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在八十年代的上海嶄露頭角的女主播袁鳴(左)和陳蓉(右)。(圖片來源:看中國合成)
「年輕的朋友們今天來相會,蕩起小船兒,春風輕輕吹,花兒香,鳥兒鳴,春光惹人醉,歡歌笑語繞著彩雲飛,親愛的朋友們,美妙的春光屬於誰,屬於我,屬於你,屬於我們八十年代的新一輩」。這首80年代流行的歌曲描繪了八十年代大學生的感受。
八十年代時期的大學生
八十年代的大學生現在都已經年過半百了。一次家庭聚會,見到了八十年代考進上海外國語大學的親戚阿姨。她說當時考大學是全國統一考試,是相對來說比較公平的競爭。普通人包括農民的孩子都能憑分數進入大學,只要考入大學,不但不需要學費,而且還有生活補貼。因為大學生屬於國家幹部編製,也就是說,從你接到大學入學通知書那天起,你就是國家公務員了。
當然畢業後要服從組織分配,因私出國留學也是不允許的,因為你是拿著國家的錢上大學的。不過好處是畢業後人人都有工作,不必像現在這樣到處求職碰壁,有工作就有宿舍住,結婚還能分到房子,所以高考就是躍龍門,跳過了就是龍,跳不過就是蟲。難怪八十年代的大學生被稱為天之驕子。阿姨還說她曾經近距離接觸過兩個上海電視臺的女主播:一個是袁鳴,另一個是陳蓉。
女主播袁鳴的來歷
據新浪官網介紹,袁鳴生於1971年(參照其他相關情況,這個說法似乎是有疑問的,不過大陸什麼都是假的,在年齡上造假也不算個什麼大問題了),大學時就讀於上海外國語大學,初三時成為《你我中學生》的主持人,正是因為這段經歷,讓她從大學畢業後進入上海東方電視臺擔任節目主持人。
細心的讀者也許發現這段介紹有點問題,袁鳴上的大學和主播沒有絲毫聯繫,初三時的業餘主持人資歷是不夠進入上海東方電視臺的,而其他主播比如楊蕾要麼傳媒大學畢業,要麼像曹可凡那樣雖然不是科班出身,但是他在大學就讀時參加了一個《我們大學生》的選秀,獲獎後就棄醫從藝了。
當時阿姨所在班級的教室在袁鳴的教室的斜對面,她們還同住過一個宿舍樓。大一第二學期時,宿舍樓裡忽然空降了一個漂亮女生,聽說是上海戲曲學院轉學來的,而且年齡比大家都大。大一的學生應該在18、19歲,而袁鳴那時已經21歲了。不過從高考的鬼門關直接進入各地學霸雲集的重點大學,而且還是熱門專業,這個後門可不是一般的後門,不是一般人能搞定的。
袁鳴當時很清純的樣子,看見誰都阿姨叔叔或什麼同學的叫喚著打招呼,是屬於情商比較高的。但是她這種熱情是屬於不走心的,完全是演戲。後來袁鳴在四十高齡產下一個父親來歷不明的男嬰,有傳聞說是韓正的孩子,也有傳聞說袁鳴是陳良宇的情婦。
阿姨近距離觀察到的陳蓉
阿姨大學畢業後搬出了學生宿舍。由於她是上海土著,自然不用申請宿舍,所以她搬回了自己的市中心公寓,就職單位騎自行車10分鐘的距離,生活還是過得蠻舒服的。阿姨住的弄堂是上海舊時的法租界。一樓是大客廳,後門是廚房,廚房上面是佣人住的房間,客廳上面才是主臥帶主衛,還帶大陽臺。
後來由於文革,一切歸公,房子的主人也不知搬到哪裡去了,好好的一幢樓分給幾家人,破壞了洋房的整體性,一樓的廚房成為公用廚房。有的單位拿到了一件佣人房間,就分給了自己的職工當宿舍。
有天晚上阿姨聽到一男一女吵架,男的說上海話,女的說普通話。只聽到女的說:「讓我走,你讓我走。」那時大陸有嚴格的戶口制度,當地人只能在當地居住,不許亂竄。去外地出差需要單位開出介紹信才能在招待所開房間。
當時大家都納悶從哪裡來的北方女人,還這麼凶巴巴的。後來大家看到男的白天騎摩托車,女的得意洋洋地坐在後面。要知道當時的摩托車等於現在的寶馬。以後還聽到女的管男的母親叫「阿姨」。按當時的說法,這對男女應該是非法同居了。因為那時的男女之間是很拘謹的,男女談戀愛必定是以結婚為前提的,否則就是玩弄異性,屬於流氓罪,在嚴打時要被關進監獄的。
記得八十年代好像有個女的,因為同時和幾個男人發生性關係,結果被判處死刑。大家可以想一想,當時他們在那種環境下公開非法同居,該是多麼地膽大包天啊。鄰居們怕他們帶壞了風氣,都躲他們遠遠的。後來大家在晚間新聞時看到了那個女的,才知道她叫陳蓉。這一下倒好,人家可是上電視臺來帶壞風氣了。
和袁鳴相比,陳蓉的履歷應該沒啥問題。她是從上海戲劇學院畢業後進入電臺當主播的。後來的事大家應該都知道了,2021年她由於參加周正毅的生日晚會而被無限期地吊銷了主持人證。
八十年代大學生的現狀
文章開頭引用的那首歌還唱道:「再過二十年,我們重相會,偉大的中國該有多麼美,天也新,地也新,春光更明媚,城市鄉村處處增光輝,親愛的朋友們,創造這奇蹟要靠誰,要靠我,要靠你,要靠我們八十年代的新一輩。」結果沒過二十年,中國就經歷了六四鎮壓、迫害法輪功和活摘器官,遍地貪官無數,公開包養情婦已經成了司空見慣的現象等。所以回過頭來看,利用關係上大學根本就算不上什麼事兒,當時還有公開冒名頂替上大學的呢。
八十年代的大學生們也隨著六四出國大潮走出了國門,分散在世界各國定居。男的大多事業小成,女的大多嫁人養尊處優,他們的孩子也二十多,在異國他鄉生了根了。這真應驗了龍生龍、鳳生鳳這句話,學霸生學霸,他們的後代似乎也不錯,確實他們也為其他國家民族培養輸送了新的一代人。若留在國內,他們應該是各行各業的骨幹,也可能隨著各種鎮壓被關進了監獄,各種可能性實在是太多了。
在看到上海封控時的慘狀後,這些出外的人也許會慶幸自己跑得快,也許在看到中國年輕人考託福努力爭取出國留學時,他們會為自己當時的「高瞻遠矚」暗暗自喜:我的後代不用走這一步了。
看來文章開頭引用的那首歌的歌詞應改為:「但願到那時我們再相會,舉杯讚英雄,光榮屬於誰,為出國,為移民,流過多少汗,回首往事心中可有愧,親愛的朋友們,願我們自豪地舉起杯,挺胸膛,笑揚眉,光榮屬於八十年代的老一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