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國2021年6月24日訊】您一定知道,在美國上學講究學區,在中國也是一樣的。好學區房子就貴,差一點的學區房子就便宜,因為美國是就近上學,你在哪個學區就必須去哪個中小學校,跨區上學屬於違法行為,為了讓孩子上好的學校,有的家長採取欺騙的手段,謊稱自己住在好學區,在有些州,校區當局還雇佣下了班的警察暗暗跟蹤學生回家,看看他們到底住在哪裡。
今天你我都已經習慣了就近上學的事實,可是你知道這種規定是怎麼來的麼?這還要追溯到上個世紀美國大蕭條年代,那個年代美國還實行種族隔離制度。聯邦政府成立了屋主貸款公司(Home Owners Loan Corporation)和聯邦住房管理局(Federal Housing Adminstration),目地是幫助美國人從新按揭貸款。住房管理局把美國各地按照種族和收入區域分為三六九等,用顏色劃分,最好的區域是藍色、綠色、黃顏色,最不好的區域是紅色,往往都是少數族裔聚居的地區,如果你住在紅區,貸款就非常困難。聯邦住房管理局還建議不要把不同種族的學生放在一個學校裡受教育,就這麼個指南,一直延續到今天,今天的校區就跟一百年前的藍、綠、黃、紅的區域非常類似,根據Annenberg Institute幾年最新的調查報告,在過去紅區的公立學校,種族多元化程度很低,平均考試成績很低。今天美國的公立學校跟40年前相比,種族隔離程度更深,在亞特蘭大,Drew Valley是一條東西走向的街道,也是兩個校區的分界線,北邊的Ashford Park,80%的居民是白人﹔南邊的John Lewis,70%的居民是拉美裔,9%是黑人,一條街之隔的兩個小學,有天壤之別。在俄亥俄州哥倫布,住在71號州際高速公路東邊的居民,孩子送Como小學,閱讀率只有44%,但是住在71好路西邊的孩子,上克林頓小學,閱讀率翻了一番,87%。
越來越多的地方開始取消就近上學制,今年四月,亞利桑納州就開始了居民擇校入學的立法程序,在一定的框架下,居民可以選擇把孩子送到在任何一個公立學校入學,照理說,強調民權的左派,強調取消種族隔離的左派,口口聲聲以普及義務教育和學生利益至上的教師工會應該支持吧,不,他們極力的反對,甚至痛恨,為什麼,說簡單一點,就是擇校入學把權力交還給了家長,學校的經費由家長說了算,不再是官僚和教師工會說了算,這就是左派,左派關心的不是民眾的利益,他們關心的是自己的權力,以民眾利益的口號為自己集中權力。
說起教師工會,還得說說美國的實驗學校Charter School,除了公立學校之外,還有實驗學校,也就是獨立於教育體制的學校,但又能享受地方教育經費,有點像公立的私立學校,不限制於就近上學,學校的考核更主要的以教育質量、考試分數作為衡量標準,這是很多低收入家庭,很多少數族裔家庭強烈支持的學校,但也是教師工會極力反對的學校,同樣的道理,它蠶食了教師工會的利益。有意思的是,五月底的時候,前華盛頓特區教師工會主席,喬治.派克先生(George Parker),在華爾街日報刊登評論文章,公開支持實驗學校。為什麼呢?他說有一次他在一群三年級小學生面前發表演講,宣傳教師工會的演講,無非是怎麼保護教師的權力,為教師創造必要的條件,讓他們成為優秀的教師,演講完之後,一位小女生給了他一個熱烈的擁抱,他很驚訝,問小女生為什麼要擁抱她,小女生說,因為他在演講中說,他關心孩子們的教育,確保他們有最好的老師。派克先生既感動、又慚愧,他心裏知道,他講的話跟事實有距離,有很大的距離。用他自己的話說,作為工會領袖,他代表教師跟教育局談判,既保護了教師的權益,也保護了教師的錯誤,弄得教師的職業像個鐵飯碗,再怎麼不稱職的教師都不能炒魷魚,說白了,教師工會不是保護學生的利益,也不是保護教師的利益,其實是保護了教師工會的利益。
派克先生成長在一個低收入家庭,兒童時代,教師是他唯一的偶像和動力來源,他自己也立志當一名教師,當了教師以後,很自然也積極為教師謀福利,成為華盛頓特區教師工會的主席,他也曾經極力反對實驗學校,但今天他已經成為一名公開支持實驗學校的老師。疫情更是讓他立場堅定,因為他目睹了在疫情中許多低收入家庭兒童的教育質量一落千丈,但是教師工會卻百般阻撓恢復正常上課,以種種理由推遲開學的日期,派克先生並不反對教師工會存在的意義,但是他不再反對實驗學校的存在,他呼籲應該有更多的實驗學校,目前美國有三百萬學齡兒童上實驗學校,這遠遠不夠。
你我華人非常理解教育的重要,他是脫貧致富的道路,要縮短貧富差距,要彌補社會的不公,不應該首先從公立教育著手麼?不應該首先打破公里教育的種族和地區框框麼,左派為什麼反對?左派們甚至把美國開國之父們描述為奴隸主,描述為種族歧視者,今天的紅區不就是種族隔離的延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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