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漢凋零了?(網路圖片)
【看中國2017年1月9日訊】一次和兩個姑娘講述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惡。一個姑娘忽然插話說:聽說現在的流浪漢都沒有了,人家都說是被劫走活摘器官了,你看現在的流浪漢還有以前那麼多嗎?
她這不經意的插話讓我猛的一驚:是啊,現在的流浪漢確實比過去少多了;包括那些乞丐、傻子和精神病人,真的在街面上極少見到了。雖說這個群體人數少,平時不易覺察,可是這種現像在我數十年的記憶中總是有的;經人一提起,一下子感覺到這些年確實越來越少見到這些人了。這些人都去哪裡了呢?他們的越來越少是不是與中共活體摘除人體器官有關。要知道,這些人最不易引起人們的注意,甚至包括他們的家人,丟了就丟了,誰會下氣力去找呢?何況還有好多是長年流浪在外的人呢?這樣的人丟失肯定比一個健全人的丟失影響要少得多。他們是我們這個社會的邊緣人。可是他們的器官卻與健全人的器官一樣值錢。除了與健全人在器官上等值之外,在現實的中國社會中,他們還有什麼能與健全人等同!劫持一個這樣的人肯定要比劫持一個健全人風險要少得多。
越往下想心裏越悲涼。這個姑娘的話引起我對網上報導的追憶。
「憨包」「老大」消失了
早在二零零九年,在貴州省黔西南州興義市的一個山區小鎮威舍,有一個叫「老大」的「憨包」(貴州方言,意即傻子),在威舍火車站旁一條叫同心路的街上流浪,已有七八年了。「老大」身高一米五左右,年齡在三十五歲至四十歲間。夏天,「老大」睡在羊肉米粉飯館門口;冬天,睡在鐵路底下的涵洞裡。那年六月的一天,一向邋遢的「老大」衣服忽然變得很乾淨,雜草般的頭髮和鬍子也剃光了。但之後,「老大」就消失了。又過了一個星期,警察拿著一張照片訪問。照片上是一具屍體,臉已經嚴重浮腫變形,眼睛成了一條縫。居民們認出,這是「老大」。可以設想,如果不是警察拿著照片叫大家認,「老大」會隨著時間的流失很自然的在人們的視線中消失。
原來「老大」的屍體在興義市一個水庫中被漁民無意間撈出,但只剩一個空空的軀殼。後來案件告破,涉案的罪犯有廣州市中山大學附屬第三醫院肝移植科副主任醫師張俊峰,以及該院其他兩位醫生;還有一個就是在威舍鎮開診所的名叫趙誠的人。
張俊峰是醫學博士、博士後、副主任醫師、碩士生導師,《中華現代外科》雜誌常務編委,主要參與完成的「肝臟移植應用研究」,曾獲二零零七年「教育部科技進步獎推廣類一等獎」 。而趙誠原來只是一名獸醫,後轉行開了一個診所,專治性病,屬於無證行醫。張與趙一個是醫學博士,一個是江湖醫生,為了牟取暴利,聯手摘取了「老大」的器官。
智障兒的雙眼
還有一起案件,也發生在這一年的這一個月,案件卻沒有偵破。
河南漯河市郾城區井崗山路91號孟國運一家。大兒子孟偉,三十二歲,先天性智障。平時一直自由自在地在街道上玩耍,到了吃飯或睡覺的時候就自覺回家。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九日晚上八、九點還不見孟偉回來,家人去找也沒有找到。第二天早上七點多鐘,孟國運被街坊告知,他的智障兒子孟偉出現在離家五、六百米的路邊上。孟國運急忙趕到現場,當看到兒子那悲慘的現狀,老人頓時大叫痛哭…….原來僅一夜未歸的兒子,那雙活生生的眼睛竟被人慘無人道的挖走了,可憐的兒子半躺在地上,兩手欲抓無力。被挖掉雙眼的眼眶紅腫的曝露出來,並不時流著血水,令人毛骨悚然。孟偉清醒後大家才瞭解到,當晚他是被人帶到車上,雙手被綁住後,挖走眼睛的。從暴徒做案的手法及性質判斷,這是一起典型的暴力竊取器官案。
這兩起案件雖說發生的地點不一樣,但是卻發生在同年同月。這樣的案件還有多少,以後網上卻極少再有披露了。就包括孟偉這起案件,發生後,有關方面都不讓他們接受外界採訪和諮詢。案件未破,只有不了了之。孟家的悲痛確能震動一時,可是其他的輿論焦點紛紛出現後,不只是孟家的悲痛被人淡忘,暴力摘取人體器官的罪惡也早已被抹平。
那麼,這樣的事情在中國能自行終止嗎?毒奶粉、地溝油、過期疫苗等等被曝光後,那件罪惡消失了?那些乞丐、精神病人、傻子等流浪人,誰會收留他們?把他們弄走有啥用?這個群體數量的急劇減少,除了被活體摘取器官後殺害外,還能找出其它的理由嗎?
需要指出的是,中共大規模摘取人體器官的對象始於法輪功學員。當中共活體摘取人體器官的醫院越來越多,器官移植技術越來越嫻熟後,它面對的對象自然就被擴大,以滿足它不斷增長的移植數量。這方面的報導雖說被中共極力掩蓋,可是它每年移植器官的實際數量卻有增無減。流浪漢等弱勢群體的逐漸消失,正說明瞭這一罪惡的魔爪正在伸向社會的諸多薄弱方面。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所得的暴利會被參與的部門或個人瓜分,而活摘流浪漢器官所得的暴利,可能直接就被移植器官的醫生分掉,後者的利潤會更高。法輪功學員冒著生命危險揭露中共的這一罪惡,何止不是在為你及你的親人著想!哪一個中國人不會成為中共獵取的目標?該如何對待這種罪惡,不應該有個明確的選擇嗎?
在中共惡魔看來,我們的人體只是一個個器官的組合,每一個器官上面都標注著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