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善良的人們都能避開瘟疫之眼,早日登上安全島。(圖片來源:Pixabay)
【看中國2020年4月22日訊】劉伯溫說「天有眼,地有眼」,其實瘟疫也有眼。回顧歷史上發生過的那些堪稱災難級的瘟疫,真的好像長了眼,緊盯著某一些人,卻放過另一些人。
瘟疫之眼有焦點
我們所能找到的最早的關於大瘟疫的記載,是摩西領著以色列人出埃及前,在埃及發生過的一場瘟疫。那一次,瘟疫之眼聚焦於所有頭生的孩子與牲畜。於是上自法老的長子,下至獄吏的長子,以至那片土地上所有頭生的牛,馬,羊……都未能倖免。
而距離我們最近的一次波及世界的疫情,即一百年前的那一場西班牙大流感,瘟疫之眼卻盯上了20∼40歲的青壯年,這個年齡段的死亡者竟佔整個大流感死亡人數的一半,遠高於抵抗力弱的老人與兒童。
又如發生在中國明末崇貞年間的大瘟疫,瘟疫之眼鎖定了明朝人。從明朝的官員,軍隊,到百姓,大批的人在死去。而與明朝作戰的李自成的軍隊卻並未受太大影響,至於清軍則完全沒有受到瘟疫的侵擾。
瘟疫之眼聚焦於誰,誰就難逃厄運。
瘟疫之眼亦有盲點
如果說瘟疫會聚焦一部分人,那麼瘟疫同時也一定會繞開另一部分人,瘟疫之眼有焦點,亦有盲點。
譬如剛才提到的明末瘟疫,瘟疫之眼盯住明朝人的同時,卻對李自成的軍隊,對清人的軍隊視而不見。反明力量似乎處於瘟疫之眼的盲點。
類似的例子還有發生在公元前5世紀,令雅典就此一蹶不振的那場雅典瘟疫。瘟疫之眼鎖定了雅典人,卻放過了與雅典人短兵相接的伯羅奔尼撒人。
又如中世紀的黑死病從義大利開始禍亂歐洲,但是,當中歐西歐幾乎全境淪陷時,位於重災區佛羅倫薩以北的米蘭卻被繞過,在疫區的包圍中,在瘟疫之眼的盲點區,米蘭安然獨存。
中共病毒的瘟疫之眼
回顧歷史,每一次瘟疫來襲,都像一場事先部署好的行動,有其特定的目標,有其即定的範圍,人們對此只能明確感知,卻難以作出解釋。而當下這場肆虐全球的中共病毒疫情,亦有其特定的指向。
是的,世界上越來越多的人將這場疫情稱為中共病毒或中共肺炎。所以然者,不只因疫情發源於中共治下的武漢,還因越來越多的人發現,中共病毒疫情嚴重的地方,不論是國家,組織,或個人,都有一個共性——那就是與中共有關。而這一共性,或許正是當下這場疫情中,瘟疫之眼的焦點。
被病毒「聚焦」的國家
以國家為例,疫情最初是從中共治下的中國傳出,而中共治下的中國在這場疫情中也受害最深。當疫情開始向世界範圍傳播時,伊郎、義大利、韓國等國家首當其鋒,這些國家或者是在意識形態上及政治立場上與中共接近,或者是在國際合作上及經濟往來上與中共過從甚密。
被病毒「關注」的組織
以組織為例,前面提到伊朗做為一個與親共國家,疫情十分嚴重。而伊朗政府做為一個親共組織,亦是受害不淺。包括第一副總統埃沙克.賈漢吉裡(Eshaq Jahangiri)在內二十多名高層政要染疫,其中至少6人已經去世。
又如梵蒂岡做為一個宗教組織,共有830名常駐人員,卻傳出包括羅馬教區主教,多納提斯主教在內的7名神職人員感染中共病毒,感染率遠遠高於義大利全國的平均數字。而梵蒂岡近年一直在向中共示好可謂有目共睹。如2017年2月,梵蒂岡宗座科學院(Pontifical Academy of Sciences)舉辦「反對器官販賣峰會」,竟邀請嚴重涉嫌活摘器官的黃潔夫和王海波為嘉賓,被外界普遍認為是為中共活摘器官罪行洗白。2018年9月,梵蒂岡向中共妥協,對中共治下所謂天主教愛國教會的7名主教予以承認。教廷這一行為被中國地下教會信徒稱為是對天主教的背叛。2020年1月,教宗方濟各不顧中共隱瞞疫情的罪行,竟公開為其站臺,稱中共為遏制疫情付出巨大努力,可謂極盡諂媚。
再如華爾街財團,一向與中共交好。美國諮詢公司RWR的總裁兼首席執行官羅傑.羅賓遜(Roger Robinson)曾估算,華爾街在20多年中向中共「輸血」總額約為3萬億美元。而再早的2016年,摩根大通銀行曾被聯邦政府處以巨額罰款,原因是摩根大通於2003年開啟了一個名為「子女」(Sons and Daughters)的項目,聘請中共高官子女,因而違反《反海外腐敗法》。此次疫情中,華爾街財團幾名資深高管先後染疫,包括:摩根斯坦利首席執行官詹姆斯.戈爾曼(James Gorman)、華爾街知名投資銀行傑富瑞(Jefferies)的首席財務官佩格‧布羅德本特(Peg Broadbent)、摩根大通前資深高管比爾‧派克(Bill Pike),而後兩位已經去世。
