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國2013年08月17日訊】根據真實的黨史,而不是戲說和野史,毛澤東一生最怕的是想甩老婆時甩不掉。毛第一任妻子是家裡包辦的,幾乎沒有人知道,且不說。第二任妻子是楊開慧、第三任妻子是賀子珍、第四任妻子是江青。毛最失敗的是臨死前想與江青離婚,但終未成。
棄婦楊開慧是因毛而被處決的
1928年5月毛在井崗山與賀子珍「同居」時,楊開慧帶著毛的三個親骨肉在苦苦等待著他。
毛圍攻長沙時,開慧和三個孩子的家就在毛去長沙的路上,而且毛在長沙城外待了整整三個星期,也沒有給日夜思念他的妻子寫一個字或帶一句話,更沒做任何努力把她和孩子們送到一個安全地帶,或者退一萬步講只是提醒提醒她,這其實很容易辦到,只需舉手之勞,但毛也沒有去做。女人對他不過是個玩偶,玩膩了就扔掉。
1929年6月3日,不到20歲的賀子珍生下一個女孩,1930年11月14日,29歲的棄婦楊開慧因是「毛匪首之妻」走上刑場。
楊和毛是自由戀愛的,先同居後結婚。那個年代,同居是令人不齒的事,只有撒旦教馬克思的子孫才幹這種事。真正的中國人是要三拜九叩的,首先要得到天地、父母的承認。楊開慧是在毛澤東反覆誘惑下才答應同居的。結婚之後,毛勾引的女人中竟然還有楊開慧的表妹!
毛的二打長沙給他的家庭帶來巨大災難。這年,他的第二任妻子楊開慧帶著三個兒子就住在長沙市郊楊家老屋。毛離開他們整整三年了,沒有看過孩子們或給楊開慧捎上隻言片語。
在《毛澤東:鮮為人知的故事(7)──楊開慧之死》中,張戎得到這樣的消息:從報紙上,開慧不時看到毛的消息。毛被稱為「共匪」,「焚殺劫掠於湘東贛西之間,慘毒不堪言狀」「屠殺之人民,焚燬之房屋……猖撅異常」,等等。
楊開慧看到自身的危險。她不明白這男人為什麼會連自己的孩子都置之不理,於是把撫養孩子的希望寄託在表弟「一弟」楊開明和毛的大弟毛澤民身上。
中國共產黨新聞網(人民網)2009年11月10日發表文章《「對毛澤東最好的女人」賀子珍的沉寂晚年》,報導說:1927年盛夏八月,18歲的賀子珍隨江西永新暴動隊伍來到井岡山;深秋十月,34歲的毛澤東輾轉千里上井岡。在萬山叢中,毛澤東第一次見到被稱為「永新一枝花」的賀子珍。他愣住了,沒想到井岡山上竟有如此年輕貌美的姑娘。
賀子珍的外孫女在《聽外婆講那過去的事情》中寫道:在井岡山,外公經常去看望外婆。每次他要遠行的時候,就會敲敲外婆的窗戶說,「我要走了」。外婆就把窗戶拉開一條小縫。她很奇怪,「你走就走吧,為什麼要對我說?」當時外婆有個心上人,叫歐陽洛,也是一個革命者,後來犧牲了。外公懂得外婆的心思,他看中外婆有文化,也有性格,一直追求她。通過在工作中的接觸,賀子珍漸漸對毛澤東有了依賴感,遇到什麼事,總喜歡找他傾訴。有一天,賀子珍輕手輕腳地走進毛澤東的房間,見毛澤東正伏案工作,便一聲不響倚在門框上,深情地注視著。不知過了多久,毛澤東停筆沉思,一抬頭,正遇上那雙熾熱的眼睛。兩個人的目光彷彿撞擊出晶亮的火花,賀子珍趕緊把目光移到了自己的腳尖上,不自然地揉搓著衣角。毛澤東搬過一把竹椅,讓賀子珍坐下。沉默了一會兒,他溫存地說:「你是個好同志,好姑娘,我很喜歡你。」1928年5月,毛澤東和賀子珍在井岡山結婚,開始十年婚姻生活。
