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道士,用奇異的方式使馮家繼續能用牛隻勞動。(圖片來源:Adobe Stock)
導江這個地方,過去有個人叫馮大亮,雖然他的家境貧困,卻莫名喜好道術相關的事物。每當馮大亮看見道士或似乎會使用方術的人從家門路過時,他都不希望對方就此離去,上前邀請對方住到自家一陣子。久而久之,馮大亮與不少道士、方士相處過,結下緣分。
結下奇緣 遇見仙人改變「人生」
馮家一家大小的生活都依靠家中一頭老牛的苦勞維持,然而萬物終有一死,有一天老牛不敵歲月的摧殘而倒下,全家一時之間失去依靠。馮大亮的妻子悲傷地說:「全家人的衣食,全都仰賴這頭老牛。如今牠已死亡,我們還能靠甚麼維持生活呢?」此時,有一位來自慈母山上的道士登門拜訪,他是馮家的常客,每次路過都會在馮家住上一段時間。夫妻兩人將老牛死亡的問題告訴這個道是,道士靜靜地問道:「那頭牛的角與皮還在嗎?」夫妻兩人異口同聲地回答:「還在!」道士表示還有挽救的餘地,向他們要來這些東西。只見道士砍來四根木頭做為牛的四肢,接著將牛皮塑造成牛的形狀,再用繩子將它的嘴部牢牢繫住。在道士一聲驅趕之下,沒有生命的牛居然開始動起來,體態顯得與昔日同樣厚實壯碩。道士在離去前叮嚀他們:「這頭牛以後不再需要進食與喝水,只要讓它好好地幹活就可以了。你用這頭牛去拉磨,它擁有的力氣比一般的牛還多一倍。但要切記,千萬不要解開它嘴巴的繩子!」馮家的問題至此得到解決,這也是他們最後一次見到這名道士。
時間過去幾年後,某個盛夏的一天,看管牛工作的牧童看見牛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心中起了憐憫之心,於是打破道士留下的禁忌,解開嘴巴上的繩子。沒想到,壯碩的牛在轉眼間就化為一堆牛皮與骨頭,讓在場的人都大吃一驚。雖然又再次失去了牛,不過馮家的家境已經今非昔比,將磨坊轉型為酒館。馮大亮經常藉地利之便奉行道教,希望能與仙人結緣,並努力地救人濟物,累績善緣。馮大亮在酒館中喜歡與賓客把酒言歡,經常有三、五個砍柴的老頭來這裡白吃白喝,但他總是以禮相待,並且抱著尊敬的心態面對他們。
某一天,其中一個老頭說:「我們有八個人,明天全部一起過來,一同喝到一醉方休!你可千萬別因為人多而感到震驚呀!」到了當天,八個砍柴老頭齊聚一堂,有人從袖裡拿出五、六寸高的小楠木種在院子裡,他說:「有勞你為我們拿出的美酒,沒甚麼能答謝的,為你種下這棵小樹。等到它長到徑尺粗的時候,你將會家財萬貫,得以進貢幫助天子,名留青史!」老頭們離開前,對馮大亮說:「十年後,咱們在岷嶺的『巨人宮』再會,到時會傳授你成仙的道術。」僅僅不到十天,小楠木以長到十幾丈高,看上去氣勢磅礡。馮家在這段時間爆發性地累積財富,據說金玉、寶物都紛紛自己出現,即使是西漢的全國首富卓王孫也無法與其相提並論。五年以後,唐玄宗來到蜀地避難,馮大亮就在那時貢獻三十萬貫錢幫助國家,兌現與砍柴老頭們的約定。
(事據《仙傳拾遺》。)