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韻交響樂團在臺灣首次演出。
昨日(10/1)觀賞了神韻交響樂在臺灣巡迴演出的表演,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感觸,莫怪乎自古以來就有音樂能洗滌人心、淨化心靈之說!
神韻演出的片段。(來源於:Shen Yun youtube)
每個國家,每個民族,甚至是個人都有對某一種音樂的喜好,耳朵亦習慣聆聽某一類符合自己內在底蘊與喜愛徜徉在某一種能熨貼、震動自身脈搏律動的頻率,所以我們都會自行篩選音樂來欣賞,以撫平生活上的不適或以此找尋更歡樂、更高揚、更震撼精神的感動。
與古人相比,現代人早已習慣電視、廣播所播放的流行音樂,覺得以金屬樂器、電子音樂等樂器表演的音樂較符合自己的口味,若不會哼哼唱唱幾句,似乎都趕不上流行,成為落伍之輩。若提及聲樂、中國古代樂曲或西方交響樂,應該多覺陌生,應會覺得具備驚人的肺活量與聲音高亢雄渾的聲樂歌手,以及以優雅又古典的樂器所演奏的音樂,是學習樂器者或對高格調的音樂有獨特愛好之人,才會聊若指掌的。相較之下,嗜好為欣賞聲樂、古樂或交響樂,似乎就顯得「小眾」,屬於曲高和寡的一派了。可是,如果你像我一樣聆聽了神韻交響樂的演奏後,會改觀的。
男高音歌唱家天歌與女高音歌唱家耿皓藍的演出。
神韻交響樂首次在臺灣演出,由指揮家納切夫帶領眾演奏家演出。當你凝神秉氣在聽神韻交響樂演出的時候,絕對能聽出以往不曾聽到的部分,更能在音符節奏中,找到了圖景。例如在第一首曲目《救世正法》中,那壯闊悠遠的音樂,彷若劃出無形的眾神秩序與不可侵犯的威嚴,自身彷若被喚出隔了千百世久遠的盼望。人對崇高佛法的尊敬與嚮往,絕對能與人人連織共構成一幅幅命運相連,又具共鳴與附和的萬世旋律。
與其他樂團不同的是,神韻交響樂結合了東西方樂器,聆聽一場音樂會即能聽到東方人熟知的琵琶、二胡等樂器,又能聽到西方人熟知的大小提琴、單簧管等樂器,同時有男高音歌唱家天歌與女高音歌唱家耿皓藍傑出的聲樂表演。當然,在一開始因為「覺得」會「聽不懂」交響樂而有些怯步時,事先瞭解這些專門演奏高格調音樂的樂器,好像也無助於事。不過,卻更能讓我們理解神韻交響樂的包容度與廣闊度。
為何神韻交響樂是結合著東西方的樂器在演奏?演奏了聖桑《序曲與迴旋隨想曲》與布拉姆斯《第五號匈牙利舞曲》等世界名曲與《臺灣原住民舞曲》、《高山青》的臺灣原住民名曲後,又演奏了《救世正法》、《舞翩躚》、《正在救度機緣一剎那》、《慈悲的展現》等動聽的神韻原創音樂?這用意豈是在建構出少寡人才能聆聽、被地域所圈限的單薄音樂?
為何透過東西方的樂器演奏出宮廷般的渾厚雄壯與整齊劃一的磅礡感,又在《高山青》、《草原曠鼓》、《臺灣原住民舞曲》描畫著民間各族那些難以掩蓋的、既活潑又靈動的生命力?在悠揚的音色中,彷若呈現了如絲線般細膩的個人思維,在緩緩蔓延又緩緩波動更迭著……
神韻交響樂,豈是在演奏出會受到觀念抗阻與因世代所劃隔的音樂?
神韻交響樂團,小提琴演奏家鄭媛慧10/1的演出。(以上圖片來源皆為大紀元)
既然是欣賞音樂,就是能讓你敞開感官,好好地與流動的音符與聲樂家的嘹亮歌聲一同揉合,隨之勾勒出自身的感動。閉上眼睛也可以,就在近距離聆聽之際,仔仔細細地好好地讓耳朵被徹頭徹尾的運行使用,在那當下心靈自會萌生出律動,甚至是勾勒出圖景,將你帶到你不曾亦不能預先設想的境界。之所以會如此,正是因為我們都太習慣結合著諸多感官一齊在感受外在,很多時候看似在感受,實則在掩沒感官能受到感召與感動的真正能力。
神韻交響樂看似演奏少數人能懂的音樂,可是它實則建構了某一股能喚醒心靈深處的呼喚聲音,不!應該說是畫面感。所以不需要舞者在舞台上演繹、傳遞音樂節奏這時所言為何,音符早已在東西方樂器奏響之餘融會、織構,緊接著喚出聆聽者未曾言說,或是說不出口,甚至是不曾仔細回想過的心聲。當神韻的音符喚醒潛伏心底的感動與聲音時,那何須憂慮如何欣賞高格調的音樂?當內心深處的頻率被喚醒,豈止是噙著淚眼就可以說盡神韻音樂的演奏為何,或它的奧妙何在?很多真正的感動,是不能透過語言與肢體能傳達出來的。
雖然不瞭解東西方音樂的脈絡,但聽了神韻交響樂,覺得身體感受了音符,心緒隨之延伸,就像是在寫文章一樣。當覺察了某一道主脈絡,然後順著這條脈絡進行演繹。在腦海自行描摹出、節選出的一幅幅圖景,自當代表著以往那些令自己震盪的經歷,有些甚至是不悅的過往及壞印象,伴隨音樂的流淌,情緒彷若再度以較高的姿態回顧了個人歷史一次,難怪音樂被讚為能洗滌人心、淨化心靈。
聽了一回神韻交響樂,覺得內心某部分聲響被催喚,這般高格調又具畫面感的音樂,豈能輕易說聽不懂?它傳遞的訊息又豈是尋常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