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佛學知識不能帶給人生命覺悟的智慧,反而會成為知識者固執己見的迷途障礙。「真善忍」復興佛教的正善。朝廷罷黜百家之後,道家演變成道教,與兩漢之交傳入中國的佛教相互影響。黃巾之亂之後400年,佛教出世修煉中國化,其系統的天國勸善、地獄抑惡的思想廣傳民間,大乘佛教寺院和尚修煉「戒定慧」為基礎的「悟空見性」,挾神功教化農民後天的匪性,民間有了忍的習俗。儒道佛修養和修煉合成海納百川的中國大唐大文化。唐太宗的儒學修養達成外來文化來者不拒的大氣度。因為主持、大和尚等修改戒法成禁律,滲入維持特權的私情,貶黜真修者,使出家成為謀生的職業。佛學研究和辯論把佛法解釋得面目全非。民間佛教宋元時期的白蓮宗、白蓮教的民變,在清朝演變為太平天國邪教、義和團暴亂。中共匪亂在中華民國德國化和俄國化:黃巾軍的「天下大吉」變成共產主義的「天下大同」,太平軍的「太平天國」變成白蓮教蠱惑似的「光明中國」。佛教各派、各寺院各自為政,教徒用哲學反共,沒有政府扶助而失敗。中共的所謂「中國」,是邪教政權,強加政治奴隸制給中國,殘酷迫害佛教徒,拿來魯迅的個人劣根性,冠名國民劣根性,通過黨文化的宣傳和運動,改造為「黨奴劣根性」。法輪功實修「真善忍」去除「黨奴劣根性」,沒有祥林嫂麻木不仁的奴性,沒有阿Q欺軟怕硬的斗性,再現佛教徒在兩晉南北朝到隋唐600年的正統德性。
談「真善忍」復興佛陀(覺悟者)文化,唱紅歌的和尚和研究佛學有心得的人可能都會問:憑什麼?我見到的和尚或居士,往往都會在談及法輪功時,聲音失去和藹。網上認識一些自稱常讀《金剛經》、《愣嚴經》、《心經》的聊友,對共產黨持清除、批判、改良三種不同態度,卻都重複共產黨誣蔑法輪功的話語。佛學知識並不能帶給人生命覺悟的智慧,反而會成為知識者固執己見的迷途障礙。
法輪功是面向社會的普通稱謂,修煉者尊稱法輪大法,把「真善忍」當作宇宙特性,視為最高最根本的佛法,末法末劫時代唯一公開度人的正法。共產黨如果被證實因迫害法輪功而解體,「真善忍」將被認可為普世價值,心境高者將被尊為活菩薩。但人人未必都修「真善忍」,甘願做凡人的還需要信仰佛陀、基督和道的文化。理論上說,修煉達到「真善忍」的天人層次的,活著或死後回歸各自的道法洞天或世界。地球上佛教徒的數目不小,「真善忍」復興信佛的真心誠意。
一、佛陀信仰在漢唐時期歷史地形成
道家修「慈儉後」真人,儒家修「直方大」君子,都是在「士」階層中修煉。「農工商」三階層的上層,往往通過學儒修道躋身士階層。漢朝武帝廷罷黜百家之後,道家退隱,漸漸與陰陽家、方術士、儒家讖術合流,演變成道教:崇拜商朝以後的鬼神,驅邪除魔、呼風祈雨,畫符唸咒,例如東漢末年的太平道。
依據臺灣柏楊的歷史研究,太平道(五斗米道)還與兩漢之交傳入中國的佛教相互影響,其中一支以符咒治病的祝由科術傳教,又稱彌勒佛再世,混雜佛教。也就是說道教最初主要是修神仙術的人(例如東漢被孫策斬殺的於吉和拒做高官的張道陵等)集合的一些信眾的組織,以治病方術傳教,信徒大多不修神仙。我說的是,兩漢時期,佛教還是完全的進口事物,當時主要催生了中國道教產生。
佛教由於四諦(苦集滅道)、十二因緣、五陰法等,提供了系統的出世修煉的經法(般若經、涅槃經、華嚴經、金剛經等佛法)教義,釋迦牟尼佛(陀)天國勸善、地獄抑惡的思想,以故事宣講,可以讓各階層感悟接受,成為可以廣傳民間的宗教,和平時期勸導個人學忍耐、慈悲為懷,克制人的貪慾,求靈魂永生;朝廷腐敗禍亂社會時,又成為貧苦農民出世避禍,或舉旗造反促成皇帝政治改朝換代的路。佛教傳入中國中原之地,歷經千年到隋唐甘肅敦煌莫高窟時期,摻儒揉道改良成漢族文化。兩漢時的孝道禮教的三綱五常裡,融入了如來佛、觀世音信仰,中國君子倫理、道士道德跟和尚慈悲度人,合成大唐大文化:海納百川。
二、僧侶修「戒定慧」,教化民眾學習忍