據張戎的書中說,楊開慧表弟楊開明1928年6月作為中共巡視員去井岡山,楊開慧請他帶給毛一罐毛愛吃的辣豆豉。東西收下了,但毛竟沒有回信。原來一個月前毛剛剛結婚,正在度蜜月。想必楊開明知道,但他不敢告訴表姐。
1929年1月,井岡山待不住了,毛澤東和賀子珍隨部隊一起逃亡。1929年3月,湖南《民國日報》報導朱德的妻子被殺,頭掛在長沙市街上。開慧產生不祥的預感,給「一弟」楊開明寫了封信(註明「沒有發去」),通篇是她的孤寂無助。她哪裡知道6月3日,賀子珍已經分娩生下一個女孩。
1930年2月,「一弟」楊開明被捕槍決,埋在老屋後面。1930年11月14日,楊開慧也走上刑場。
張戎寫道:守長沙的國民黨長官是堅決反共的何鍵。三年來他沒有騷擾開慧,因為開慧沒有進行任何共產黨活動。甚至彭德懷一打長沙,差點打死何鍵,何也沒有在開慧身上泄憤。但毛澤東又來二打長沙,何鍵極為惱怒,決心報復,在10月24日逮捕了開慧和長子岸英。那天正好是岸英八歲的生日。何鍵給開慧留了條活路:只要她公開宣布跟毛脫離關係。開慧拒絕了。她死在11月14日這天。次日,湖南《民國日報》以一個可怖的標題報導了她的死訊:「毛澤東之妻昨日槍決,莫不稱快」。這仇恨的對象顯然是毛。
而楊開慧死時到底還算不算是「毛澤東之妻」?!這個問題中共無法回答,也不敢回答,更不敢讓人民知道。
兩網友評論:
**真相是掩蓋不了的。記得文革剛結束不久,我爸爸的一個年輕同事曾在我家跟我父母探討過毛澤東的「重婚」問題,他從公開的資料中發現毛澤東與賀子珍同居時楊開慧還沒有過世!當時我爸媽一再告誡他不要出去亂說,所以我反而記得很牢。楊開慧……是以怎樣心情走向死亡的啊?
**毛澤東與賀子珍同居的時候,楊開慧還沒有被害。我覺得,楊開慧應該不知道毛澤東已經與賀子珍在一起。即使何健告訴楊開慧,楊開慧也不會相信,認為是敵人挑撥離間,蠱惑她背叛毛,給毛抹黑。(何況何健並不知道毛在井崗山上的事)
張戎寫道:行刑人後來在中共牢裡的口供,揭示出開慧生命的最後時刻。赴死前,她穿著青褲青鞋,青長旗袍,被帶進軍隊司令部的法庭。法官桌上放著一支毛筆、一瓶紅墨水、一張寫著她的名字的押簽。法官草草問了幾個問題,便拿起毛筆,蘸著墨水,在押簽上畫了個勾,把押簽擲在地上。這是傳統的簽署死刑判決書的方式。兩個行刑人把她的長旗袍剝了下來,算作他們的額外收入,外加衣袋裡一張手絹包著的兩塊五毛錢。
在冬天的寒風裡,沒穿外套,年僅29歲的開慧,被綁著押過長沙的街道。路上,一個軍官下令給她叫了輛人力車,士兵們在兩邊小跑。刑場在城門外,四下是一片荒墳。行刑人開槍後,把她的鞋脫下來扔得遠遠的,怕死者的魂魄追著他們索命。
行刑人回去吃午飯。飯後聽說開慧沒被打死,他們中的七個人又回去補槍。他們看見她臉朝上躺著,在極度痛苦中,手指深深地戳進了凍硬的土地。
