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5月27日,中國武漢病毒研究所的空拍。(圖片來源:HECTOR RETAMAL/AFP via Getty Images)
【看中國2021年6月7日訊】(看中國記者成容編譯)在造成全球數百萬人死亡的Covid-19大流行之後,研究蝙蝠的中國實驗室受到了關注。一位研究中國的著名專家說,Covid-19的真相,可能給中國帶來國恥,並推翻統治中國的共產黨政權。
報導中國事務25年的作家和記者貝克爾(Jasper Becker)指出,據報導這些設施的生物安全「鬆懈」,證明冠狀病毒確實來自這樣的實驗室。儘管有越來越多的證據表明該病毒是人造的,但中國共產黨強烈否認任何指責。
違背倫理製造大量變異動物
6月6日,貝克爾在《星期日郵報》上發表了一篇長文,他的文章說,被譽為「春城」的昆明,有一個實驗室,科學家們一直在製造帶有變異基因的猴子胚胎,以便在出生時,它們會異常快速地衰老。
進行這種實驗是為了研究人類疾病,如自閉症、癌症、阿爾茨海默氏症和肌肉萎縮症。
在另一個中國城市,Covid-19大流行病的發源地武漢,科學家們創造了1,000多隻基因工程動物,包括猴子和兔子。實驗動物也被注射了基因改造的病毒,有些病毒與造成Covid-19的生物體非常相似。
事實是,中國因不顧一切地鼓勵,或至少容忍世界上其它地方不允許的各種實驗而聞名。
而且自從有利可圖的全球生物工程投資熱潮開始以來,中國的研究人員似乎更加大膽地冒險在動物,甚至是人類上進行實驗,這在大多數西方國家會被視為不道德的。
這種研究背後的巨大保密性,部分是由於中國決心在這個潛在的非常有利可圖的領域獲得商業優勢。但也有一個更陰險的原因。
大部分工作由中國人民解放軍監督,他們密切關注兩個領域:任何可以創造更好的士兵的基因改造,以及可以通過基因編輯來製造人們無法防禦的新生物武器的微生物。
實驗室生物安全不達標
這些實驗室本應保證生物安全,但與活體動物打交道帶來了獨特的安全挑戰。畢竟,猴子到處亂跑、咬人和抓人,這與保存在試管中的病原體不同。它們也會排泄,有寄生蟲,並且會脫皮和脫毛。所有這些都有被污染的風險。
兩位中國學者發表的一篇題為《2019-nCoV冠狀病毒的可能起源》的文章說,武漢市疾病預防控制中心在其實驗室中飼養百病纏身的動物,包括605只蝙蝠。它還提到,蝙蝠曾經攻擊過一名研究人員,「他的皮膚上有蝙蝠的血」。
其它中國文章描述了一位武漢的研究人員,如何在沒有保護措施的情況下,在一個山洞裡捕捉蝙蝠,「蝙蝠的尿液像雨滴一樣從他的頭頂滴落」。
2019年12月的一次實驗室事故,導致蘭州市獸醫研究所的65名工作人員感染了布魯氏菌病,一種導致疲勞、寒顫和關節疼痛的細菌感染,可能需要幾個月的時間來治療。
去年1月,中國著名科學家李寧,因向當地食品市場出售實驗動物而被判處12年監禁。
人們對中國生物安全的鬆懈如此關注,以至於武漢病毒研究所的生物安全負責人袁志明教授,為《生物安全與生物安保》雜誌寫了一篇文章,稱實驗室的維護工作「普遍被忽視」,「兼職研究人員」從事熟練人員的工作,這「使我們難以識別和減輕潛在的安全危險」。
安全問題如此之大,以至於武漢的法國合作者在實驗室開放前就退出了該項目。來自法國的未經證實的報告稱,工作人員在淨化淋浴器中使用漂白劑,腐蝕了一些不鏽鋼外殼,關鍵的氣閘發生泄漏,污水處理系統被堵塞。
實驗室泄漏論是可信的
中國最知名的蝙蝠專家是武漢病毒學家「蝙蝠女」石正麗,她訪問了偏遠的洞穴。2015年,她在《自然醫學》上聯合發表了一篇關於蝙蝠冠狀病毒的論文,顯示了人類被傳染的潛力。
這篇論文描述了她的團隊,為創造一種針對人類上呼吸道的馬蹄形蝙蝠的高感染性病毒所做的努力。接下來,他們試圖用一隻活的老鼠做實驗,看看這種人造病毒是否能進入老鼠的肺部並感染它。而且確實做到了。他們得出結論,這證明來自蝙蝠的SARS病毒可以感染人類。
眾所周知,石正麗通過基因拼接,對病毒進行了實驗。這項工作的理由是,它們複製了野外病毒的快速變異,研究將為製造有效的疫苗提供先機。
然而,批評者說,中國以及美國和其它地方的類似實驗室,有可能創造出一種世界上沒有防護措施的科學怪人(Frankenstein)病毒,產生一種很像Covid-19大流行的情況。
使用這種病毒作為毀滅性的生物武器的潛力是顯而易見的,特別是如果你有唯一的疫苗。但令人擔憂的是,這項研究的大部分,包括所有使用既不是SARS也不是中東呼吸綜合征(MERS)的活體蝙蝠冠狀病毒的已發表工作,都是在生物安全遠不嚴格的實驗室進行的。其後果是可以預見的。
SARS或Covid-19從生物安全水平低得多的生物醫學實驗室中逃脫的可能性要大得多。
去年,中國有近90個這樣的實驗室在運作,比如武漢市疾病控制和預防中心,離該市的鮮活海鮮市場只有300碼,該市場被中共吹捧為大流行病的中心。
