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命運的敲門聲,貝多芬《命運》交響曲的主旋律。
《命運》交響曲(貝多芬第五)自1808年在維也納首場演出後,兩百多年來響遍世界的每一個角落,令世代眾生沉醉傾倒,是西方古典音樂中最為著名的樂章之一。
《命運》這曲子好是好,可常聽人說:如果把《命運》和《歡樂頌》(貝多芬第九)擺在一塊兒聽,那《命運》就給比下去了。大凡是聽過這兩首曲子的人,即使沒將它們擺在一塊兒聽過,也大都會認為此言非虛。
當然比不了啊!《命運》曲的創作靈感來自於人生,而《歡樂頌》的靈感則來自於天國的歡樂女神。雖是出自同一大師之手,但題材的差異究竟讓兩曲之間分出了高下。
人性的體悟與神性的升華,怎麼能同日而語呢?
受2008年華爾街金融風暴的影響,西方的文化藝術界幾年來每況愈下,步履艱難。而以中華神傳文化為核心的大型歌舞演出「神韻」卻以每年超出300場的超強人氣轟動西方主流社會,究其原因,也是因為該演出以浪漫的手法突出了神在中華文化中的尊貴地位。
中華文化的藝術舞臺在經歷了一個萬馬齊喑的漫漫長夜之後,終於以回歸傳統為旗幟走回世界舞臺。神韻的成功不但為中華文化的復興找到了一個強而有力的支點,同時也為在全球化時代東西文化的多元融合找到了一個獨特的出發點。
歐洲史上的文藝復興在衝破了中世紀腐敗的教廷對人文思想的禁錮之後,進入了一個由康德、黑格爾、歌德、席勒和貝多芬等群星點綴的古典主義時期。這些文哲大師們以及到後世的如愛因斯坦等科學界的泰山北斗們, 他們的璀璨人生有一個共同的支撐點:上帝與自然同在。康德有句名言: 如果在宇宙的結構中顯露出秩序和美,那就是上帝。用西方的觀念講:他們是泛神論者。在他們的心目之中,上帝的存在無疑超越了一切人為的宗教信仰。他們心目中的神,比較類似於中華文化之中的道,即老子在《道德經》中所談到的:「有物渾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獨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強字之曰為道。」
在中華文化中,「上帝」一詞最早可追溯到《詩經》中的詞句。「皇矣上帝,臨下有赫,監觀四方,求民之莫」。孔老夫子整理《詩經》時,將《詩經》分為《風》、《雅》、《頌》三部,其中《風》為民俗;《雅》涉政制;《頌》則超越王道而仰望神明。我們中國人口中時常談起的天道,其實就是儒家的「天」和道家的「道」的合稱。天道二字本身就代表著從儒向道的升華關係。神韻中從「岳母刺字」 、「木蘭從軍」到「濟公」 、「觀音」以及「后羿射日」 、「 劈山救母」的傳奇,無一不體現著中華文化之中的這種人道與天道的價值對應與文化合一。
反觀西方的泛神論者們,席勒在他的歡樂頌歌詞中寫道:「億萬生民,下跪吧! 世人啊,你可感到造物主的存在? 到繁星密佈的穹蒼去尋找, 他就住在那重天九霄。」毫無疑問,席勒的這些歌詞給貝多芬帶來了巨大的靈感,成為他創造第九交響曲原動力。而貝多芬筆下的另一首名曲《D大調莊嚴彌撒》第三章的主題直接就是: 上帝是牢不可破的堡壘。
縱觀東西方文化與藝術史,我們不難找到無數牢牢地立足於信仰基石之上的大師巨匠。而神韻所把握的,正是中華文化的這一根本:綿延五千年的中華文化,根本上就是上蒼賜予我們炎黃祖先的一塊千古不二的美玉。
無怪有人說:人內心最深沉的渴望是對神的渴望。這種對神的渴望不但讓古往今來東西方的無數先賢名垂青史,更給後世子孫留下了這些名士先賢們創造的諸多藝術與科學的寶藏。而神韻則無疑是站在一個更高的角度去把握和表現中華神傳文化的這台大戲。難怪許多當今世界的文化名流在觀看了神韻之後都大呼有醍醐灌頂,返璞歸真的感覺。直言當今盛行於世的許多流行文化遠遠無法與神韻相提並論。
當然不能比,命運的敲門怎能與神的召喚相提並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