從神農、黃帝、堯舜禹的傳說,看中國人在春秋戰國之前兩千多年,是部族首領(某某氏)修道所具神功,像太陽或月光映照著的人,動如脫兔,靜如處女。三代換代時的爭鬥或革命、暴動都是很有序的,如同排戲,到了春秋戰國五百年,就成了禮崩樂壞而必須刑法伺候的人了。武大夫敢箭射周王,母親幫小兒謀奪兄長的權位,父親把兒媳娶了,權臣把君王殺了還要殺史官,商人以財色謀官等,這些亂象在秦漢家國時代,被道家「慈儉後」,以及儒家行德刑法、名刑教化的政治倫理治理了。但到了東漢末年黃巾之亂之後到南北朝400年裡,漢族名門儒生放浪形骸如嵇康們全盤否定儒家文化,五胡亂華,匈奴、鮮卑、羯、氐、羌以鐵騎從北部邊疆逐鹿中原,佛教寺廟就在這時候遍佈中國名山,和尚閃亮登場。
公元前533年2月8日半夜,明星照耀天庭之際,印度王子悉達多本覺與始覺合為理智,證悟超脫生死痛苦之滅行到涅槃境界的人生大道。此後釋迦牟尼佛,以如來智慧(神功)度人,在印歐人部族文明腐敗時期初轉法輪,講初級佛法(公傳羅漢法,密傳菩薩法)一生,以尊三寶(佛、法、比丘)、修三法之「戒定慧」,出家人帶著居士修煉。羅漢修煉從沙門禪定苦修「忍」的小道中走出,屬於中道修煉,禪定卻不再執著忍受身體的折磨之苦,山裡出家為僧侶與城市居家做善男信女相結合。釋迦牟尼涅槃後,寺廟香火捐贈供養僧侶們修煉。漢朝,佛教來了。
黃巾之亂之後中原大地大亂400年,「伐無道,誅暴秦」的農民起義,逐漸變成了一種亂世匪亂──做盜匪,搶劫維持生活。從張角兄弟到李特兄弟,再到孫恩盧循,漢族下層民眾完全不理會道家「不爭」和儒家「忍讓」的教誨,覺得不現實。這時候達摩等印度和尚來中國,挾神功教化和尚連帶居士,民間有了忍的習俗。隋朝高僧能在廟中知道要李世民蒙難須救,寺廟還成了唐僧的修煉基地。歐洲基督教會忙於整肅異端和迫害異教時,唐太宗對伊斯蘭教說:來,想傳就傳。
三、學佛不修戒定慧,宋明佛學人情化
唐太宗的大度不只是今人說的開明。釋迦牟尼初轉法輪49年,無論羅漢法或菩薩法,都是「戒、定、慧」實修法門,沒有教派辯論。菩提樹下頓悟開慧後,釋迦牟尼雖以人像傳羅漢法,但字句都帶著佛法神通,受者只是選擇。真正的高僧並不是今日影視裡的口裡念著「阿彌陀佛」、眼珠還在亂轉的人,而是參悟佛法、修得功能的高德之士:人在廟宇,看破紅塵中生老病死的輪迴鏡像。大乘佛教在隋唐以戒律為師,以宗教廟宇的多佛信仰、香火文化為依托,在漢族大地發展。唐太宗在隋唐是名門望族的李閥後裔,儒學修養在道佛修煉環境中達成氣度。
佛法講經轉變成為佛學辯論,出現在釋迦牟尼不在世間出現「三藏」(經、律、論)之後。古印度流行沙門運動,婆羅門教徒進入森林苦修禪定以求成佛,釋迦牟尼是其中惟一得道成佛者。釋迦牟尼用功度人成羅漢,比丘、比丘尼乞食修煉,帶動居家人士拜佛,做善男信女,扭轉了古印度部族時代道德敗壞的世風。相傳釋迦牟尼涅槃後,由文殊菩薩和彌勒菩薩等結集大乘三藏。500年後菩薩法公開傳出。7世紀後佛教在印度衰微,在唐朝興盛,促成唐朝出了儒家君主唐太宗、唐玄宗,出了名儒散文大家韓愈、柳宗元等,出了儒家詩人杜甫、白居易。大乘佛教以寺院式修煉文化,改良出現「悟空見性」的菩薩普度眾生的修佛。菩薩法北傳,在儒家文化圈中誦經禪定,在非儒家文化圈的藏蒙地區密修。
佛教寺院式修煉,修煉是紮紮實實的功夫。但多佛的雕塑、壁畫、洞窟,以及相聯繫的神話傳說、音樂繪畫、香火行為,則是文化和文藝。道德教化寓於文化習俗和文藝樂趣中。信眾的修煉逐漸減少。明清佛教寺院,大乘佛教主持、大和尚看重特權帶來的利益,能覺悟而以慧眼看見真理的人越來越少。戒法成了可修改的禁律,誦經念佛代替禪定,沒有斬斷情絲的慧劍(功能),很多寺院沒有「佛光普照,禮儀圓明」的能量場,制度管理把許多刻板的人推到住持位置,真修如濟公者遭貶黜,越多地靠文化習俗、神佛故事教化社會民眾,出家逐漸成為謀生的職業,戒、定、慧「三法門」被弄成經、律、論「三學問」的佛學研究。佛學滲入儒道知識,把四諦、十二因緣等佛法解釋得面目全非。信眾貢獻香火供果過程中,逐漸求神佛替換了聽從佛經以及和尚、尼姑的教導,佛的神的本質暗淡,虔敬心日漸減弱。和尚尼姑的師徒關係逐層確立,私人的情誼等因素介入。