親戚們把開慧的屍體運回故鄉,葬在老屋的後坡上。岸英被釋放了,1931年初,毛的大弟澤民幫助三個孩子去了上海,由中共地下黨照顧。後來地下黨組織被搗爛,這些孩子們成了小乞丐,毛的第三個兒子至今生死不明,剩下的兩個毛岸英、毛岸青被送到蘇聯。回國後,因為和領導有些矛盾,毛岸青竟被父親毛澤東整成了神經病。毛岸青晚年去老家看母親的故居時,簽名是「楊岸青」。而毛澤東也從來沒把他算作自家人,毛對外宣稱他一家有5口人:毛自己,江青,兩個女兒和侄子毛遠新(大弟毛澤民之子)。
楊開慧從毛拋下她到死,被發現寫的文章共八篇,其中述說她對毛的愛,反思她的信仰。開慧文稿中有幾篇是寫給表弟「一弟」楊開明的。她把這八篇東西用臘紙仔細包妥,藏在老屋裡。1982年維修房子時在牆的泥磚縫裡發現七篇,第八篇於1990年再度修繕時從她臥室外的屋檐下霍然露出。她說如果不是為了怕母親傷心,面對絕情的丈夫她早就不想活了。
毛沒看到這些文章,世界上也沒幾個人看到它們。這些文章大部分至今仍被捂得嚴嚴實實,有的連毛的家人都看不到。在開慧的筆下有她對毛強烈而寬容、偶帶責備的愛,有被毛遺棄的痛楚,有對毛忍心拋棄三個兒子的傷怨。這些情緒在她最後一篇文章裡表現得最為明顯。
對毛不寄任何希望的楊開慧感覺自己隨時可能會失去生命,但她舍不下孩子們。她把他們托付給表弟楊開明,托付給靠得住的毛的大弟澤民,她寫道:「我決定把他們──小孩們──托付你們,經濟上只要他們的叔父長存,是不至於不管他們的;而且他們的叔父,是有很深的愛對於他們的。」
殃視黃金時段播出的《毛岸英》裡重點戲說毛父子是如何情深的,其實真正的黨史證明毛遺棄了第二任妻子楊開慧,是其被害的直接原因。毛是個沒有人性的畜生不如的東西。
九個字就把十年生死與共的妻子打發了
毛的繼續淫亂對第三任妻子賀子珍的精神錯亂負有直接責任。自從賀子珍嫁給毛後,就開始了她漫長的苦難生活。賀子珍在艱苦的環境下一共為毛生了10個孩子,每一次都把孩子送人了,最後只剩下李敏。賀子珍對朋友說,毛有一句話使她很受「傷害」。毛對別的女人說:「你們為什麼怕生孩子呢?你看看賀子珍,她生孩子就像母雞下蛋那麼容易,連窩都沒有搭好就生下來了。」
1934年,賀子珍跟著毛踏上漫漫逃亡之路(中共謊稱「長征」)。途中,賀子珍成為解決毛性慾問題的工具,由此經歷了太多的精神和肉體上的磨難。在雲南貴州交界處的行軍路上,追兵就在幾十里外,賀子珍突然臨盆,生下一個女兒。她只看了一眼,留下13塊大洋,寫了一個字條,便被扛走了。接著,她遭遇敵機掃射,身中十幾彈。
張戎寫道:那是四月中旬的一個傍晚,三架敵機在一片梯田盡頭出現,飛得很低,連飛行員的臉部都看得見。子珍跟戰友正在一條小徑上歇氣,猛然機關鎗掃射下來,炸彈跟著落下,一時胳膊腿橫飛,鮮血和腦液把土地攪成一灘灘紅色的泥漿。顯然,賀子珍身邊的戰友已經被炸彈炸飛了。
書中寫到賀子珍的受傷:十多塊彈片切進子珍的頭上、背上,其中一塊從背上劃開一道大口子,一直劃到右胳膊。她渾身浸透了鮮血。醫生把傷口表面的彈片夾出,嵌得太深的只好留在裡面。雖然用了白藥止血,但血還是從不省人事的子珍的傷口裡、鼻子裡、嘴裡淌出來。醫生給她打了強心針,說她也許只能活兩小時。毛就在隔壁的村子裡,他沒有來看子珍,據說他「很累」。一個女人在她最需要丈夫的時候,他開溜了!