然而,事實是,科學並不支持該大流行病始於鮮活海鮮市場的假設。一項調查顯示,該市場的商人並沒有出售蝙蝠(假定的病毒來源)。此外,在第一批檢測出Covid-19陽性的人中,只有大約20%的人曾接觸過該市場。
不過,可以合理地假設,在大流行開始的時候,武漢感染了Covid-19的蝙蝠被保存在武漢市疾病預防控制中心或武漢市病毒研究所。也可以說,這兩個機構的安全標準並不高。
關於冠狀病毒大流行,可以肯定的一點是,中國政府在病毒的起源、傳播和影響方面一直在撒謊。
中共生化武器計畫疑雲
在2003年SARS疫情之後,武漢病毒研究所,一個以前默默無聞的附屬於該市大學的機構,被推到了國際上的顯赫地位。然而,法國和美國等國家的情報官員多年來一直對其真實目的深表懷疑。SARS爆發後,該研究所成立了一個新的部門,專門研究新出現的傳染病,由石正麗領導。
武漢病毒實驗室最初是中法合作項目,按照最高生物安全級別建造,儘管法國特工部門深感不安,警告該設施具有雙重用途。也就是說,它可能被用於開發生物武器,也可做民用研究。
事實上,研究中國生物戰計畫的以色列專家肖姆(Dany Shoham)聲稱,武漢病毒研究所是一個軍民兩用的機構,他甚至認為,2003年的SARS疫情是中國秘密生物戰計畫的病毒意外泄漏。
除了研究蝙蝠病毒,中國政府對研究世界上最危險的傳染病都有濃厚的興趣,包括埃博拉、尼帕(Nipah)、馬爾堡(Marburg)、拉薩熱病毒和克里米亞-剛果出血熱病毒。這些疾病很少有對中國人的健康構成威脅的,那麼是否有其它原因呢?
為了應對西非爆發的埃博拉病毒,中國派出數百名專家幫助阻止其蔓延。其中一些專家來自武漢,任務負責人是中國人民解放軍少將陳薇,她是軍事醫學科學院生物工程研究所的負責人,可能負責生物戰部門。
自然,人們對武漢的生物武器/科學研究的雙重用途產生了懷疑。
2019年7月,當中國出生的科學家邱香果和她的丈夫程克定被護送出他們工作的加拿大國家微生物學實驗室時,人們的擔憂升級了。據報導,他們秘密地將埃博拉和尼帕病毒的樣本偷運回中國。僅在2017和2018年,邱某就至少去了武漢五次。
令人費解的是,將病毒偷運到中國的動機是什麼,因為中國的科學家已經擁有埃博拉病毒的樣本。但中國經常效仿蘇聯的做法,蘇聯有一個名為Biopreparat的生物武器計畫,利用流感研究作為掩護。因此可以想像,中國可能利用武漢病毒研究所這樣的機構作為幌子,進行生物武器研究。
據瞭解,武漢研究所已經建立了一個至少有1,500種病毒的致病性微生物庫,成為世界衛生組織的「參考實驗室」:全球生物安全實驗室網路的一個關鍵部分。它還被允許搬出大學校園,搬到城外的一個工業園區。不可避免地,一些人認為該研究所與中國的生物武器計畫有關。
掩蓋雙重用途政策的一部分可以解釋,北京為何熱衷於推動SARS和Covid-19通過海鮮市場傳播的理論:病毒由蝙蝠、狸貓和穿山甲攜帶。
重要的是,美國國務院於1月15日發布了一份情況說明,表明它確信武漢研究所既進行民用也進行軍用研究,因此工作人員可能受到軍事紀律的約束。它說:「儘管武漢研究所以民事機構自居,但美國已確定它與中國軍方在出版物和秘密項目上有合作。至少從2017年起,它代表中國軍方從事機密研究,包括實驗室動物實驗。」
當美國大使館官員斯韋澤(Rick Switzer)訪問該實驗室時,他在2018年4月19日的備忘錄中說,其研究「強烈表明來自蝙蝠的SARS樣冠狀病毒可以傳播給人類,引起SARS樣疾病」。
真相可滅掉中共
事實是,中國政府永遠不可能承擔製造一種新病毒、允許它逃脫,並引發全球大流行病的責任,到目前為止,已經有超過350萬人死亡。
如果中共真的承認了,它將承擔巨額賠償。這樣的國恥可能意味著中國共產黨70年統治的結束。它將引發一場政治地震,從中國開始,並顛覆世界秩序。
反對實驗室理論的部分理由是對川普(特朗普)及其政府的反感。如果要在支持川普或中國共產黨之間做出選擇,大多數科學家公開站在中共一邊。但現在,川普這個一代人中第一個對中共採取強硬立場的美國總統離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可能恢復過去政策的人。
即使中共公開做了其它令人震驚的事情,如監禁維吾爾人和香港的民主活動家,但主要科學期刊從未對中共表態,儘管《柳葉刀》、《自然》和《科學》雜誌發表了反對川普的嚴厲社論。
此外,即使西方領導人真的強行調查病毒起源,中共挫敗任何調查的能力也是無限的。以武漢病毒研究所研究員的故事為例,她可能是第一個感染Covid-19並因此死亡的人。中國政府刪除了所有關於她存在的記錄。中共說她已經在2015年離開了研究所,儘管她出現在研究所網站上的一張2018年的照片中。
北京仍然忙於傳播這樣的信息:它對Covid-19起源沒有任何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