四、佛教反共各自為政,國民政府無扶助
佛學人情化之後,寺院之外,民間佛教從淨土宗分化出的白蓮宗,反佛教傳統,與彌勒教、明教混合為白蓮教的民變,以暴亂奪權形式,週期性地出現在南宋以後;基督教上帝會的太平天國邪教戰爭失敗後,消融在道教義和團暴亂中。佛教在清朝已不能教慈禧太后看淡名利,學者憑個人所悟以論釋經,表現自我;民眾企望彌勒佛下世創建新中國。共產黨「天下大同」,是黃巾軍、太平軍匪亂轉型。
共產黨在中華民國用馬列主義反國民黨之際,也利用白蓮教「黑暗即將過去,光明將要到來」的口號蠱惑民眾。中共是佛教的死敵。慈悲善心使和尚和居士一開始儘可能忍讓共產黨的侵略行為。這讓毀滅所謂舊世界的共產黨佔了主動權,製造了中國佛教的劫難。正如《內在的敵人》所說:「當他們攫取到一塊鄉村地區後,便開始打擊佛教。」聶榮臻的軍隊在山西省五臺山上紮營,把若干愛國份子,游擊隊和盜匪都收集到部下,訓練新、老共產黨員成為黨的蟲子。「共產黨所到之處,一定是沒收佛教財產,殺戮和尚,或將他們驅逐出廟淪為乞丐,使人民失掉千百年來的精神安慰。」佛教這時候需要取得國民黨的扶助,但沒有得到。
國民政府這時候的蔣介石委員長是儒佛基三教兼學的軍人。蔣介石作為國家軍人,把落草為寇的毛澤東、朱德紅軍看作推選蘇聯的賣國土匪清剿,這成了他在南京(重慶)政府任委員長、總統時的主要任務;作為儒佛基三教信徒,他從1920年代訪問俄國回來即洞見中共的妖魔本質。由於五四新文化運動把科學和民主兩個世俗事物宗教化,並成為時髦,使他失去了有力打擊中共宣傳實行的千年文化資源。或許是老天要蔣介石敗到臺灣去。所以他就沒能認識到要跟各教派、寺院各自為政的佛教組織合作。中共軍隊一佔領哪裡,和尚就遭殺戮或驅出,以至於地下佛教徒們1948年在北平跟天主教神父雷震遠商研合作反共。誠如雷震遠所發現,佛教徒已經把「古老的默念的神秘主義」變成了哲學。佛教徒用哲學反共,沒有政府的扶持幫助,類似秀才跟流氓和邪教兵痞的戰爭,失敗必然。
結語:法輪功修佛修復佛陀文化的正統
中國歷史上造反軍隊奪取政權即是成功,不改變既定的社會制度、文化傳統。中共是邪教,軍隊只是其奪取和維護政權的工具,所謂「槍指揮黨」和「槍桿子裡面出政權」從沒有過,實踐《共產黨宣言》砸碎舊世界的德國思想,以蘇俄(蘇聯)十月暴亂為榜樣。所謂「中華人民共和國」政教合一,是太平天國似的中共邪教政權,以「黨」的名義蒙人,用唯物史觀改造中國,美其名曰創建新中國,剝奪中華民國淪陷區的全民的自由,在1950年到1980年以前,復活原始部落酋邦時代的封閉社會,強加政治奴隸制給中國,殘酷迫害佛教徒:喊還俗就還俗,喊結婚就結婚。中共直言不諱地要改造全民的意識,包括佛教的輪迴轉世思想。
狂人魯迅成為中共改造國民的文化槍彈。魯迅在《祝福》中描寫了一個被佛教麻醉的祥林嫂:婚姻不幸、兒子遭淹死,一個不會反抗、只會嘮叨的奴性女人。魯迅,被母親包辦婚姻娶了一個他不想娶的小腳女人,在被他謾罵的楊蔭榆女性反包辦婚姻五年之後,他忍氣吞聲地接受了。這種自身嚴重的太監奴性,通過小說折射到其小說人物阿Q和祥林嫂身上,冠名國民劣根性:主奴雙重人格,不幸不爭。中共拿來明裡宣傳鼓勵爭鬥,暗裡卻通過恐懼運動讓人不得不馴服。所謂的國民劣根性,說白了,就是中共奴隸的品性,即「黨奴劣根性」。法輪功學員實修「真善忍」就在去除它:修真,曝光中共迫害的樁樁罪惡,沒有對邪惡麻木不仁和膽小怕事的奴性;修善,勸人在「天滅中共」的天象下「三退自救」;修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不爭權,沒有白蓮教組建軍隊的跡象。佛教徒在兩晉南北朝到隋唐600年的正統德性得到呈現。信佛不是唱紅歌,是生命趨向覺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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