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天將手中拿著一把大刀。(圖片來源:Adobe Stock)
小時候經常看到神,那時也不知道是神仙,我以為別人也能看到,覺的是個很平常的事情。隨著年齡的增長,無神論的灌輸,漸漸的看不見神了。
神在保護我
在我上小學時,學校離家有四里地,途中要經過一個墳地,平時和小夥伴一起走,但有時自己走,我就害怕。一次值日,打掃衛生時,兩個男生都跑了,只剩下我一個人。等我打掃完教室,往回走,路上只有我一個人了,沒到墳地時,我就害怕,心咚咚跳,緊張的要命,我就開始跑。跑過墳地後,我還是害怕,我接著跑,跑著跑著,我看見腦後上方出現一片白雲(小時候,我經常不回頭,就能看見背後發生的事情)。這片白雲跟著我,我感覺是好事,但是我還在跑,腳收不住了。雖然我沒有回頭,但是我看到了白雲上面站著一個天將,手中拿著一把大刀。我心裏穩下來了,腳下還是沒停步,跑了二里地,跑到村子口了,我看見夕陽給村子鍍上了一層金色,各家的煙囪冒出了炊煙,還聽到了狗叫聲。看著熟悉的一切,我停住了腳步,回頭對著天將說:「我到家了,你回去吧,謝謝你。」天將駕著雲彩走了。
家裡養羊,哥哥喜歡一隻小羊,放學回來,經常給它揪點青草,還逗小羊玩,用手把著羊角和它頂架,時間一長,這個小羊就知道了哥哥回家的時間了,就在大門口等他,和他頂架。小羊逐漸長大了,勁也大了,哥哥說:「小羊大了,有勁了,不好玩了。」一天,我放學回來,羊迎接我來了,它走近我,低下頭,要頂我,把我嚇得趕緊上了旁邊的大糞包(東北農村用來儲存、發酵動物糞便的糞包,用來當農家肥,外邊有一層土蓋著),不敢下來,羊就在下邊不走。我很著急,就看見神仙和天將在看著我,說著什麼,我就想:誰來幫幫我呀。我看見那個天將走了,他去了我叔叔家,很快,我叔叔從家裡出來了,看見我站在土包上,問:「大侄女,你站那幹啥?」我說:「羊在下面,要頂我。」叔叔一聽,樂了,把羊攆跑了。
有一次我和小夥伴在河邊玩,這個河,嚴格的說,雨少時,沒有多少水;乾旱時,就是一個乾涸的土溝;下大暴雨時,雨水彙集,流速很快,被稱為牤牛河。我和小夥伴坐在河邊,正趕上水流湍急的時候,我看著湍急的河流,心想:掉進去就沒命啦。我就看見一個神仙和一個天將在說話,就聽到說什麼「有一劫」呀。我想:有個小夥伴叫小傑,是不是說她呀?正想著,旁邊的小夥伴不知怎的,一下掉進水裡,她的手亂抓,一下把我拽了下去。冰涼的水中,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很快,一股力量把我倆衝到了岸邊,我倆趕緊抓著岸邊的草,爬了上來,衣服都濕透了,渾身發冷,我感到非常後怕,聽到自己「咚咚」的心跳聲。我和小夥伴坐在離岸邊遠一點的地方,太陽曬幹了我們身上濕漉漉的衣服,我倆默默的站起來,回了各自的家,這個過程我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心裏只有死裡逃生的餘悸。
現在回想起這些事情,知道神一直在保護著我。
神在點化我
神不但保護我,在我做錯事時,神還通過一定的方式在點化我,可是那時的我,不知道是神在點化,也悟不到這些點化。
