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邪靈說
大家都有一個感覺,中國有太多的事,常人根本無法理解,遠的如毛時代黑五類的遭遇,近的如向朝鮮、古巴學習控制輿論或溫州動車慘案的處理步驟。然而最近我找到一個理論,可以輕鬆解釋這些費解的事,就是邪靈說——之所以中國會發生這些事,是因為邪靈穿上人的皮囊作祟。
隨著真相越來越多的公開,對毛的評價也越來越兩極化:一極是歷史偉人,另一極是超希特勒、超斯大林的罪人。然而長期以來,這兩極評價都不能熨帖我對毛的感覺。找到邪靈說之後,我對毛的感覺著地了——毛是偉人,也是罪人,更是犧牲品。他一生,打敗了一切政治對手,害死幾千萬人的性命,真正做到了莫之與京、莫之與毒,登峰造極,用他自己的話說是「和尚打傘——無法無天」,是「馬克思加秦始皇」,儼然一個十足的偉人;然而他的登峰造極是倒向的——頭朝下地登峰造極,最後他的頭卡在漏斗狀地獄的尖角裡拔不下來,彷彿成為罪人中的罪魁。中國歷史上不乏罪魁,可是毛號罪魁卻是唯一的,諸如土改鎮反按比例殺人,正常年景下餓幾千萬人,大躍進放畝產幾十萬斤的衛星,文化大革命毀滅一切既有文化,莫不是蠍子放屁——獨(毒)一份。問題是,毛的頭為什麼會倒著卡在那個尖角裡?他的統治為什麼會那麼遠地背離普通的人性、理性、常識和倫理?把這一切都歸到他個人的心思意念上實在是太表象了。終極的解釋應是有一個比他本人強大得多的邪靈附體於他,邪靈穿著毛澤東統治中國,給中國人帶來一場曠古未有的摧枯拉朽、玉石俱焚和腥風血雨,害了毛自己,也害了他的人民。
一個土改時被殺地主的女兒,父親被三槍兩刀殺害後,眾目睽睽之下把帶餘溫的父親的屍體背回家,葬在後山,年方十九歲的她,一個黃花閨女,因此壯舉被土改流氓脫光衣服乳頭掛上石頭批鬥,想了大半輩子也想不通毛時代的種種違背起碼理性和人性的做法。晚年她有一個解釋,說毛可能是一個理想主義的,只是他是一個愛胡亂試驗的理想主義者。這個解釋很膚淺,很虛飄,實際上是毛和他的同志都被邪靈充滿,他們滿口胡言,行為癲狂,成為專門實踐歪理邪說的群體。一個土改時全身多處被紡棰打傷,腐爛生蛆,最後活活痛死,終年49歲的地主,幾十年後他的孫子對於爺爺的遭遇有這個一個解釋:「我不相信共產黨這麼壞,也不相信毛主席知道我們村有個地主,應該是我們本地人心黑(害了我爺爺)吧。」實際上你爺爺被打死時,無論共產黨、毛澤東,還是害你爺爺的本地黑心人,都處於邪靈附體的狀態。
每個60前的中國人都認識幾個地主,因為幾乎村村都有地主,地主就是他們的親戚鄰居,地主是怎麼發家的,地主的日常生活什麼樣,他們都很熟悉——地主實在就是他們身邊的普通農民,是他三舅二大爺,可是毛卻說:「地主階級,完全是國際資產階級的附庸,其生存和發展,是附屬於帝國主義的。」試問地主附屬於哪一個帝國主義?是英帝國主義還是美帝國主義?抑或日本帝國主義?如此基本的事實都已不講,毛已不是毛,完全是邪靈在發話,他的嘴已不是他的嘴,而是邪靈的出口。
曹禺的女兒萬方有一次提及父親時寫道:「他晚年的痛苦在於想寫,卻怎麼也寫不出來。他不知道怎麼寫好了。老覺得,這麼寫對嗎?這麼寫行嗎?他的腦子已經不自由了。」對於曹禺這種現象,有種種解釋,然而最終極的解釋是儘管他政治上翻身了,但邪靈還住在他裡面。西諺云:「弄髒自己窩的鳥不是好鳥。」當下中國為什麼有那麼多的高級裸官,一面在中國拚命撈錢,糟蹋中國,一面隨時準備棄窩逃跑?無他,邪靈附體了。還有張召忠先生評伊拉克和利比亞,不也是被邪靈穿上了嗎?
發現邪靈說以後,我以前的許多體驗變得透明瞭。比如在華盛頓看白宮,在倫敦看白金漢宮,我都感覺好似在看一個大熊貓籠子,有趣、輕鬆、無危險;可是每次我走在北京中南海外的府右街上,感覺卻完全不同,非常壓抑,彷彿危險隨時會從門裡竄出來,從牆上翻過來,扑向路人,令人毛骨悚然、慄慄危懼。中南海為什麼會給我這個體驗?過去說不清,很混沌,現在很容易解釋,因為幾十年來中南海裡盛滿高濃度的邪靈,氤氳,駘蕩,湧動,其氣場攫人魂魄,如《聖經》所言:「魔鬼如吼叫的獅子,遍地遊行,尋找可吞吃的人。」
再如北京大學,多美的校園啊!可是從來每次在園子裡走,我都有一種被某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籠禁著的感覺,使我不得開心舒展。過去我不知道它是什麼,現在我知道了,是邪靈。日前李克強副總理訪問香港,去一趟香港大學,引起軒然大波,校長一再出面道歉,讓人覺得港大真陽光,人氣真旺啊!反觀北大,前不久一個老右派校友70多歲的閻桂勛在校長辦公樓竟被保安打傷,如此陰行惡狀,沒有人的影子,實在不好解釋,現在很容易解釋了,是邪靈穿著北大校長在北大做主做王。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