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國2023年1月14日訊】最近網路上流傳著中共國新時代四大美女的照片,她們是吉林警花張津瑜、揚州廣陵區商務局美女副局長戴璐、共青團吳方媛以及成都的一位副區長陳樞。這四位美女的桃色新聞故事大家應該多多少少都聽過了。
最近火爆上熱搜的是戴璐,江蘇揚州廣陵區商務局的美女副局長。網傳她和揚州副市長在婚房內偷情,過程被老公安裝的攝影機拍下並向紀委檢舉,沒想到官方迫於輿論壓力通報後,男主角又從揚州副市長張禮濤變成了淮安的副市長韋峰。現在最新的消息是,戴璐供出了24人,揚州市委副書記韓華也危險了。
「最美警花」之稱的吉林警花張津瑜,去年7月份捲入桃色影片事件,全網瘋傳,男方是新能源公司力諾瑞特集團的高層呂知樾。一時間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安徽省共青團團委女處長吳方媛,去年11月也自爆至少與11名男同僚發生關係。不過最後這件事情不了了之。
成都市成華區副區長陳樞去年12月與同為副區長的雷鳴一段不雅對話流出,證實兩人非一般的男女關係,經成都市紀檢單位調查後建議免職。
這是中共官場近半年來發生的四起最火爆桃色新聞。對於這樣的事情,人們總是有更多的興趣吃瓜,也對當事女性給予更多的關注和評價,但是很少有人思考,為什麼中共體制內,女性要靠陪睡上位?為什麼中共體制內會有這麼多桃色事件?
在我瞭解中共的真實面目之前,我一直以為中共是非常保守的,對待男女關係問題上也是要求非常謹慎和傳統的。毛澤東曾經還說,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這句話聽起來冠冕堂皇;1983年,思想開放的女青年翟曼霞因為先後跟18名男友發生性關係,而被以流氓罪處以死刑。
這些都一度讓人們以為,黨和國家是好的,那些性亂開放的都是不知廉恥的底層人民。我記得小時候,總能聽到一些奇怪的事情,學校裡有精神病的女孩被她的兩個哥哥輪姦了,隔壁家的大姐姐被自己的父親搞大了肚子。這些亂倫的事情都發生在80年代的中國,不諳世事的我對這樣的事情感到不可思議,也想不明白是哪裡出了錯,只覺得這個社會怎麼這麼亂。
到後來,鄧小平的改革開放,完全改變了人們的觀念,言情小說裡出現更多露骨的描述;電影電視裡出現更多的床上鏡頭;社會上出現各種燈紅酒綠的場所。人們不再認為這些事情有傷風化,甚至找到了人們性觀念開放的根源,是西方社會美帝國主義腐化了我們的國家。
直到瞭解更多的中共歷史,才發現中共偽善的嘴臉,表面上冠冕堂皇,暗地裡男盜女娼。而這並非當今官場的潛規則,而是從延安時期就流傳下來。
上個世紀三、四十年代,受中共宣傳的誘惑,一些年輕知識份子千里迢迢跑到中共老巢——延安,尋找所謂的共產主義烏托邦天堂。由於延安住房比較緊張,沒有條件供結婚後的夫婦單獨居住,因此男女雙方要在一起,需要寫申請,再交費五毛錢才能團圓一次。即便如此,也是供不應求。每逢星期六小客棧總是客滿,大家都心知肚明,「禮拜六了!」
當時共產主義理論中最為吸引這些年輕人的,就是對傳統家庭觀念的摒棄,所謂的追求性解放。在馬克思、恩格斯打造的烏托邦天堂裡,婦女從家務勞動中徹底解放,生下小孩送到托兒所、幼兒園,交給社會撫養,吃飯有公共食堂。婦女在經濟上獲得獨立,不再依賴男人,女人不再是男人的私有財產。那時候,家庭將逐漸消亡,婚姻的紐帶也將鬆弛乃至解除,男女之間的關係將擺脫一切經濟的或社會的束縛,完全取決於他們的感情和意願。
俄國「十月政變」後,由此發展了「杯水主義」。所謂「杯水主義」,就是說男女之間發生性關係就像用杯子喝水一樣稀鬆平常,想換就換。中共成立後,也全盤接受,無論是在瑞金蘇區,還是在延安時期,都開始流行「杯水主義」,臨時夫妻現象到處都是。