也許是命不該絕,賀子珍又活了幾個「兩小時」還在活著。直到第三天確定死不了時,毛才來看妻子。隨後,毛完全不顧妻子的死活,他只在電話裡說不能把她留下,並派來他的醫生,和兩個擔架夫抬子珍。書中沒有著更多的筆墨去描繪賀子珍內心的痛苦,但下面這幾句話已經夠刺激了:那時子珍已甦醒過來,但說不出話,也哭不出聲。再往下的行軍中,子珍實在忍受不住痛苦,哀求身邊的同志給她一槍,讓她死去。
1935年10月,楊開慧死了近5年,賀子珍隨中央紅軍到達陝北吳起鎮,不久來到保安縣。在那裡,賀子珍生下了一個女兒,就是孔東梅的母親李敏,乳名嬌嬌。後來又到延安,鳳凰山下的吳家窯,賀子珍總算有了安定的日子,但讓她想不到的是,這裡成為她一生中最大的痛。
延安來了一批又一批願意為民族興旺而付出的理想者,其中很多是有知識的大學生,賀子珍的新危機來了,這個危機比機關鎗掃射還厲害。其中最大的危機來自史沫特萊的女翻譯吳莉莉。
1937年1月,被知情人稱為婊子的史沫特萊來到延安。她的翻譯是一個叫吳莉莉的漂亮女人,就住在史沫特萊隔壁的窯洞。吳來到延安,立刻成了明星。她的雅緻時裝和風度使土包子共產黨控制的這個地方的人大為傾倒,中共婦女只有臃腫的棉襖可穿,莉莉甩來甩去的披肩秀髮更牽動著無數男人的心。毛澤東看上了美麗的吳。不久,用賀子珍的話說,毛就跟吳小姐上了床,毛賀婚姻中進來了「第三者」。
事情是這樣的,說是要接受史沫特萊的採訪,毛來到史沫特萊的窯洞,吳莉莉作為翻譯也必須在場。他們一談就是幾個小時,一整天,有時吃飯也在這裡。他們海闊天空,無所不談,從紅色革命、抗日戰爭、蘇聯、美國、德國到浪漫主義的愛情……,史沫特萊看出這兩個人在調情。
一天半夜,史沫特萊剛上床睡覺的時間不久,忽然聽到隔壁吳莉莉的窯洞門前又響起了熟悉的毛澤東的腳步聲,不一會兒吳莉莉窯洞的燈熄滅了……
賀子珍忍耐了很久,那天為了親手捉姦,她跟蹤毛到了吳莉莉的窯洞,當她看到燈熄滅時,感覺萬念俱灰。憤怒到了極點的賀子珍撞開吳的窯洞門,對著毛大叫大喊,毛感到在吳面前失去了面子,於是給了妻子一記耳光,要她停止。無依無靠的賀子珍唯有大哭著衝向縮在牆角的吳莉莉,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史沫特萊走過來干預,賀子珍開始大罵史沫特萊,說她是帝國主義分子,在這個革命根據地敗壞了共產主義道德。史沫特萊看到毛不但不愧疚,而且還扇了妻子一個嘴巴,於是也給了賀子珍一個耳光。最後,賀子珍由毛的警衛員強行拉走了。
這件醜聞迅速傳遍「革命聖地」,很快,毛(也就是黨組織)就把她送往蘇聯,治療「精神病」。吳莉莉也無法再在延安待下去,去了西安。
1938年10月初,懷著孕的賀子珍抵達莫斯科。一歲的女兒嬌嬌(李敏)被留在延安。不久,賀子珍就生下了她與毛澤東的兒子,取名柳瓦。不幸的是,小柳瓦6個月大時得肺炎死了。子珍悲痛欲絕,經常坐在埋葬這個小生命的土丘前的長凳上,久久的流著眼淚,低低的喊著他的名字。孩子出世時,她寫信給毛,說她生了個男孩,長得就像他。毛沒有回信。孩子死了,毛也沒有反應。對待賀子珍與對待楊開慧沒有兩樣,對待親骨肉的冷漠更是讓人不可理喻。
此時,毛正處理江青懷孕事件,中央為了遮醜讓她打胎,江青要當正牌夫人,這是張王牌,自然堅決不肯打。毛什麼態度?毛提出結婚。於是毛又一次在有老婆的情況下結了婚!