夏天,我放學回家後,就拿個袋子,上地薅豬吃的草,有時小夥伴找我玩,我不去,說:「我得薅豬吃的草。」她們對我說:「你真笨,五分鐘就能幹完的活,你幹半個小時。」我問:「你們怎麼薅的這麼快?」一個小夥伴悄悄的說:「你薅黃豆葉子,這多快,別四處找灰菜、莧菜的。」我覺的這不太好,但是這些話灌進了我的耳朵裡,我覺的我心裏多了一個賊。我在黃豆地裡走過來走過去,尋找灰菜、莧菜,就覺的太慢了,於是,那個賊念主宰了我,我時不時的薅一把黃豆葉子,發現這樣速度快多了,我又擔心被人看見,緊張的抬頭四處看看,沒有人,我鬆了一口氣,想:「誰也沒看見。」突然眼前赫然出現一個穿絳色衣服的光頭和尚(現在知道是羅漢),祥和的看著我,因為我經常能看見天上的神,所以我不覺的奇怪。我看看他,他看著我,他一直在我前面。我依舊緊張的看看村子,薅上一把豆葉,持續的關注有沒有人看見我薅豆葉,卻沒有想到:神都看見你做錯事了。
當我扛著一袋子豬食菜回家時,村子頭有個人說:「你今天活幹的真快。」這話嚇我一跳。晚上哥哥把袋子裡的菜倒出來,剛要剁這些菜時,突然大聲的說:「妹妹,你怎麼薅黃豆葉子?」這一句話,像聲炸雷,把我嚇一跳。母親問:「你說什麼?」哥哥看了我一眼,說:「沒說啥?」母親沒吱聲,我知道,母親聽到了。我很緊張,我知道,我的臉肯定像個大紅蘿蔔。晚上的飯吃的一點味道都沒有,睡覺時,母親悄悄的對我說:「以後不要這樣了。」我點點頭,把被蓋住腦袋,眼角流出淚來。
以後我再也沒有薅過豆葉。
小時候看到的奇異事
小時候,除了看到神仙,我還看到了其它奇異的事情。
在農村,是沒有什麼娛樂的。白天,小孩子們在瘋玩著。但許多個早上,我卻能看到另外空間有人給我演戲。
在冬天,晚上睡得早,早上醒來的也早,通常一家人就趴在被窩裡嘮嗑。我就看著地上,不一會,就看見有隊伍出現了,有人在表演,有東北的秧歌,有時是《西遊記》的情節,還有其它節目。有一次,父親一口痰吐出去,表演的隊伍都很嫌棄的表情,他們不過來了,我覺的很掃興,頭伸回去,蓋上被子。過了一會,我覺的沒意思,又探出頭去,隊伍還不過來,我就眼巴巴的看著他們,他們就像商量事情一樣,不一會過來了,都避開了地上那口痰。有時,西方的隊伍也出現了,人很漂亮,白白的皮膚,高高的鼻樑,藍色的眼睛,有戴禮帽的紳士,有貴族小姐,穿著漂亮的服裝。我還看到了馬戲團的小丑,鼻樑上抹著一塊白粉,滑稽的在笑著。有時候,我醒來,仰頭看棚,就看見一朵美麗的花在棚上轉,不斷的在翻花,還閃耀著光芒,有時看到的是紫色的花,有時看見是黃色的花。
我記的清楚的還有這麼一件事。我家住的是土房,最西邊的屋是倉房,倉房只有一個通風口,開在西邊的牆上面。通風口冬天就關著,其它的季節就打開。在溫暖的季節裡,我經常看見有兩個人在通風口那嘮嗑,別看通風口不大,那兩個人還坐著椅子呢。嘮嗑時間基本上是下午一點開始,兩點時兩個人離開。我悄悄對哥哥說:「通風口有兩個人在說話。」哥哥說:「不可能?」我說:「真的。」哥哥去倉房看了一下,回來說:「你看花眼了。」我去看看,人還在,我不吱聲了。
夏天,倉房涼快,我經常在倉房看書。有一天,我在那看書,我抬頭看看,他倆沒來,看書累了,我看著通風口,歇歇眼睛,那兩個人出現了,他們從袖子裡拿出個小椅子,椅子變大,放好,人坐下了。拿出個小桌,又變大,放在中間,從袖子裡又拿出酒壺,兩個人開始喝酒,嘮嗑,我就看我的書。現在想想,這兩個人可能是另外空間巡視的差役,把我家的通風口當作了歇腳的地方。(待續)
責任編輯:陳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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