據說,最平常的事情就是「打游擊」,也就是一個男的碰見一個女的,問一聲:「打個游擊吧?」女的說:「好吧。」隨即,兩人就可以上床。這樣的行為,當時受共產黨理論蠱惑的人並不以之為恥,而中共高官則是首先起了「模範帶頭作用」,中共高層性關係混亂的現象自中共成立後就成為常態,延安時期更是登峰造極。我曾經在共產共妻那期節目中跟大家詳細介紹了中共高層相互之間複雜混亂的男女關係以及多次換妻潮。
因為杯水主義的盛行,當時延安治療花柳病的藥品需求量太大,甚至引起國民政府的注意。1937年李克農擔任中共八路軍駐京辦主任,負責領取軍餉、醫藥、物資等。一次,國民政府主管部門審核八路軍的醫藥清單時,發現其中治療花柳病的藥品數量多。經辦人員就問李克農:「難道貴軍中得這種病的人很多嗎?」李克農醫藥知識不多,瞭解情況後,頓時覺得尷尬……便向對方解釋道:「我軍是人民軍隊,與群眾關係如同魚水,衛生部門不但給指戰員看病,也要給駐地的老百姓看病,陝北經濟落後,農村衛生條件差,群眾中得病的不少,所以多報了些。」
花柳病就是性病,李克農將原因甩鍋給農村衛生條件差,是群眾得病需要。而真相是,中共黨員在延安的淫亂造成了性病盛行。
據說當年延安的窯洞,幾乎天天晚上開舞會,領導身邊都是「要求進步」的女青年。也正因為延安時期的這種做派,王實味、丁玲來到延安後,寫下了《野百合花》、《三八節有感》,抨擊延安的亂象,兩人也因此挨整。
所以大家不難想像今天中共官場的淫亂現象,只不過是將中共的杯水主義一以貫之。大家還記得彭帥和張高麗的傳聞吧?就算是被國際社會高度關注的世界網球明星,最終也只能屈身與黨的淫威之下,張高麗並沒有因此受到任何有關作風問題的批評和處置。倒是那些明星嫖娼案,一個接一個,成為中共批判的對象。可見,嫖娼或包二奶都不是什麼問題,問題是誰在做這件事情。同樣的事情,如果是中共高官,那就永遠掀不起風浪,如果是明星,可以根據需要拿出來炒作,如果是地方官員,可以適當用來作為反腐典型,以正視聽。
那些當事女性,幾乎每一個都身敗名裂,成為人們唾棄的對象,而那些當事男性,不論多大的官職,最終都隱沒在黨媒背後,然後繼續被重用、升遷。
我們來對比一下這新時代的四大美女和2022年被歷史銘記的四位女性:唐山四女、廣州下跪女、鐵鏈女李瑩、白紙運動的李康夢。有網友將他們的照片做成了2022年的紀念郵票。我在推特上說,這四名女子代表了中共治下女性(其實是所有人)的悲慘的命運、被踐踏的尊嚴、遭遇的人性冷漠和忍無可忍的反抗。
同樣是女性,新四大美女主動選擇了睡贏,而這四位女性無法選擇的被欺凌,被消失。但她們的命運都擺脫不了中共的魔掌。即便是有才能的女性,在中共的體制裡,如果沒有強大的背景,就只能用出賣肉體和靈魂的方式來獲得升遷。從某種意義上說,她們早就失去自我,活成了自己不喜歡的人。哪一種命運更好一些呢?在我看來都是很可悲的。這也說明,在中共這個邪惡的骯髒的體制下,女性的命運注定了不可能好,新四大美女選擇了與狼共舞,最終也不過是成為大眾笑柄;唐山四女可能只想歲月靜好,卻難逃警匪一家的黑手;小女孩李瑩從沒想到,自己的人生還沒開始,就被套上鐵鏈和枷鎖;而李康夢,是最有勇氣的一位,她選擇了反抗,卻終究消失在大眾的視野。
這就是中共治下女性的悲哀,其實也是整個社會的悲哀。
因為即便你不是女性,你也有母親、妻子、女兒、姐妹,這些人都是你的至親,她們的命運也同樣會牽動你的心。她們的悲哀也同樣是你的悲哀。
人往往比較容易看到那些顯而易見的悲慘,而對那些表面上光鮮的悲劇很難察覺,甚至還有人會認為是這些女性搶走了他們公平的機會,或者因為妒嫉這些女性可以走捷徑上位,而發出各種嘲笑譏諷,看起來似乎將這些女性當成了發泄的出氣筒。卻並沒有意識到,誰才是真正造成這種現象的罪魁禍首,當然也並不是說這樣的女性有多委屈無辜,畢竟那也是她們自己的選擇,但對比起那些道貌岸然的中共官員,她們也不過是受害者,只不過受害的形式不一樣罷了。禍國殃民的罪魁禍首是中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