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會期間警察在天安門廣場巡邏(FRED DUFOUR/AFP/Getty Images)
【看中國2019年3月22日訊】我被告知要遵循三項原則:一是「兩會」期間必須閉嘴,二是行文不能影射黨政,三是有損黨政形象的文章不能轉貼,否則……在百度對我公開耍流氓這件事上,我本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早已身心疲憊的我,依稀記得法律說,勞動者有休息的權利,於是此間我也就樂得休息。
百度的卑鄙,更印證了廖夢君是死於有組織的謀殺,是死於在校園內所進行的暗殺,是死於滅絕人性的虐殺……無所不能的黑暗勢力,對國內外多個搜索引擎幾近同步的異常操縱,這決非百度所能做到。百度只是在人命關天的事上,奉命裸奔得更徹底而已。
鞭撻厚顏無恥的李彥宏,無改夜色的濃黑,但能讓外界知道我還在呼吸。李彥宏不知人間有羞恥事,把迫害進行得更是精細化的魑魅魍魎,源源不絕拋出一些酷吏或「二貨」,實質也就是在對民憤的出口有意設置空靶,以便讓夜色繼續保持濃黑。
殺害一個無辜的孩子,毀滅一個幸福的家庭,無非是抖抖手中的狗鏈,牽出「民企」百度,像是編撰天書一般,將掩人耳目進行到底,敢問「妄議」者們,你怕還是不怕?遍佈了血漬和屍骸的蒼茫荒野,「震懾」的標本林立,而甘被驅遣的李彥宏,則一路都在賣力地助桀為虐。
廖夢君慘烈遇害校園事件,是幾條線聯合作惡的結果,真相在天亮前難於大白天下,我工作在福州時,就已想得十分清楚,為讓生活得以繼續,目前只能是暫時擱置。然而樹欲靜而風不止,隨著國內外形勢的驟然突變,幕後殺人主使狗急跳牆,已是表現得急於滅口。
在卑鄙無恥更是公開化面前,我陡覺耳根清淨。這一年多來,一撥接一撥的人輪番轟炸,要我夫婦倆讓女兒去就學,百度再度作惡後,說客變得同步不再碎碎念了。殺個無辜的孩子,摀住你的嘴巴,摀住公眾的嘴巴,不過是編一通蹩腳的故事,推己及人,同樣是為人父母,你怕也是不怕?
任何人在這樣的反問面前,無疑都會變得語塞。人質的女兒在一天天長大,我深感無奈,許多反對者都能避走他國,而我家不能。廖夢君在學校被暗殺了,在一成不變的「法治」環境下,我夫婦倆不可能成天提心吊膽,又置女兒於險境,她一直在面臨著怎麼接受教育的問題。
而為著一點餬口費,我總在小城的最北端與最南端之間往返,同樣無法免於恐懼。我本就不信神神道道,在進一步的卑鄙無恥向我公然襲來之時,我就更是厭倦了寫作莫名其妙的文字。佛啊,佛在哪裡?在我兒被暗殺之時,佛在哪裡?在我一家深陷恐懼、茫然四顧時,佛在哪裡?
「殘殺了無辜,還要侮辱活著的親人」,一年多的忍氣吞聲,換來的竟是這般結局。我深知自己所面對的,是獸,不是人。我更是艷羨了枝頭的麻雀和水中的游魚,麻雀可以自由地飛往山的那邊,魚蝦可以自由游往想去的水域,而作為慘案人質的我,十幾年來卻總是求而不得。
我再度覺得自己活得就連麻雀和魚蝦都不如。長夜漫漫,不乏這樣或那樣的無奈和可怖。而在風雲突變的2019年,在國內外多個搜索引擎都在不同程度協同作惡的現實面前,眾目睽睽窺見了夜魔新路數的同時,也不難發覺百度更印證了廖夢君是死於暗殺。虐殺迄今在持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