共自己沒有任何糾錯機制，尤其是對民眾的迫害，對人權的侵犯。一種迫害一旦啟動了，這種迫害是屬於反人類的政治迫害的，它就符合了中共的本質，即使是發動者也無能為力去停止。這個說法我個人認為可能性幾乎沒有，因為第一，我們沒有看到任何跡象表明這個迫害的元凶有過任何企圖改變迫害政策的言論和行動，因此這種可能性沒有。況且在江下臺以後，他安排政治局的和侵犯人權有關的，比如說政法委、宣傳部，就這些部門仍然是江系的人馬，仍然是在江的時候手上沾血的人。在之前，政法委是羅干，後來是周永康，而宣傳部是李長春，這些都是屬於江系人馬的人，而且都是在迫害當中犯下罪行的。所以沒有理由說江對此後繼續進行的迫害沒有操控能力，或者說不負責任。
但是我們也可以看到，就是由於中共的本質，要在中共的系統內停止對人民犯罪的這種政治運動，確實是不可能的，在歷史上也從來沒有過先例。唯一被停止被糾正的是文革，但是文革是因為整了中共自己，並不是文革運動當中整個人民才被糾正的。這是一個可能性，這個可能性不大。
第二個可能性，是江為了減輕自己的罪責而刻意去抹殺自己在迫害繼續進行當中的責任，這個可能性是比較大的。問題是為什麼在這個時候要提出來？以前談過中共的領導人都有政治遺產，毛的政治遺產是兩個，他自己說的，一個是把蔣介石打到那幾個島上去了；第二個是文革。鄧也是兩個政治遺產，一個是經濟改革開放；一個是六四天安門鎮壓。
江只有一個政治遺產，就是迫害法輪功，因為經濟改革開放是鄧的政治遺產，跟他沒有關係。從中共的理論來說，江的這個行為是維護了中共的政權。是什麼事情能讓他如此恐懼，以至於要讓江或者是通過他的人馬來放風，要否定自己為中共留下的主要政治遺產？只有一個解釋，就是對被清算的巨大恐懼。
這裡值得提出的，這個清算並不是來自黨內的清算，也不是來自中共本身，並非來自文章最後輕描淡寫提到的，會在習王朝下不傷筋動骨就可以得到解決的六四、法輪功問題，不是的，這個清算並不來自這種所謂糾錯以後的清算。不要說在中共的統治下這些問題不會得到解決，即使解決也不會清算，因為這一清算就對中共傷筋動骨了。
因此，江真正感到害怕的清算只會來自兩個方面，第一是來自神的清算；第二是中共解體以後人民的清算，或者說法治社會法律的清算，而這兩種清算都不會由於個人的狡辯或其他幫助他的人的狡辯，而有任何改變。倒是那些還在為中共繼續賣命、繼續在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需要好好想一想，連迫害的元凶都在企圖減輕責任，到真正清算的時候，你們該怎麼辦？好，謝謝大家。
清算不會由於江個人的狡辯或其他幫助他的人的狡辯，而有任何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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