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日本侵華:
「我曾經跟日本朋友談過。他們說,很對不起,日本皇軍侵略了中國。我說:不!沒有你們皇軍侵略大半個中國,中國人民就不能團結起來對付蔣介石,中國共產黨就奪取不了政權。所以,日本皇軍是我們中國共產黨人的好教員,也可以說是大恩人,大救星。」
「有的人認為我們應該多抗日,才愛國,但那愛的是蔣介石的國,我們中國共產黨人的祖國是全世界共產黨人共同的祖國即蘇維埃(蘇聯),我們共產黨人的方針是:要讓日本軍隊多佔地,,形成蔣、日、我,三國誌,這樣的形勢對我們才有利,最糟糕的情況不過是日本人佔領了全中國,到時候我也還可以藉助蘇聯的力量打回來嘛!」
「為了發展壯大我黨的武裝力量,在戰後奪取全國政權。我們黨必須嚴格遵循的總方針是‘一分抗日,二分應付,七分發展’。任何人,任何組織都不得違背這個總體方針。」
談教育:
「要允許學生上課看小說,要允許學生上課打磕睡,要愛護學生身體。教員要少講,要讓學生多看。我看你講的這個學生,將來可能有所做為。他就敢星期六不三加會,也敢星期日不按時返校。回去以後,你就告訴這學生,八、九點鐘回校還太早,可以十一點、十二點再回去。」
「不要考試,考試幹什麼?一樣不考才好呢!對於考試一概廢除,搞個絕對化。」
「考試可以交頭接耳,甚至冒名頂替。冒名頂替的也不過是照人家的抄一遍,我不會,你寫了,我抄一遍,也可以有些心得。可以試點,要搞得活一些,不要搞得太死。」
「從前我在學校裡是不守規矩的,只是以不開除為原則的。考試嘛,五、六十分以上,八十分以下,七十分為準。好幾門學科我是不搞的,要搞有時沒辦法,有的考試我就交白卷,考幾何我就畫一個雞蛋,這不是幾何嗎?因為是一筆,交卷最快。」
「去搞階級鬥爭,那是大學,可以學到很多東西。什麼‘北大’‘人大’,還是那個大學好!我就是綠林大學的,在那裡學了點東西。」
談殺人:
「秦始皇算什麼?他只坑了四百六十個儒,我們坑了四萬六千個儒。我們鎮反,還沒有殺掉一些反革命的知識份子嗎?我與民主人士辨論過,你罵我們秦始皇,不對,我們超過秦始皇一百倍。罵我們是秦始皇,是獨裁者,我們一貫承認;可惜的是,你們說得不夠,往往要我們加以補充(大笑)。」
「鎮壓反革命,殺一百萬,極有必要。一九五七年右派進攻,反了右派,反造不起來了。反革命殺了一百多萬。匈牙利沒有殺反革命。六億幾千萬人,消滅那個一百多萬,這個東西我看要喊萬歲。」
「我這次考察湖南農民運動所得到的最重要成果,即流氓地痞之向來為社會所唾棄之輩,實為農村革命之最勇敢、最徹底、最堅決者。」
談第三次世界大戰:
「世界大戰並不可怕。第一次世界大戰打出來一個社會主義國家蘇聯,第二次世界大戰打出來一個社會主義陣營。第三次世界大戰如果爆發,就可以實現世界大同。」
「第三次世界大戰應該早打,大打,打核戰爭,在中國打。」
「第三次世界大戰如果爆發,我建議蘇聯假裝坐觀,由我來帶領中國人民把美國軍隊吸引到中國戰場,我們同美國軍隊打常規戰。戰爭擴大滾雪球,然後我們假裝敗退,逐步把美國軍隊引入中國內地,使美國軍隊陷入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中,從而迫使美國向中國戰場投入主力軍隊。當美國將主力軍隊投入中國戰場後,請蘇聯向中國戰場突然投射原子彈,將美國主力軍隊一舉殲滅在中國的戰場上。」
「這樣的一場世界大戰中國可能會死掉四億人口。但是中國用三分之二人口的犧牲,卻換來一個大同的世界還是值得的。(當時中國的統計人口是六億)」
「死掉四億人,還剩兩億人,用不了多少年,中國就又可以恢復到六億人口了。」
這個漢奸、殺人犯、偏執狂、精神病患者一生都在踐行著這些話。可悲的是他被當作「大救星」被中國人頂禮膜拜了幾十年,更可悲的是至今還有一部分中國人仍然對他「懷念」,他的畫像至今仍然掛在天安門城樓,堂而皇之的被印刷在人民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