被病毒感染的人群
以個人為例,據《明慧網》報導,網上傳出的一份中國某單位內部統計的2月份染疫死亡者名單顯示,中共黨員佔88%。另外,網路流傳出的另一份某村鎮在疫情期間所謂「因公殉職」人員死亡名單顯示,截至3月17日,該地區有329人死亡,職業包括警察、醫生、護士、公務員、村幹部。其中死亡者是中共黨員身份的有217人,高達2/3。
至於世界各地的染疫者,雖然不會是中共黨員,但從眾多個案中,也可看出一些規律。如3月19日確診的摩納哥國王阿爾貝二世,是全球首位染疫的國家元首。他在位期間曾10次訪華,與中共十分親近。2018年,摩納哥與華為簽署協議,成為首個5G覆蓋全國的國家。此外,摩納哥也表示有意參與「一帶一路」項目,被北京當局稱為中歐合作的「先行者」。
又如,香港知名男高音莫華倫被確診染疫,還一度進入重症監護室吸氧。莫華倫多年來為中共站臺,2015年起任中共北京市政協委員,之前還曾是珠海市政協委員。2019年香港反送中抗議期間,莫華倫不顧港警與中共軍警對港人犯下的綁架、性侵、殺人等暴行,高調撐警。2020年春晚,莫華倫亦出場參演,為中共粉飾太平。
再如美國哈佛大學校長勞倫斯.巴科(Lawrence Bacow)夫婦也被確診染疫。眾所周知中共一直在大力滲透美國學術領域,而哈佛大學正是其滲透重點。自2012年以來,中共以禮品及合同的形式向87所美國大學提供了約6億8027萬美元,其中哈佛大學以獲得捐款79,272,834美元排在首位。過去20多年裡,哈佛大學的肯尼迪學院為中共培訓了上千名中共官員、軍隊將領,被戲稱為中共第二黨校。今年1月28日,哈佛大學化學系主任、納米領域知名科學家查爾斯.利伯(Charles M.Lieber)教授被FBI逮捕,震驚學術界。利伯被指控向調查員隱瞞其參與中共的「千人計畫」。
如何避開瘟疫之眼
只要找到瘟疫之眼的焦點,它的對面就是盲點,那裡將是我們的安全島。如果說中共病毒鎖定了中共,那麼,對中共有著清醒認識,拒絕與其為伍、為其站臺的人就是站在了安全島上。
如香港反送中運動中,大批香港人已用頑強的抗議行動表明不屈從於中共暴政的信念。臺灣大選過程中,從臺灣政府到民眾,對中共已有充分清醒之認識,並早在中共病毒爆發前就與中共處於政治隔離狀態。於是疫情爆發後,臺灣與香港兩地離中共大陸最近,但疫情卻最輕。可以說,臺灣香港兩地的情況已經讓我們看到,遠離中共,就會被瘟疫遠離,就會登上安全島。
歷史上的瘟疫中,也有人開始被瘟疫感染,但後來又得以康復。換句話說,即使被感染,即使無疫苗,即使無特效藥,人們還是有康復的可能,只要能夠及時轉向,避開瘟疫之眼的焦點,進入安全的盲點。
而在當下的疫情中,這類的實例屢見不鮮。前不久發生在西班牙的幾例肺炎感染者康復的實例令人振奮,堪比奎寧、瑞德西韋的出現一樣令人信心大增。
幾位康復者皆是西班牙第三大黨VOX(也被譯作聲音黨、呼聲黨和民聲黨)要員,分別是黨魁阿巴斯卡(Santiago Abascal)、秘書長史密斯(Javier Ortega Smith)、黨派發言人奧洛納(Macarena Olona)。三人不幸感染中共病毒後,VOX黨頻頻針對中共肺炎發聲。4月17日,VOX更在歐洲議會提出議案,要求對中共病毒進行獨立的國際調查,調查病毒起源以及世衛與中共關係,並針對全球大爆發的疫情向中共追責。接下來,神奇的事情出現,三位染疫的要員,肺炎測試都轉為了陰性。
疫情中康復的例子還有很多,有些經歷堪稱神奇,會在以後的文章中再與您分享。說了這許多,也總歸一句,希望善良的人們都能避開瘟疫之眼,早日登上安全島。
最後,心有所感,發言為詩,錄之如下,算作結語吧:
大疫來襲,幾人還迷?
歲在庚子,天發殺機。
病毒為矢,中共為的。
劫滿九九,世事如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