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在什麼社會,不論處於什麼時代,每一個人都應該是一個獨一無二的社會角色。人一生存在的過程,也是他在社會舞台上,參與社會某職分,扮演一個角色的過程。明確自己在社會舞臺所扮演的職分和角色內涵,知道他應該怎樣恰到好處地成功演出,謂之具有通曉職分的智慧。通曉職分,正確處理好君臣關係,上下級關係,發揮好個人的作用,對於貢獻社會,具有極其重大的意義。換句話說:職分就是職責,對社會、對人民必須盡到的義務和責任,並且能經得起歷史的檢驗!
在君臣關係上,《呂氏春秋》表現的智慧,是君執圓,臣處方—一君主遵循大自然的規律自然而然,運轉不窮,執掌全國號令,將號令當作生命;臣下要端平正直,執行號令,雷厲風行。只有君臣上下,各安職分,各守本職,才能有序地治理國家,使國家昌盛。否則,職分顛倒,有令不行,有禁不止,就會導致混亂局面的出現。君臣通曉職分,還包括君主設立官職,一定要公正無私,不要有隱私。賢明的君主,不可把自己不端正的子孫,安排在繼承人位置,而讓端平正直的臣下,失掉擔負大任,服務社會的機會。
在認識君臣和其他上下級關係方面,《呂氏春秋》最閃光的智慧,還在於不把君臣上下,當成絕對的指示和絕對服從的關係。而是主張臣下在某些特定情形下,可以自行決策,如「將在外、君令可以不受。」齊王命令章子,率兵同韓、魏兩國,攻打楚國,楚王命唐蔑,帶兵應戰。兩軍對峙六個月,而不交戰。齊王命周最,催促章子,迅速開戰,其言辭特別急切。章子對周最說:「殺我免除我,毀掉我全家,齊王都可以對我做到。然而,不可以交戰而交戰,可以交戰而不交戰,齊王則無法讓我辦到。」
齊軍與楚軍,相隔沘水,駐軍對壘,章子派人偵察,可以渡河的地方,楚軍放箭射擊,偵察人員無法抵近水邊。有個在河邊割草的人,告訴齊軍偵察員:河水的深淺,很容易知道,凡楚人防守嚴密處,都是水淺、容易渡過的地方,凡防守鬆散粗疏處,都是水深、不易渡過的地方。齊軍偵察員讓割草人坐車,一起來見章子,章子特別高興,乘黑夜,派精兵,突襲楚軍嚴密防守處,果然獲得勝利,殺了唐蔑。章子作為征戰在外的將軍,根據敵我雙方實際情形,不可以交戰時,敢違抗君命,而堅決不交戰,待戰機成熟,便果斷出擊,不必等待君命。
呂氏對這故事的評語是:「章子可謂知將之職分矣。」——章子可以算得上通曉為將的職分了。
不通曉職分的人,不論他處在怎樣的職位上,都事事等待指示,而且唯命是從,其深層意識,是一種極不成熟的孩子依賴心理。這樣的人,實際上已經喪失了自己應該扮演的角色,而化為無角色了,也喪失了自己的人格精神。把這樣的人,安排在國家重要的崗位,就會貽誤國事。甚至讓他做一個普通的受人支使的役使,都可能辦不好事情。如果一個國家充斥著這樣的官僚和庸人,那將極其危險,隨時可能遭受強國的羞辱。職分就是職責,對社會、對人民必須盡到的義務和責任,並且能經得起歷史的檢驗!
正是:
歷史檢驗如鐵棍,正正直直梆梆硬。
違背史檢之舉措,皆屬禍患之惡行。
共黨文化大革命,公私顛倒大合營;
不許百姓買菜刀,入廁要查身份證;
偷盜世界好科技,拉攏腐蝕外國人;
鎮壓香港眾學生,罪惡滔天數不盡。
枉披人皮賽虎狼,沒做一件好職分;
天滅中共會有時,佛光普照惠億民!
(源自《呂氏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