1939年夏天,他們分離還不到兩年,一天,子珍等人一起聽中文翻譯每週例行的讀報。有篇文章是蘇聯電影導演曼卡門(R。manKarmen)寫的毛澤東訪問記。突然,子珍聽見讀報員讀到毛和「他的夫人」踏著月光在窯洞外送行,被驚呆了!從此以後賀子珍徹夜不寐、心如刀攪,又百思不得其解。終於有一天,她收到毛的一封極短極短的信,除了「希望你好好學習,政治上進步」的官樣話外,只有一句話點名來信的目地:「我們以後就是同志了」。
十年患難與共的夫妻就換來這一句話。不僅如此,當同子珍一塊來蘇聯的朋友回國時,延安特別發電報命令把子珍留在蘇聯,因為毛再婚,不希望30歲的子珍回國。1940年,江青生下女兒李納,毛把賀子珍生的女兒李敏送去蘇聯。
賀子珍每月發70盧布,還自動照顧毛與楊開慧的兩個兒子。毛只睡女人、造子女,卻毫無責任感。
李敏的女兒孔東梅曾經讀過外婆賀子珍晚年寫給外公毛澤東的一封信,「那封信很長,看後讓人心酸。外婆說,在蘇聯的日子比長征(逃亡)還苦。為了養活我媽媽、岸英舅舅、岸青舅舅,她要徹夜織毛襪子,洗衣服,週末還要去伐木。家裡有時還沒有吃的,沒有劈柴,冬天屋子裡都結了冰……」
這就是「偉光正」沒有建政前的歷史。一個對妻子兒女如此冷酷的人,卻在黨內越來越樹立了絕對權威,這是一個怎樣的黨?這個黨執政後會怎樣對待人民?61年的歷史已經做出了答案。
李敏結婚後生下兒子不久就被迫搬出中南海,以後她幾次來到中南海門前「要見爸爸」,卻被毛澤東(不是江青)下令擋在門外不見。毛正大床同眠時,女兒來「攪局」怎麼可以呢?!直到毛死,孔東梅都沒有被外公召見過一次。
毛的外孫有「一個饅頭和五個饅頭」的理論學說,他說中國之所以有「今日」,現領導別把「功勞」(人民眼裡是罪惡)都歸於自己,吃五個饅頭飽了,別忘了他外公毛澤東奠定的第一個饅頭。
饅頭是饅頭,但這是怎樣的「第一」個發餿發臭發霉的饅頭啊!
1946年毛岸英回國,直到1947年8月,在王稼祥夫婦的幫助下,賀子珍才帶著李敏、岸青回到中國東北。中共非法建政後,李敏和毛岸青回到毛澤東身邊生活,賀孤獨一人留在了東北。1950年,賀子珍接受安排,離開東北,定居上海。起初住在泰安路,後來搬到徐匯區湖南路262號,期間,只有彭德懷和陳毅去看過她。她提出一個心願,希望見一見毛,「說句話,握個手就行」。這個心願,直到12年後才實現。
賀子珍晚年,身體一直不好。1954年9月,收聽完毛澤東在一屆人大閉幕式上的講話錄音後,突然發病,被送到上海華東醫院。後來才知道是因為思毛心切。以後毛一發表講話,賀子珍就會暈過去。
1959年第一次廬山會議期間,毛安排賀子珍上山見面。1959年7月9日,賀子珍被領到廬山「美廬」別墅的一間屋子裡,抬頭一看,不覺一驚,裡面坐著的是毛澤東。賀子珍沒想到能見到毛澤東,眼淚一下子流出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不停的哭。
經過那麼多年的磨難,賀子珍不再是那個「永新一枝花」了,她激動的說話顛三倒四,讓周圍都是年輕美女的毛失去了最後的一點耐性。會見時間很短,就讓人把她送走了。這是毛與賀子珍自延安分別後,22年唯一的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見面。
1976年9月9日0時10分,毛嚥下最後一口氣,當心電圖成一條直線時,周圍的人才暗暗放下心來。3年後,1979年9月,中央接賀子珍到北京。9月8日,賀子珍來到「毛主席紀念堂」,在獻給毛的花圈上,她落款寫「戰友賀子珍」。
1984年4月19日,賀子珍在上海華東醫院病逝,骨灰安放在北京八寶山。孔東梅說,外婆賀子珍是一位最好的歷史見證者,但是她最終選擇了在沉默中走完人生。
賀子珍用「沉默」書寫了一本譴責毛澤東罪惡的白皮書。
讓毛最終成為離婚失敗者的江青
非常具有戲劇性,連父母親在內,毛這一生把所有人玩弄於股掌之中,但唯有一個人毛拿她沒轍,那就是江青。
毛臨死前看到江青就煩躁、就病情加重,於是江青總是站在毛床頭的後面,讓毛既看不到她,又知道她離自己的距離最近。
毛玩弄了楊開慧,直到她被槍決,都沒有聽到來自毛的一個字;江青懷上孩子後,毛用九個字就把同患難10年的妻子賀子珍打發了。可無論江青如何痛苦流淚也黏在毛的身上,扔不掉、甩不掉。毛沒轍了。
1966年毛搞文革是為了整劉少奇,因為他在黨內的威望遠遠超過毛。此時毛提出與江青分居,並且決定賦予江青極大的權力,這樣事情搞糟了,就有迴旋餘地。從1939年結婚直到1966年之前,江青沒有擔任過任何政治上的要職,老百姓甚至不知道誰是毛的老婆。
文革剛一開始,陳伯達任中央文革小組組長,江青任副組長,這個權力太大了,比總理的權力都大。江青一下子暈了,就好比一個跑龍套的突然成了萬人仰慕的女主角,甚至還有權決定讓誰演,不讓誰演。這個時候人很難把握的住,江青的政治野心突如其來的膨脹,她真的不知道她是誰了,走到哪裡都說「代表主席」。該整的人都整的差不多了,一切人的靈魂都被觸及了,毛出來說話:她不能代表我。然後用宣傳工具散風說,已經與老婆分居,她幹的事毛一概不知。毛想全身而退。
毛晚年有兩個隨側侍候的女友,張玉鳳和孟錦雲。沒有假日,每四個小時兩人輪班一次。孟錦雲當時近30歲,想離開毛,與丈夫生兒育女,毛說:你告訴她,等我死了再說吧!
中共黨史出版社出版了一本題為《走進毛澤東最後歲月》的書,其中有一篇是《孟錦雲在毛澤東身邊的日子》。
文章說,毛澤東說:「有人說,我的話一句頂一萬句,言過其實,說過了頭嘛。不用說一句頂一萬句,就算一句頂一句,有時也辦不到。我說要把有的人攆出政治局,分道揚鑣,硬是攆不動,分不開嘛!」
聽到這裡,小孟知道毛是在講江青了,這是小孟始料不及的。突然,毛澤東向小孟提出個意想不到的問題:「孟夫子,如果全國人民都知道了我和江青離婚的消息會怎麼樣?」
不等小孟回答,毛接著便自問自答了:「孟夫子,你是答不上來的。離婚,我到哪裡去起訴喲。離婚,總要辦個手續吧。到那時,不知道是法官聽我的,還是我聽法官的,那可能要大大熱鬧一番。」
看來還是當共匪舒服,前兩位妻子楊開慧和賀子珍說甩就甩,連個招呼都可以不打,但非法建立了政權,雖然可以隨心所欲的聲色犬馬,但離婚就要辦個手續了。
不過,毛遠新等身邊最知己的人透露,毛最後擬定的政治局名單裡還是有江青,只不過當有人提議江青代替毛的位置時,毛搖頭說不行,說她積怨甚深。
是誰賦予江青權力去整「老幹部」的?是毛澤東。他就是要用江青在中共高層製造一種人人提心吊膽,朝不保夕的氣氛。又是誰把毛的老婆搞的臭不可聞?也只有毛澤東。在毛面前,江溫順的像只小貓,只有毛能夠帶給她災難。
為了擺脫政治上的困境,毛連與江青離婚的辦法都想到了。正如張戎書中所說:「他的腦子直到臨終都保持清晰,清晰地轉動著一個念頭:他自己,和他的權力。」
但是,毛最失敗的是,無論如何羞辱江青,她都逆來順受,然後把氣撒在別人身上。江青再被搞的稀臭,毛也不能不承認這是他的妻子。
1976年江青被捕,1981年1月,毛的妻子被判處死刑,緩期兩年執行,1983年1月改判無期徒刑,1991年3月發現患咽喉癌,
1991年5月13日,自殺的前一天,77歲的江青在一張《人民日報》的頭版一個位置上潦草的寫著:「歷史上值得紀念的一天。」25年前的這一天,文化大革命中的1966年5月13日,政治局召開會議,毛任命江青為文化大革命領導小組的第一副組長,這次會議毛制定了新的鬥爭路線,而妻子江青是具體執行人。江青還寫道:「主席,我愛你!您的學生和戰士來看您來了。江青字」。這是她在生前留下的最後的話。
1991年5月14日凌晨3時許,江青在監獄上吊自殺。6月4日晚11時,中共才發布公告,公告沒有概括江青的一生,沒有提及她曾官居高位,也沒有提到她是毛澤東的妻子。
張玉鳳多年在毛身邊,慢慢發現不管毛迷上了怎樣的女子,日子都不會太長久,過一段時間玩膩了,就要換換口味,而且毛摒棄她們猶如扔破襪子。
但,直到1976年毛嚥氣,穿了37年的破襪子江青楞是還沒扔出手,毛死了江青的身份又改為「毛遺孀」。所以沒轍,任何人都無法否認江青的身份,其中包括「一句頂一萬句」的丈夫毛澤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